赶到四公里外的民政局,刘倩正站在门口。
“哼!”
看到张一凡来到跟前,刘倩转身就走。
“还以为你今天要磨蹭好久呢!哦,离婚了,今天就没事把你拦着了。”
听到刘倩的嘟囔,张一凡深吸一口气,抿了抿嘴。眉头抬起,“恩!没出什么状况。”
进去民政局,简单回答几个问题。没到10分钟,两人各自拿着离婚证。刘倩多一句话都没说,留下一句,“你每月月底的周末都可以来看壮壮。”就走了。
张一凡看了看手中的证书,
“2013年4月18日”
怔了怔,随即赶往地铁站。
“噔-噔噔-噔-噔—”
刚关闭旅店房间,张一凡裤袋中的手机就响了。
“喂,妈~”
“凡子……二娃,你没事吧?妈这心咋一直慌呢……”
“没,没啥事啊。就,那个…挺好的。妈我挺好的。”
“过年你和倩倩都没回来,不是快五一了嘛,回来不?”
“到时候看嘛,现在还不晓得。”
“哦……我给壮壮打电话他又没接,你和倩倩咋了?”
“没…没啥。妈我还有点事忙。晚点给你打过去。”
“啊?那你先忙,你挂嘛。”
张一凡坐到床上。胡思乱想了一阵,左右无事,按照石像传承中所讲,开始了首次修炼。
张一凡盘腿坐在旅馆的单人床上,姿势是传承记忆中自然而然浮现的“五心朝天”式。他掌心、脚心向上,头顶百会穴似有似无地感应着虚空,整个人像一尊沉寂已久的石雕。
意识沉入体内,循着玄奥路径缓缓运转。起初只是黑暗中一点微茫的意念,但随着功法运行,一股奇异的温热感率先从丹田深处滋生,又柔和却坚定地扩散开来。
这股暖流所过之处,肌肉纤维深处积年的酸胀、骨骼关节里隐藏的涩滞,仿佛冰雪遇阳般悄然消融。
他能“感觉”到体内那些看不见的、因常年劳碌和生活压力而形成的“结”正在被一一熨平。一种难以言喻的通透感开始取代原先的沉重,身体从内部变得轻盈,仿佛卸下了无数副无形的重担。
然而,在这极致的舒畅之中,另一股强烈的粘腻感和排斥感也随之浮现。皮肤表面仿佛有无数细微的蚁行,汗毛根处渗出细密的、带着腥腐气味的粘稠汗珠。
更深层次的杂质被那股温热的“气”从脏腑骨髓中逼出体表,带着身体三十五年来积存的所有浊垢。
时间在深度入定中失去了意义。当他终于将第一个小周天循环完满,意识如同潜泳者般缓缓浮出识海时,车子的鸣笛声,路人的说话声,楼上楼下的走动声,一股脑地钻了进来。外界的光线透过眼皮感知为一片明亮的橘红色。
他缓缓睁开双眼。
手臂上一层灰黑油亮的污垢,在从窗帘缝隙射入的阳光下泛着令人不适的光泽。浓烈到令人作呕的酸腐气味几乎是瞬间冲入鼻腔,让他胃里一阵翻腾。
从厕所再出来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半了。
他竟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坐了超过十个小时。
肚子里早就空空如也。张一凡感觉他能吃下一头牛。看了看行李箱中的剩下的现金,麻利的收拾一下。冲向街边巷子的片片鱼自助店。
“帅哥,里面坐,几位?”鱼老板远远看到张一凡直直地朝他的店走来,赶紧站起来招呼。
“老板,来两斤花鲢!搞快哈,饿麻了。就我一个。”张一凡应了一声,走到案几边上去打了一碟泡菜,随便找了个位置就开炫。
十来分钟,老板就端上来一盆鱼,顺便问到:“帅哥要喝啥酒!”
张一凡提起筷子先挑了一块排骨,喂进嘴巴前说了一句:“来瓶勇闯嘛。”
主要是吃鱼不喝酒,张一凡怕挨老板背后骂。
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出门了都还有不少新来的顾客和老板在指指点点的说刚出门的小伙子吃了十五斤……
其实他们并不知道,张一凡只吃了七分饱。
对于自己的食量和力量,传承中略有介绍。目前对应的是《周天星辰衍道经》的炼气一层。
张一凡准备回老家修炼。因为现在地球上一丁点灵气都没有,只能靠星辰之力修行。
但城市里不仅见不到星辰,感应极其微弱。而且也不适合露天修行。白天还好说一点,要是大半夜被环卫工碰上,那也是麻烦。
张一凡老家在山村里。山不大,落差最高也就两三百米。有河,河不宽,也就十多二十来米。稍远点也有大山,距离得有三五十公里远,只是远远的见过,没去过。
远远的望去,郁郁葱葱,云遮雾绕的。
想必那种环境才是修行的好地方。要不然那些道观为何要修建在深山老林里呢。
财侣法地,这些都是极其重要的。
收拾旅馆略微收拾一下,张一凡就坐上了回老家的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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