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倾盆的深夜,苏倾月坐在书房主控台前,指尖还残存着韩东来那封加密邮件带来的寒意。
M.C.Z.——三个字母像钉子般扎进她的脑海。
她没有立刻追查账户流向,反而静坐良久,目光落在窗外被雨水冲刷得模糊不清的城市轮廓上。
直觉如暗流涌动:有人慌了。
而让人慌乱的,从来不是过去,而是即将发生的威胁。
“Luna……要出海了。”她低声自语,唇角微扬,却无笑意。
这个品牌,是她十八年隐忍后亮出的第一把刀。
它不属于豪门千金的虚荣,而是师父临终前塞进她手心的一粒火种——“你要让世界记住这个名字,不是因为它是谁的女儿,而是因为它本就该属于你。”
而现在,有人想在她登台前,一把掐灭这簇火。
她拨通林小竹的电话,声音冷静得近乎锋利:“调取近三年所有‘Luna’相关商标注册申请记录,重点筛查法国、意大利、瑞士三国。”
“啊?”林小竹一愣,“苏总,您怀疑……有人抢注?”
“不是怀疑。”苏倾月眸光沉冷,“是他们等不及要宣判我的死亡。”
不到两小时,林小竹发来报告。
苏倾月看着屏幕,眼神骤然冻结——
就在一周前,一家名为“éclat Luxe”的法国公司,已向欧盟知识产权局提交“Luna”全类别商标注册申请,涵盖珠宝、服饰、香水、艺术展览等全部高端品类。
更令人震惊的是,随附的设计手稿与授权链文件,竟高度还原了她早年匿名发布于国际设计论坛的几款作品,署名却是程丽华。
伪造得极为精密,若非她亲手绘制过那些草图,几乎难以察觉细微笔触间的差异。
“好师姐。”她轻笑一声,指尖划过屏幕上那张伪造的手稿签名,眼底掠过一丝讥讽,“你以为换个名字,就能偷走我的命?”
她当即联系小舟。
电话接通时,背景音是风雪呼啸的钟楼鸣响。
“我在日内瓦。”小舟声音低沉,“老师留下的‘匠谱密钥’,我已经取出来了。”
那是三十年前,师父与初代投资方签署电子合约时使用的唯一认证装置——一枚嵌入生物识别芯片的金属圆盘,藏于日内瓦地下档案馆最深处。
传说唯有苏家血脉与特定徽章共振,才能激活其中封存的原始存证。
“我马上飞巴黎。”苏倾月起身,从保险柜取出腕间那枚古朴徽章——银灰色,边缘刻着S.Y.字样,正是她在郊外荒原捡到的那枚纽扣复刻而成。
二十四小时后,巴黎香格里拉酒店顶层套房密室。
厚重防弹门闭合,室内灯光转为幽蓝。
苏倾月将徽章轻轻贴上金属芯片。
滴——
一道红光扫过她的指纹与虹膜,系统开始验证。
三秒静默。
突然,全息投影缓缓升起——
昏黄灯光下,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端坐案前,面容慈祥却威严。
正是她记忆中师父年轻时的模样。
他缓缓开口,声音穿透时空:
“吾徒苏倾月,天资卓绝,心性坚韧。自今日起,‘Luna’之名,传于其人。此品牌非物,乃艺魂所寄,血脉所承。非其本人亲授,任何人不得承继。”
影像结束,密室重归寂静。
苏倾月闭目片刻,喉间泛起久违的酸涩。
原来师父早就知道这一天会来。
他知道她会被夺走一切,也知道她终将归来。
所以他留下这道铁证——不是为了复仇,而是为了正名。
而在巴黎左岸一间奢华办公室内,程丽华正举杯庆祝。
“干杯,”她笑着对合作策展人说,“等她明天踏上秀场,才发现自己是非法参展,那一刻的脸色,一定精彩极了。”
话音未落,手机突地震动。
她瞥了一眼,笑容瞬间凝固——
法国知识产权局紧急通知:因“Luna”商标注册案存在重大权属争议,原审理程序即刻暂停。
紧接着,一封匿名邮件自动弹出。
附件打开——银行转账记录、录音波形图清晰呈现。
她听见了自己的声音,贪婪而得意地低语:
“只要把名字挂我名下,这品牌就是我的艺术遗产……她一个乡下丫头,懂什么设计?”
冷汗顺着脊背滑下。
她猛地摔了手机,脸色惨白如纸。
而此刻,戴高乐机场航班落地。
苏倾月提着一只黑色行李箱步入夜色,身后跟着国际知识产权律师团。
她抬头望向埃菲尔铁塔方向,灯火璀璨如星河倾泻。
真正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大秀前三十六小时,巴黎国际高定时装周组委会总部,空气凝如冰封。
苏倾月一身素白长裙步入大厅,身后是三名身着黑西装的国际知识产权律师,步伐沉稳,气场凛然。
她未带任何情绪,只将一枚银灰色徽章轻轻置于桌面,如同放下一把开启真相之门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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