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无悔说完,便不再看那俩人,和王师傅,李承德先打声招呼。
自顾自地拿起王师傅归还的那个装着玉蝉片的锦盒,又抱起王师傅送来的礼盒,转身就往后院楼梯走去。
她要先把这贵重的东西放回师父指定那间专门存放阴物的屋子。
在她身后,灰隼深深叹口气,拉着还想说什么但被叔叔眼神制止的刘迪,转身默默离开了铺子。
王建国对着他们的背影哼了一声,
重新坐下,拿起茶杯喝了一大口,
对李承德道:“哼,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还是木丫头大气!”
李承德连忙点头附和,目光却若有所思地追随着木无悔上楼的背影。
就在木无悔踏上楼梯,身影即将消失在转角时,
店铺那口巨大的喜丧棺里,墨色的水面无声泛起涟漪。
魅鱼那惨白的面孔悄无声息地浮了出来,
空洞的眼窝“望”着刚刚平静下来的铺子,嘴角咧开一个嘲讽意味的诡异弧度。
“呵…呦呦这不是缝尸匠老王吗,看来今天家里…真热闹啊…”
王师傅嘴角抽抽,
并没抬眼看魅鱼,
“哎呦,这不是魅鱼吗,嘴巴这么厉害,怎么不刚出来喷那兔崽子?”
李承德则由于第一次见魅鱼,吓了一跳。
“妖妖妖怪。。。”
“岑,看你这个破胆子。我又不会吃了你。”
魅鱼尽管没有眼珠,还是对着李承德翻了白眼。
才对王师傅说“死老头闭关的时候,也给我立规矩了。不让我吓唬来的客人。倒是,我刚偷偷看过那兔崽子的面相。”
然后她的声音拖长了一点,又带着点神秘兮兮的味道,
“不过嘛…刚才那小兔崽子进来的时候,我可是隔着水偷偷瞧了一眼他的面相…”
刚放好东西走回柜台前的木无悔,正好听到了魅鱼最后这句话。
魅鱼看到木无悔回来,倒也不躲回水里:“哟,小丫头回来了?聊聊天啊,我也想喝口茶。顺便给我这缸里也续点茶水呗。”
木无悔叹了口气,拿起茶壶,走到喜丧棺旁,小心地往墨色的水面倒了一些茶水。
水面泛起细微的涟漪。
“你还会看面相?那你看了刘迪的面相?他怎么了?”她问道。
魅鱼的脸颊则在水面上下沉浮,似乎茶水喝进了肚子里。
“嘿哟,小丫头到底好奇了?那小畜生的面相啊…啧啧啧,真是少见。
印堂黑得跟锅底似的,死气浓得化不开,直冲命宫。
大美人我一算…嚯!七日内,家破人亡之相啊!”
然后她又顿了顿,语气变得有些意味深长,
“而且这股死气可不是普通的霉运,透着股‘天罚’的味道。
嗯…八成是他家祖坟的风水或者埋下去的东西…被有些人动了大手脚喽!”
木无悔眉头微蹙:“那灰隼呢?”
她虽然不知道灰隼叫啥,但灰隼说刘迪是亲侄子,他就也是刘家人。
“那个穿着制服的小子?”魅鱼似乎回忆了一下,
“他啊,面相倒是干干净净,虽有忧患劳碌,但并无死气相缠。和那小畜生完全不是一路。我估摸着啊…他要么就不是刘家寿材铺这支的亲生孩子,血脉隔得远。
要么就是自身命硬,或者这辈子行善积德够多,硬生生把这天谴的祸事给避开了。
王建国在一旁听着,忍不住插嘴问道:
“木丫头,这…这事儿听起来可不小。听你问,你…你要管吗?”
木无悔沉默了片刻,脑海里清晰地想起金哲的叮嘱:
“铃铛不响的因果,切莫沾染。”
她这才抬头看向王建国,摇了摇头:
“王师傅,师父的规矩就是规矩。铃铛没响,与我们无关。
这因果,我们不能沾。”
她的声音很平静,但透着一股不容置疑。
李承德则一开始就一直在默默听着,此刻忍不住开口,带着点困惑:
“可是,那…那为啥我带来的U盘,木小姐你们就能接下呢?这…这铃铛也没响啊?”
他指了指放在柜台上的公文包。
木无悔的目光落在那个公文包上说道:
“李老板,这不一样。槐安铸的因果,与师父、与我、都有着千丝万缕、无法回避的关系。
师父说过,只要是关于槐安铸的事,只要找上门来,无论铃铛响否,都需谨慎对待。
这U盘,很可能就是这条因果链上的一环。” 她顿了顿,看向李承德,“
而且,它也和你有关,不是吗?找到真正的仇人。”
李承德听后,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苦涩、愧疚、挣扎交织在一起。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有些沉闷:
“木小姐…你说的对。其实…我公司前几天陷入资金链断裂的危机,差点就完了。
对着我们公司动手脚的…是这里最大的金水企业!他们想吞并我在海外好不容易打拼下来的地产根基。”
他说到这,握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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