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拼西凑买了药,小聪就马不停蹄跑回来进厨房找人去熬,自己则在旁边东问西问,东催西催,好像别人怎么做都不对,怎么煮都没煮好似的,赶时间得要命。
就在你们三个小孩子相互拉扯的时候。
县老爷已经将王二重新押解到了监狱大牢。
厚重的铁链重新绑上。
王二还在真诚地仰望县老爷。
“一切都是我情急犯下的错,希望你能看在往日情分上,不要连累到我家小妮跟着被流放或者发卖。”
县老爷一听,这不是机会来了吗?
赶忙假装做出为难的模样,回道。
“前几日你被人连夜绑来当面举报,人证物证俱在,我立即将你押入牢狱,也是为了先压下民愤,我们再好好调查,兴许还能翻案。就已经是念旧情了。
可谁料你竟然连夜越狱!
越狱可是大罪啊!
如今你擅用职权徇私枉法舞弊的案子还没有洗清,又犯下如此大罪,数罪并罚,你让我如何保你?
你若再偏袒保你,我就是上对不起王上,下对不起黎民百姓。
可我若是不保你,我又愧对我们这多年的兄弟情分。
你说你总是恃才傲物,屡生事端,保你这时,又顾不得那时,你叫我如何是好?”
王二听了也自感羞愧,痛定思痛道。
“还请你再想想办法。”
县老爷见时机成熟,瞧瞧给身边的亲信使了个眼色,而后继续装作为难的样子回应道。
“我也只不过是一个小官,平时你们若是喝酒闹事,我还能私下找人私了了。
现如今你连犯两罪,桩桩都是可以杀头的大罪,你让我如何帮你?
除非是认得更大的官,让他开口替你求情。
可我们这小地方上哪儿去找大官?哎。”
亲信见时机到了,立马插话说。
“前段时间监盐使过来,不是对老爷和二哥的打击走私盐案赞不绝口吗?
现在距离上回监盐史过来巡查还没有超过一个月。兴许对咱们还有半点印象。
不如修书一封与他,说说情……”
“混账!”
县老爷当场痛斥,同时说出了理由。
“那监盐使明面上是监察盐石采买打击走私盐交易,背地里是拿回扣黑吃黑,我们怎么能去求那种人?”
“可是老爷,现在我们也只能去求他了。
从泉州城到王城车马十天,等二哥的文书上报上去,一切都来不及了啊。”
亲信依然假装担忧。
县老爷当即表露出正气凛然的模样,厉声制止道。
“你以为我们求他,只是修书一封那么简单吗?
使好处打点都是常事,最要紧是他可能是对我们即将破获的大型走私盐案!
要是这个案子落入他手,必定是该惩没惩,该罚没罚,不该放的都放了啊!”
眼神一直留意王二的动态变化。
察觉到王二即将表态。
县老爷当即按下王二,替他表态说。
“这走私盐案子是你一直在跟着,妮儿今年有多大,这个案子你就跟了多久,这个案子就像妮儿一样。
更何况当年小嫂子就是为了这个案子才遭那些贼人报复,趁无人之际入室将小嫂子侮辱并杀害,而后逃遁无影无踪。这仇不能不报!
一定要将这些走私盐团伙一网打尽,才好还天地清明,才能告慰小嫂子在天之灵!”
“兄弟!”
王二低吟一声,往日种种浮现眼前,苦得说不出话来。
县老爷一掌抓握住王二的肩膀,兄弟情深道。
“二哥!
你我兄弟多年。
你的秉性我最清楚。
我们正人君子绝不向小人之辈屈服!
二哥这些时日你就安心在这牢里住着吧。
有什么后事你尽管跟我交待。
我们兄弟一场,我必定会替你照顾好妮儿的。”
抓握王二肩膀的手都使劲了不少,晃得王二的肩膀都动了起来。
王二当场双手握上去,兄弟情深道。
“好兄弟!”
“好兄弟。”
县老爷跟着点头回应,眼眸中浮上来一丝泪花。
两人互相珍重一番,阔别分离。
王二突然喊住县老爷。
“兄弟。
我此次恐怕在劫难逃。
从今往后都不能再去吾妻坟前祭拜。
下个月是吾妻死祭。
吾妻生前最喜欢香云阁的翠绿色肚兜,遇害那天也穿着那件。
你能否帮我买一件烧给她。”
“不是鹅黄色吗?”
县老爷疑惑微微皱眉,而后点头说。
“行。
既然是小嫂子最爱。
那么我必定做到。”
随后离去。
牢门重新锁上。
锁链哗啦啦在眼前缠绕。
王二突然如同五雷轰顶般捂住脑袋蹲了下去。
只因王二记得那日他收到口信匆忙赶回家之时,看见已经遇害妻子被撕烂的肚兜是鹅黄色的。
而那天县老爷一整天都有不在场的证明。
所以按理说,他是看不见王二妻子穿的什么颜色肚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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