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凡双手各自拎着百十来斤野猪肉,眼见就要到家门口,这才故意把肉扛在肩上。刚拐过屋角,就听见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
“凡子回来啦!你买这么多肉干啥?过年呐?” 正是二叔家的女儿,大姐张婷。她正坐在院坝里帮着母亲摘菜。
姐夫周伟则坐在稍远一点的竹椅上,对着笔记本电脑敲敲打打,即便在乡下,也是一副忙不完的样子。
“姐,姐夫,你们回来啦!”张一凡笑着应道,两三步把肉提进厨房,“我寻思着一家人难得聚这么齐,不得吃顿好的嘛!”
“妈,这是野猪肉,新鲜的炒着香。”张一凡给李秀英嘀咕了几句,走出来跟姐夫打招呼,“姐夫,假期还是那么忙啊。”
周伟推了推眼镜,无奈地笑了笑:“哎,就是个劳碌命。领导急着要,赶紧处理一下。你姐她安逸、清闲。” 话虽这么说,但语气里透着一种身处关键岗位的沉稳。
“朝九晚五,旱涝保收,图个安稳呗。”张婷接过话头,打量了一下弟弟,小心地问:“凡子,你……最近咋样?大妈说你状态挺好。” 她刻意避开了“离婚”两个字,但关切之意都在眼里。
“我好得很。”张一凡神色轻松,顺势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下,“回来反而踏实了。城里那摊子事,过去了就过去了。”
这时,二叔张建军和二婶也闻声从里屋出来。二叔穿着那身半旧的保安制服,腰板挺直,还带着点退伍军人的影子。
“二叔,二婶。”张一凡赶紧站起来。
“哈哈,凡子回来了。”二叔摆摆手,声音洪亮,“听你爸说,你娃学了身好本事?把他那老腰疼都按好了?”
“跟着一个老师傅学了几手,能让他松快松快就好。”张一凡笑着谦虚道,顺手拿起桌上的茶壶给二叔和刚抬起头的姐夫周伟斟上茶水。
周伟合上电脑,揉了揉眉心,接过茶杯道了声谢:“唉,说是放假,这电话、邮件就没断过。还是咱们老家这山里清静。” 他虽抱怨,但语气沉稳,透着一种在重要岗位上的从容。
“姐夫你这工作责任重,能者多劳嘛。”张一凡应和着。
晚风习习,话题很快就拉开了。母亲和二婶在灶房里忙活,炒菜的香味阵阵飘来。
话题自然先从张一凡身上说起,大家都很默契地绕开了离婚的细节,只关心他回来的打算。张一凡便顺着之前的话头,说自己跟老师傅学医有所成,打算先在家里静心钻研一下。
“学医好!有一技之长,走到哪儿都饿不着。”二叔点头赞同,随即话锋一转,提到了自家的情形,“张凌峰在广省那边,也还行,就是我家那媳妇,嘴巴哟……唉,有时候太毒了……”
“你三叔说他们疆省那边现在政策好的很呢,在那边稍微能吃苦的,都能挣大钱。就是他家里两个小子不省心,大的二十五了,小的也十八了,都还在到处撒欢,女朋友都没有带一个回去。”
大姐张婷接过话头,“两个弟弟还小嘛,现在结婚耍朋友的晚。他们长得又帅,嘴巴又甜,要你操这些闲心咯。” 。
“……你三叔比我们小十来岁,心野,当年非要跑疆省,在那边安了家,结婚也晚。他家那俩小子,大的才二十五,小的刚成年,可不就让人操心嘛!”
张一凡安静地听着,感受着这平淡而真实的烟火气息,这是他过去十年在冰冷的城市里很体会得到的温暖。
聊了一阵,父亲张建国从李老汉家回来了,脸上带着劳作后的疲惫,但精神头不错。张一凡见状,便起身道:“爸,你那活儿还没做完哦?我再给您揉一揉。”
这次他手法更娴熟,一边按,一边用“星窥”之术观察,同时将一丝温和的星力度过去,疏通经络。张建国舒服得直哼哼,连连说比上几次效果还好。
二叔看得眼热:“嘿,真这么神?我这老胳膊老腿,站岗站的,也酸得很。”
“二叔,您也试试。”张一凡笑着让二叔坐下。针对他常年站立的特点,重点松解肩颈和腰椎。星力过处,二叔只觉得一股热流窜开,僵硬的肌肉顿时松快了不少,他惊讶道:“可以啊凡子!这手艺绝了!比我们小区旁边那按摩店强多了!”
正是二叔这句“绝了”,让一直没怎么插话的张婷想到了什么。
她压低声音对周伟说:“哎,老周,你平时不是总在念叨陈老的身体嘛?你看一凡这手艺……能不能?”
周伟闻言,神色认真起来,沉吟片刻:“陈老那人……脾气有点怪,虽然就信老中医,但凡子这才刚学的,能不能行哦?”
张婷瞪了周伟一眼,“行不行的,问问呗!凡子你只是学了这些按摩手法还是中医都会诶?”
张一凡注意到姐夫说话间偶尔会微微蹙眉,手指下意识按一下上腹部。注意观察子之下,果然看到姐夫的胃部区域能量场紊乱,灰暗滞涩,是典型的肠胃不和、压力过大导致的虚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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