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娘抬头看向沐星然,眼里满是感激:“星然,真是谢谢你,要是没有你,我这老婆子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沐星然的目光落在阿蛋渐渐舒缓的小脸上说道,“等天亮了,咱们再去李郎中那里确认下,目前孩子退了烧,今晚就小在这儿住,咱俩轮流守着,要是阿蛋有什么情况,也能及时照应。”
王大娘点点头,手轻轻拍着阿蛋的背,沐星然看见她眼底的红血丝,又说道:“大娘,您年纪大了,先眯一会儿,我守上半夜,等后半夜再叫您。”
说着,她把自己的被子抱到旁边的躺椅上,“王大娘您放心,我会盯着阿蛋,有什么事情马上叫您,您先睡一会儿,这大半夜的,要是您再熬出问题,自己也病倒了,那阿蛋醒了谁来照顾呀?”
王大娘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这多麻烦你啊星然,本来该是我自己照看孙子的,结果倒让你受累了。”
沐星然笑着摇了摇头,她把王大娘往躺椅上扶了扶,“看您说的,街坊邻居的,互相帮衬不是应该的,您快躺下吧,我去给您倒杯温水,您喝了水先睡一会。”
夜越来越深,院外的虫鸣声渐渐弱了下去,街上偶尔传来几声狗吠,沐星然每隔一会儿就会伸手探探阿蛋的额头。
旁边睡在躺椅上的王大娘也睡着了,她大概是真的累极了,头歪在椅背上,呼吸又深又沉,偶尔还会轻轻打个小呼噜。
旁边躺椅上的王大娘早就睡着了。她大概是真的累极了,头歪在椅背上,呼吸又深又沉,偶尔还会轻轻打个小呼噜。
沐星然趴在床边,她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肩膀,这大半夜守着,说不累是假的,油灯映着阿蛋熟睡的模样,虽然王大娘给的两个馒头算不上什么值钱东西,但是这份实实在在的关心,是她以前从未有过的。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天渐渐亮了,油灯芯子终于熬尽了油,噗地一声灭了,屋里瞬间暗下来,没多久又被透进来的晨光照亮。
躺椅上的王大娘动了动,她缓缓睁开了眼睛,她猛地想起什么,一下子坐了起来喊道:“阿蛋!阿蛋怎么样了?”
沐星然正好端着一碗温开水走进来:“王大娘您别急,阿蛋还睡着呢,昨晚半夜也发烧,睡的很安稳。”王大娘顺着沐星然的目光看向炕上,果然看见阿蛋还在睡觉,小胸脯一起一伏的,呼吸匀匀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哪里还有半点生病的模样。
王大娘松了口气,又坐回躺椅上,伸手揉了揉眼睛,这才发现眼底的酸涩好了不少,只是喉咙还有些干,“我怎么睡了这么久?”
看着窗外的天光,王大娘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看向沐星然埋怨道,“不是说好你守上半夜,下半夜换我吗,你这孩子怎么不叫我呢?”
沐星然递了一碗水给王大娘,“看您睡得香,不忍心叫醒您,先喝口温水润润嗓子,我还年轻,熬一晚上没事,您要是熬坏了身子,阿蛋醒了谁照顾呀!”
王大娘抬头看向沐星然,眼里满是感激,她心里暗暗的想着:沐姑娘真是个好人,她一个人在这里无依无靠的,以后要是有需要她老婆子帮的上忙的地方,自己绝不能推辞。
她的目光又落在沐星然的脸上,姑娘生的是真好看,笑起来的时候嘴角还有个浅浅的梨涡,这么好的姑娘,镇上多少后生见了都要多看两眼。
她忽然想起自己的外甥,那孩子在邻镇开了家布庄,人长得周正,性子也稳重,生意做得红火,可偏偏挑剔得很,这么多年相了多少回亲,竟没看上任何一位姑娘,至今还没成亲,要是能让他和星然见一面,说不定…
王大娘越想越觉得合适,她拉起沐星然的手,语气带着几分试探:“星然啊,老婆子问你个事,你别嫌我老婆子多嘴,不知你是否订亲了?”
沐星然正帮着整理桌上的药包,听到这话动作顿了顿,抬头时脸上掠过一丝浅红,轻轻摇了摇头:“还没呢,我一个人过惯了,倒没想着这些。”
“没订亲好,没订亲好啊!”
王大娘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拉着沐星然的手,话匣子一下子就打开了,“老婆子跟你说,我有个外甥,在邻镇开布庄,今年二十五,人长的好,性子也实诚,做生意更是没得说。”王大娘眼角的皱纹都笑开了,仿佛已经看到两个年轻人站在一起的模样。
沐星然坐在一旁,听着王大娘滔滔不绝地夸着他那位外甥,只觉得又好笑又无奈,她原本以为王大娘只是随口问问,没成想竟直接当起了媒人。她轻轻挣了挣被王大娘拉住的手,声音里带着几分嗔怪:“大娘,我现在还没考虑这些。”
王大娘反而更来劲了,“我这外甥啊,眼光高着呢!这些年我给他相了多少回亲,有镇上粮店老板的女儿,有教书先生家的姑娘,他都说不合适,可我瞅着你,跟他那性子啊,指定合得来!”
沐星然被王大娘这话逗的笑出声来,方才的羞怯也散了大半,她抬手拢了拢耳边的碎发,目光落在王大娘满是皱纹的脸上,“大娘,您这还没问过您外甥的意思呢,万一人家不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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