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联名上书!
告左右副使滥用职权拉拢闲杂人等混入我们精锐之中,拉低我们精锐整体战斗力,破坏我们精锐整体风气!
纵使左副使再有背景,右副使再会溜须拍马,这事儿也不可能就这么过了!”
“嘿你们几百年前的破事都还要拉出来说一圈?
那两个人就是没问题啊怎么了?
俩儿没问题的人硬生生被你们说成有问题!
我看有问题的是你们!
你们总是拿些由头来查我们,耽误我们行军作战!
你们分明就是拿鸡毛当令箭!”
左右副使阵营那边的当场回怼。
阵营之中立即有人高赞附和。
“对!
鸡毛当令箭!”
“好!
这个词儿用得好!”
一伙人开始互相勾手握拳,拍肩互勉,开始士气大振!
好似高参军这边阵营已经接连败下两场,气不过地相互交流,飞速拿出主意道。
“你们敢不敢把早上拿两个人拉出来我们对簿公堂?
你们敢说他们两个没问题?”
“嘿我们有什么不敢的?”
左右副使这边阵营的个个昂首以对。
高参军这边阵营的更气了,直接派人,一前一后两个方向走。
一个赶去绿林寨高层居住区跟高参军汇报这件事情,请高参军同意给出人员档案登记簿来核对。
一个跟左右副使派出来的代表去铸剑场找左右副使拿人来定真假。
还一边赶路一边“你敢不敢?你敢不敢?”地互相怼话着往铸剑场方向消失。
两个敌对阵营也姑且坐下来静等,一个看一个互相不服气,气拔弩张又不知道何时会动手。
让在旁端菜送酒的女娘和娃娃们如履薄冰战战兢兢。
躲过一轮之后的女娘们一聚集到流水席边缘,就开始从衣袖和腰带里取出来木炭,抹自己一手,而后又往娃娃们脸上抹,尤其是年纪到了十三十四十五岁这样谈婚论嫁边缘的女娃娃,把他们抹得分辨不出来男女,连牙齿都抹黑了一遍,而后又往自己脸上抹。
一个看一个说不出一个字,却都知会地把眼泪抹了,而后用眼泪就着木炭继续往脸上晕染开,尽量把自己抹成激发不出男人兴趣的样子,一群人在流水席旁边战战兢兢。
把刚喝了碗酒的高个子兵卒哼一声出来。
“男人通敌卖国。女人就这样了。
可惜了烧得一手的好菜。
要不然也是个好女人。”
“哈哈哈,你难不成还想讨她们其中一个吗?”
兵卒们当即起哄。
“去去去。
少说这种话。
诶老四?
你早些时候不是跟老五一起巡逻的吗?
怎么老五都回来了,你这么晚才回来?
菜都快没了。”
高个子兵卒当即转移话题。
老四扒拉两口饭便回道。
“哦。
中途遇到一个新兵蛋子。
哦。
就是右副使那边新来的人。
嘿我跟你说,这人是真的水灵……”
就开始把他和老五两个人怎么遇到王小妮,又怎么去到右副使那边目睹左右副使如何不择手段迫使绿林寨被俘糙汉子赶制兵器甲胄,又如何血溅现场,斩杀老张嫂和小宝,最后安排他和王小妮一起去抛尸的前后云云,都说了一遍。
围在旁边的兵卒听了,纷纷从鼻孔发出鄙夷之声。
“左右副使真是变态!
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
正点评着。
就看见前方左右两侧分别领过来左右副使和高参军。
你作为右副使临时亲兵侍卫紧随其后。
走路四平八稳,面色冷酷,天生威严,更让人觉得你就是右副使亲兵了。
在左右副使阵营里面算透明人的杨广孙亮两兄弟一眼见你,便兴奋得左右奔走相告。
“诶诶,那是我们的大哥赵传,是我们右副使大人跟前亲兵哦。”
比自己老婆生孩子还激动。
心里要巴结跟随你的念想更深了。
再看高参军那边。
一个卧躺着被担架抬过来。
一个眼瞎着半张脑袋被纱布包裹着,上边还渗着血。
左右副使当即对视交换心意,正脸回来的时候都笑得满脸幸灾乐祸。
“哎哟我说高参军。
你早上领的二十个军棍还没有好就别出来给弟兄们瞧给丢人现眼了。
认人这种事情你自己派点手下拿着人事档案簿出来对人查证不就完了?
芝麻绿豆点大的事情怎么就给你惦记到这么大晚上的?
还是大伙儿忙活累一天正要吃顿饱饭的时候。
你说你这多少是有点治军随意,小题大做了吧?”
右副使率先发动阴阳怪气。
左副使也不落后,右副使的话刚结束,他就无缝接上去道。
“就是啊高参军。
你说你好歹也是一个参军。
好歹也是队里的老人了。
自己的事情搞不清楚挨打个屁股开花也就算了。
怎么好端端自己下属的眼睛也给戳瞎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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