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洒在济州府外的粮仓上,金黄的麦垛堆得像小山,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麦香。岳飞穿着铠甲,正沿着粮仓外围的防御工事巡查,脚下的碎石子被踩得 “咯吱” 响。他伸手摸了摸新夯的土墙,坚硬结实,心里踏实了几分。
“将军,您放心,这土墙连夜夯了三层,就算辽军拿攻城锤撞,也得撞半个时辰!” 副将李纲跟在后面,手里拿着账本,笑着汇报,“粮草也都重新归置了,怕受潮的都搬到了高台上,还派了二十个弟兄专门看着,保证丢不了一粒米。”
岳飞点点头,走到弩箭手的阵地前。十几个弩箭手正坐在地上擦拭弩箭,见岳飞过来,纷纷起身行礼。“弟兄们辛苦,” 岳飞拍了拍一个年轻弩箭手的肩膀,“这弩箭的弦都检查好了?待会儿要是辽军来,能不能一箭穿两个?”
年轻弩箭手挺直腰板,大声道:“将军放心!俺们昨晚把所有弩箭都磨了,弦也换了新的,保证一箭能穿两个辽狗!” 周围的弩箭手们都笑起来,疲惫的脸上多了几分精神。
正说着,远处的探子骑着快马跑来,尘土在身后拉出长长的线。“将军!不好了!辽军来了!约莫一万残兵,正朝着粮仓方向跑,领头的好像是辽主本人!” 探子翻身下马,气喘吁吁地说,手里的马鞭还在不停晃动。
岳飞脸色一沉,立刻对着李纲说:“你带五百步兵,去粮仓东侧的土坡设伏,那里视野好,能看到辽军的动向,一旦他们靠近,就先放箭骚扰;我带一千骑兵,守在粮仓正面,再让火油队的弟兄们把火油桶搬到土墙边,随时准备点火!”
“得令!” 李纲应了声,立刻召集步兵,朝着东侧土坡跑去。火油队的弟兄们也行动起来,扛着沉甸甸的火油桶,快步往土墙边跑,桶里的火油晃荡着,偶尔溅出几滴,落在地上渗进泥土里。
岳飞翻身上马,对着身边的骑兵喊:“都打起精神!辽军是残兵,肯定急着抢粮草,咱们只要守住正面,等赵将军的援军一到,就能把他们包圆了!” 骑兵们纷纷应和,手里的长刀出鞘,在阳光下闪着冷光。
没一会儿,远处的地平线上就出现了辽军的身影。一万残兵跑得零零散散,不少人还带着伤,铠甲上沾着血污,却依旧举着辽军的旗帜,朝着粮仓冲来。辽主骑着黄金战马,走在队伍中间,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 他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要是拿不下粮仓,就只能退回辽境,再也没机会进攻中原。
“岳飞!识相的就把粮仓交出来!” 辽主在马上大喊,声音透过风传过来,带着几分气急败坏,“你要是敢反抗,等我破了粮仓,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岳飞冷笑一声,对着下面喊:“辽主,你都成了丧家之犬,还敢口出狂言!有本事就来攻,我岳飞奉陪到底!” 说完,他对着东侧土坡挥手,李纲立刻下令:“放箭!” 十几支弩箭同时射出,朝着辽军的前队飞去。
辽军前队的士兵没防备,被箭射中不少人,纷纷倒在地上。辽主气得大骂,对着身边的将领喊:“进攻!给我冲!拿下粮仓,每人赏十两银子!” 辽军们一听有赏,瞬间来了精神,纷纷朝着粮仓冲去,连伤口的疼痛都忘了。
“放滚石!倒油!” 岳飞大喊一声,土墙后的士兵们立刻推下滚石,“轰隆隆” 的声音响起,不少辽军被滚石砸中,惨叫声此起彼伏。火油队的弟兄们也把火油倒在地上,火把一扔,火焰瞬间燃起,形成一道火墙,把辽军挡在外面。
辽军几次冲锋,都被火墙和滚石挡了回去,死伤惨重。辽主看着迟迟攻不下的粮仓,心里越来越急,对着身边的副将小声说:“你带三千人,从粮仓西侧的小路绕过去,那里没有防御工事,你们偷偷摸进去,放火烧粮!记住,别被发现了!”
副将应了声,带着三千人,悄悄朝着西侧小路跑去。他们走得很轻,脚步几乎听不到,很快就消失在树林里,没被粮仓的守军发现。
岳飞站在马上,看着辽军的冲锋越来越弱,心里却起了疑 —— 辽主是辽国君主,就算是残兵,也不会这么轻易放弃,肯定在耍什么花样。他对着身边的亲兵喊:“你去西侧小路看看,有没有辽军的踪迹,别让他们绕后偷袭!”
亲兵应了声,骑着快马朝着西侧跑去。可刚跑没几步,就看到远处的树林里冲出一队辽军,正朝着粮仓的高台跑去 —— 正是辽主派去烧粮的三千人!“将军!不好了!辽军绕后了!他们要烧粮!” 亲兵大喊着,转身往回跑。
岳飞心里一沉,立刻对着李纲喊:“李纲!你带三百步兵去拦着!一定要守住高台!我带骑兵去支援你!” 李纲应了声,立刻带着三百步兵,朝着西侧跑去。
辽军副将带着人,已经冲到了高台附近。高台上的守军只有二十人,他们握紧长刀,对着辽军喊:“别过来!再过来俺们就跟你们拼了!” 可辽军人多,很快就把守军围起来,双方展开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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