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惊雷再起。
雨更大了。
暴雨仍未停歇,雨点如子弹般砸在傅氏集团顶层的落地窗上,映出室内男人冷峻的身影。
傅司寒站在窗前,指间夹着一张泛黄的打印纸——那是十年前南岭山区某卫生所的匿名记录:一名年轻女子背着药箱走入暴风雪,身后留下一串治愈病例,最重者已临床宣布死亡,却在三针之后恢复心跳。
“鬼手神医……Q门传人?”他低声重复,嗓音低沉如暗流涌动。
平板再次亮起,是私家侦探加急传来的补充资料:苏倾月在乡下就读的镇中学,十年间从未缺课,但每逢深夜或雨夜,她总会悄然离家,行踪隐秘。
而她常去的几处偏远山村诊所,病历档案中竟有数十例被标注为“奇迹康复”的案例,涉及心衰、中风、癫痫等重症,痊愈率高达98.7%。
更诡异的是,所有治疗皆无处方签字,无执业编号,仿佛从未有人真正见过她施诊。
一个高中生,如何掌握连国医大师都需数十年积淀才能通晓的针药之术?
他眸色渐深。
指尖划过屏幕,调出那本《黄帝外经别录》的残卷图像。
据故宫古籍修复专家考证,此书不仅记载失传的经络逆推法,更藏有一套“魂针渡脉”秘技——以意引气,隔空施针,可救将死之人于一线。
但千年来,仅有三人被传曾练至小成。
而今晚,她做到了。
傅司寒忽然想起直播最后那一刻——她摘下口罩,唇角微扬,那一笑,不似凡俗女子的得意,倒像是一位久居云端的医道王者,俯瞰众生惊愕而不屑一顾。
“你到底是谁?”他喃喃。
几乎同时,苏家老宅偏院。
一盏昏黄的壁灯下,苏倾月正低头整理一匣陈年药材。
檀香袅袅,窗外雨声淅沥,她动作轻缓,仿佛方才那场震惊全国的救治只是寻常小事。
银针在瓷盘中泛着冷光,每一根都被她亲手淬炼过七次,纹丝不乱。
忽然,叩门声响起。
三长两短,节奏精准。
她抬眸,眼底掠过一丝微澜。
开门时,风雨扑面而来。
傅司寒立于廊下,黑伞滴水成帘,衬得他面容愈发深不可测。
他手中握着一只青灰色旧瓷瓶,瓶身刻着模糊的“归元丹”三字,釉面斑驳,显然年代久远。
“周教授今天醒来第一句话是——”他声音低沉,目光如刃,“‘那个跳舞的女孩救了我’。”
苏倾月静静望着他,不语。
他上前一步,将瓷瓶轻轻放在桌上:“这药,出自三十年前已失传的‘归元堂’配方。而当年主持研制此药的首席药师,正是‘Q门’第三代传人。”
屋内一时寂静,唯有雨打芭蕉之声。
她终于抬手,为他倒了一杯茶。
茶叶舒展,清香四溢,竟是罕见的雪顶含翠。
“傅总若想知道真相,”她垂眸,指尖轻抚杯沿,声音如月下溪流,“不妨等月亮照进铁柜的那天。”
他瞳孔微缩。
他知道她在暗示什么——那个苏家地库深处、上了三重密码锁的古老铁柜。
据家族秘闻,那是苏母林婉如出嫁前存放旧物之地,二十年来无人敢开。
“你早就知道里面有东西。”他语气笃定。
她只微笑,不答。
就在此时,百里之外,市北精神病院。
监控画面突然剧烈晃动。
病房内,原本痴傻呆坐的周玉芬猛然抬头,双眼暴睁,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她疯狂撞击铁门,指甲崩裂也不觉痛:
“别让她碰那本书!书里有名单!她们都签字画押了——!!”
警报骤响,红光闪烁。
而在城市另一端,苏家主宅宴会厅内,水晶吊灯静静垂落,映着满室华贵。
林婉如端坐主位,笑意温婉,正与宾客寒暄。
可下一瞬——
她的手指忽然颤了一下,脸色由白转青,呼吸急促如风箱拉扯。
众人尚未反应,一道纤细身影已疾冲而出,带着哭腔撕裂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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