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二人到了二楼,
金哲就推开二楼一扇雕花的厚重木门,
一股浓烈刺鼻的气味,
就猛地钻进木无悔的鼻腔——是陈年艾草燃烧后的苦涩烟灰味,
混合着一种纯正的檀香味。
她下意识用鼻子吸了吸。
金哲则是走到按下墙上的开关。昏黄的光线亮起,照亮了房间。
木无悔也跟着进去,才发现脚下传来令人意外的暖意。
她低头看去,是光滑的深色木地板,
踩上去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原来下面铺了地暖。
墙面贴着杏暖色壁纸。
她又用目光扫过阳台那处,
窗户被深咖色窗帘挡得严严实实。
她走到窗前,伸手摸了摸那布料,冰凉但很是细腻。
房间中央则摆放着一张宽大的雕花木床,
铺着看起来还算干净柔软的素色被褥。
但她的视线立刻被床脚吸引——那里深深嵌入七枚布满绿色铜锈的钉子,钉帽上刻着模糊的符文。
墙角处却诡异的立着一个半人高的柜子,
木色漆黑油亮,
散发着一种类似墓穴的阴冷木头气味——那是阴沉木做的。
而柜顶正中,稳稳放着一只比巴掌略小的黑色铜铃。
“以后你住这。”
金哲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你阴气太重,我在木地板下化了‘聚阳阵’,能吸聚方圆十里的阳气,镇住逸散的阴气,也能帮你压制体内那条东西。”
他目光扫过床铺,
“床板中央处为师嵌了块‘聚阴玉’,能稳住蜈蚣煞的形态,
让它不那么躁动。
柜子里有床阴蚕丝被,散发阴气。
等你把它逼出体外,让它盘踞在柜门外,
能吸收恒定的阴气滋养。”
他说到这,指向床边一张窄小的硬榻一脸凝重:
“从今晚起,你睡这里。
记住,别碰床板中央那个凹槽,那是镇压它的阵眼。”
木无悔应了一声,
把背包放在床头柜子上,有些疲惫地在硬榻边坐下。
就在她坐下的瞬间,
左手腕的蜈蚣胎记猛地灼烧起来!
同时,床脚那七枚青铜钉上的符文仿佛被激活,
在她掌心位置映出淡淡的红光,与她手腕血契的烙印隐隐呼应!
几乎是同时,“啪”的一声脆响!
缠绕在她右手腕上的胎玉手链,
其中一颗墨玉珠子裂开了!
裂缝里,不是玉质的断面,
而是一团蠕动纠缠、仿佛活物的黑色丝线!
下一秒,那黑线如同有生命的蜈蚣幼虫,
猛地从裂缝中窜出,沿着她的手臂皮肤飞快爬行!
然后黑线就精准地钻入左手腕的蜈蚣胎记,
瞬间融入皮下的暗红纹路之中。
“别害怕,这是‘固形咒’的引子,能帮你锁住它的形态。”
金哲说着,
又从宽大的袖袍里取出一个巴掌大的黑陶小碗。
碗底刻着两个阴刻的篆字——“离身”。
碗里盛着半碗粘稠得如同凝固血块的暗红色膏状物,
散发出浓重的铁锈腥气和一种陈年老木的腐朽味道。
“这叫‘煞母膏’,”
金哲将碗递给她,
“用百年阴沉木的树脂,混着横死之人临死前心头挤出的最后一滴血熬的。涂在胎记上,心里默念‘煞离’。
它就能彻底脱离你的身体,往后不用再缩回你皮肉里了。”
他盯着木无悔接过碗,语气又加重几分:
“但有三个忌讳:第一,每天辰时,喂它三粒‘阴谷米’,就在那边陶罐里,”
他指向床底一个黑乎乎的罐子,
“第二,每月十五子时,必须让它吞噬一只恶鬼的阴气,这是血契的代价;第三,白日里它离身活动,不能超过你三里远,太阳的阳气会烧灼它的鳞甲,让它脱落溃烂。”
木无悔用力点头,深吸一口气。
她抬手用手指挖了一点碗里粘稠冰凉的膏体,
触感像冻硬的凝血膏。
然后她就小心翼翼地将这猩红的膏体涂抹在左手腕的蜈蚣胎记上。
这一次,皮下的蠕动异常剧烈,
却没有以往那种撕裂皮肉的剧痛!
反而像有什么东西在拼命向外挣脱!
噗嗤——
一声轻响,仿佛皮囊破裂!
暗红色的鳞片瞬间从她皮肤下爆开!
不再是纹路,而是凝聚成了一个完整的、活生生的实体!
一条足有一米多长、肢体纤细却透着致命锋锐感的蜈蚣,
悬浮在她面前!
它那覆盖着暗红晶亮鳞甲的躯体微微扭动,
然后它用倒钩的尾尖,温顺地、甚至带着点依恋地轻轻卷住了木无悔的食指,冰凉的鳞甲蹭着她的指腹。
“师父……它……真的不用再钻回去了?”
木无悔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悬浮在面前的异兽。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它的呼吸节奏正快速与自己的心跳契合。
“当然。它本就寄生在你命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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