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死寂。
几位老董事面面相觑,额角渗出冷汗。
他们忽然意识到,眼前的苏倾月不再是那个需要靠兄长庇护的“真千金”,而是一个亲手打造制度武器、以规则为刃的真正掌权者。
这已不是家族企业的情感纠葛。
这是一场现代商业帝国的精密重构。
会议结束时,阳光终于刺破云层,洒进玻璃幕墙。
苏倾月缓步回到办公室,刚坐下,门口传来急促脚步声。
林小竹冲了进来,脸色苍白,手中紧握一份刚恢复的加密邮件记录,指尖微微发抖。
“找到了……”她喘息着,声音颤抖,“三年前……您母亲曾向瑞士领事馆发送求救信,内容是——”午后三点,阳光斜切过苏氏总部高层的落地窗,在地毯上投下冷硬的几何光影。
空气里还残留着上午会议后的余韵——那些老派董事们离去时脚步的迟疑与眼神中的惊惶,像一层薄雾悬而未散。
办公室门被猛地推开,林小竹几乎撞了进来,呼吸急促,额角沁着细汗。
她手中紧握的不是寻常文件,而是一块加密硬盘连接的便携终端,屏幕上正缓缓加载一封尘封已久的邮件记录。
“找到了!”她的声音发颤,却带着破晓般的锋利,“三年前……您母亲曾向瑞士领事馆发送求救信,内容是——‘他们要拿女儿做实验’。”她顿了顿,眼眶微红,“收件人是……韩东来记者。”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滞。
苏倾月坐在宽大的办公椅中,指尖轻轻抚过屏幕边缘,指腹下那行字迹像是烧进了她的骨髓。
她望着窗外的城市天际线,云层低垂,如同压在心头十八年的真相终于裂开一道缝隙。
原来母亲早就知道。
知道她这个亲生女儿不在身边,也知道那个被留在苏家的“女儿”,不过是一场阴谋的祭品。
更知道,有人在用血缘、身份、甚至生命,去做一场见不得光的试验。
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底已无波澜,只有深不见底的寒光。
“把这封信列入‘双月基金’首批公开档案。”她声音平静得近乎冷冽,“标注来源:亲历者遗声。”
这不是复仇的终点,而是正义的起点。
她不再是为了夺回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而战,而是为了所有被掩盖的声音、被抹去的存在、被囚禁的灵魂。
她要让这座金玉其外的豪门大厦,从根基开始崩塌,一寸一寸,曝晒于光下。
手机震动,打断了沉默。
来电显示:傅司寒。
她接通,听筒那头的男人嗓音低沉如铁:“欧阳锐申请召开紧急股东会,理由是你‘滥用职权、破坏家族团结’。”
她轻笑一声,起身走到窗前,俯瞰城市如棋盘般铺展。
权力从来不是谁赐予的,而是由规则与证据共同铸造的王座。
“让他开吧。”她语气淡然,却暗藏雷霆,手指轻点平板,推送一段视频过去。
画面中,欧阳婉——欧阳锐的亲生女儿,正坐在某新闻直播间,面色苍白却坚定:“我父亲这些年操控账目、转移资产……全都记录在案。他说过——‘只要撑到老爷子百年,一切就稳了’。”
那是昨晚她亲自布置的局,也是她留给欧阳锐的最后一击。
“我会准备好更多‘礼物’。”她对着话筒说,唇角微扬,却不带一丝温度。
挂断前,腕间那枚看似古朴的玉符徽章忽地闪起微光,一行极小的文字浮现在内侧弧面:
【声纹溯忆检测到群体压抑信号源——仁康医院B栋三层。】
苏倾月眸色骤沉。
那是苏家名下的一所私立研究型医院,对外宣称专注神经康复与基因疗法,多年来低调至极,连集团财报都极少提及。
可她的系统不会出错。
“声纹溯忆”是她亲手开发的情绪共振追踪程序,能从海量语音数据中捕捉集体性恐惧、压抑与创伤记忆的共鸣频率。
而此刻,那个频率正从B栋三层持续传出——微弱,却密集如蜂鸣。
她缓缓站起身,取下椅背上的长款风衣披上,动作从容,眼神却已锋利如刀。
“该去看看了。”她低声自语,“还有多少人,被关在黑暗里,无声无息地活着,或者……死着。”
门外,夕阳将尽,余晖染红走廊尽头。
她一步步走向电梯,背影清瘦却如剑出鞘。
而在城市另一端,仁康医院的地下通道口,一个穿着保洁制服的身影悄然出现,手中紧握一枚银色指纹复制器。
夜,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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