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长假的最后一天,午后阳光正好,将“云山晓筑”别墅的院落晒得暖意融融。张一凡正坐在二楼的露台上,面前摊开着一本泛黄的《本草纲目》孤本,神识却沉入体内,引导着星辰之力缓缓运转,同时分心二用,推演着几种基础丹方在现代药材配伍下的可能性。
楼下,壮壮和妞妞的笑声与小狗的吠叫交织,母亲李秀英和小静在厨房收拾碗碟的细碎声响,构成了一幅安宁祥和的人间画卷。
然而,这份宁静被一阵犹豫而带着怯意的门铃声打破了。
张一凡神识如水银泻地般无声蔓延出去,瞬间“看”清了门外之人。那是一个年约三十的男人,穿着熨烫平整却略显陈旧的白色衬衫和西裤,腋下夹着一个公文包,脸色苍白,眼袋深重,眉头紧紧锁着一个化不开的结。他身上散发着一种属于办公室职员的文气,但更多的是一种走投无路的焦虑和被人背叛后的屈辱。
张一凡心中微动,缓步下楼,打开了院门。
门外的男人被突然开启的门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眼神慌乱地看向张一凡,声音干涩而紧张:“大哥…国庆节快乐。我……我来看看你们和张静。”
他的问候带着一种小心翼翼,仿佛生怕被拒之门外。
张静闻声从屋里走出来,看到赵成,脸色瞬间冷了下来,眼神复杂,有失望,有愤怒,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她没有说话,只是抱着手臂站在门口。
李秀英也走了出来,看着这个曾经的女婿,叹了口气:“先进来吧,别在门口站着。”
堂屋里,赵成拘谨地坐在沙发边缘,公文包紧紧抱在怀里,仿佛那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在张一凡平静无波的目光注视下,这个内向甚至有些懦弱的男人,终于崩溃般地开始倾诉。
赵成是一家名为“永信建材”的中小型企业的财务主管。他性格内向,不善言辞,甚至有些刻板,但在数字和账目上却有着超乎常人的敏锐和严谨。他做事极其认真,甚至到了苛求完美的地步,一份报表能反复核对十遍。也正是凭借这种近乎“轴”的认真,他从一个小会计一步步做到了主管的位置。他对张静和妞妞是极好的,工资卡也一直交给张静保管,自己只留基本生活费,不抽烟不喝酒,最大的开销就是给妞妞买书和玩具。
然而,灾难就降临在他的认真上。
公司的大股东之一,姓钱的老板,是个表面和气、内心精于算计的人。几个月前,钱股东私下授意赵成,让他对一些项目的账目进行“技术处理”,意图挪出一笔资金去投资一个短期高回报的项目,并许诺事成后给赵成巨额好处。
赵成虽然内向怕事,但职业操守极强,他当场就严词拒绝了,并表示这是违法违规的。钱股东当时没说什么,只是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说他“原则性强,是好事”。
事情本以为就此过去。没想到,上个月公司突然进行内部审计,矛头直指财务部。审计人员“恰好”在赵成经手过的一套账目里,发现了几笔金额不大、但流程存在瑕疵的往来款,而这几笔款子,最终流向了一个与钱股东有关联的空壳公司。
赵成百口莫辩。他清楚记得这几笔款子的原始凭证和审批流程都是齐全且符合规定的,但现在原始凭证却不翼而飞。他最后成了完美的替罪羊。
钱股东再次出现,扮演着“慈祥长辈”的角色。他私下找到赵成,痛心疾首地说:“小赵啊,我知道你是一时糊涂,年轻人嘛,想多赚点钱给家里改善生活,我能理解。现在事情闹大了,我也保不住你。这样,你主动辞职,公司对外就说你是个人原因离职,不追究你的责任,也不在你的离职证明上写不好的东西,你看怎么样?”
威逼,利诱下,加上“为你着想”的伪装,彻底击垮了性格本就软弱的赵成。他害怕吃官司,害怕留下案底影响孩子,在巨大的恐惧和压力下,他被迫在那份“因个人原因离职”的申请书上签了字,黯然地离开了工作多年的公司。
“我……我真的没有做!那几笔账我记得清清楚楚,凭证肯定是被人拿走了,可是财务室又没有安装监控!”赵成说到激动处,双手死死攥着公文包,指节发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是我没证据……我嘴笨,说不过他们……我不敢赌,我怕妞妞有个坐牢的爸爸……”
他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乞求地看着张静,又看向张一凡和李秀英:“小静,我知道我没用,我窝囊……我不敢告诉你真相,怕你担心,也怕你瞧不起我……我找不到工作,房贷快断了,我……我只能来找你……我就想,让我看看妞妞就行……”
看着他这副狼狈、委屈又绝望的样子,张静扭过头,偷偷抹了把眼泪。她气他的懦弱和不信任,但也心疼他所遭遇的不公。
张一凡静静听着,眼神深邃。通过“星窥”之术,他能清晰地感知到赵成周身气场混乱,代表肝胆的区域能量因愤怒而滞涩郁结,代表心肺的区域因惊惧而光芒黯淡,但看的出来,他并没有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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