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便眼中血光微闪,声音仿佛穿透了厚重的时光尘埃开始说起: “二位贵人可知,这乱葬岗的凶煞,可比刘家那点腌臜事…久远得多!老身困于此地,始于唐贞观年间……”
“彼时此地,已是积尸千年的至阴绝地。
中心有一处古祭坛,其上镇着一副商周青铜椁,
椁上九道玄黑铁索,捆缚着一具青紫女尸!
其煞气之浓,令方圆十里草木不生,鸟兽绝迹。”
老妪说到这,枯爪还指向刘婧墓穴位置,枯槁面容浮现恐惧,
“就在那边的位置。而且那女尸非寻常邪祟,乃是商周时皇家的一个巫祝!含滔天怨气被封于此,日夜诅咒,引动地脉阴气翻涌不息。老身便是那时被奸人害死,葬于此处的孤魂,受其煞气浸染,成了徘徊不去的伥鬼。”
“等到清乾隆年间,刘家先祖刘平绪,那时还不过是个潦倒的寿材学徒。”老妪语带讥讽,
“此人野心勃勃,听闻乱葬岗有‘阴财’,就是商周巫祝尸骸散逸的阴煞财气,竟孤身闯来!
趁着中元节那天晚上,
他手持一盏从古墓里带出来的人鱼膏长明灯,
以灯油画‘九星借阳符’护体,
硬是顶着煞气走到青铜椁前!”
她说到这,忽然眼中闪过一丝异彩:
“而那巫祝魂感知活人,竟破棺显形!
她欣赏刘平绪的无畏,便说无论要什么,条件就是让刘平绪血脉贲张‘以九代血脉为祭,来换!
并赐下一枚用她魂骨折成的青黑色的骨片,若答应就其置于祖宅梁上。刘平绪当场没答应。老身以为他为了子孙后代也不会答应。可到了第三天晚上,他还是来了,还带了他长子。然后对巫祝说。已经将东西放到祖宅梁上。巫祝就咬破指尖以血与刘平绪签下契!”
“契约即成后,巫祝残魂撕下自身一缕本源煞气,注入刘平绪长子眉心。又过三日后,他又来了。谢过那巫祝。因为真的成真了。
其久病垂危的长子竟痊愈如初,且聪慧过人!而且,刘家自此转运。刘平绪开寿材铺日进斗金,子孙科举入仕,短短三代便成金水豪族。然每至一族长房长子弱冠之年,必有一名嫡系男丁暴毙横死——此乃契约索祭!但刘家却对外称病,实则将尸身秘密埋于青铜椁旁,供巫祝吞噬。”
“到了民国年间,传至刘万山祖父,刘祁宏。这人其人不甘受制!” 老妪声音开始陡然尖锐,
“他暗中寻访邪道,妄图以风水邪术反噬巫祝,永绝后患!
他们在正午阳光十分,挖开青铜椁旁历代献祭的坟冢,抽尸骨怨髓;更以巫祝青铜棺为核心,
布下阴龙吐珠邪阵——借乱葬岗千年阴怨,
将巫祝散逸的煞气转化为‘伪龙气’,导入刘家祖坟。”
然后她又指向李苏的墓碑,枯爪颤抖:
“而此阵需一‘转换器’!原来这一处,便埋葬这刘万山的第一任老婆李苏,在其活着时剖腹填入引煞符玉,再活埋于阵眼,
使其成为怨气转化的‘活枢’!
他老婆惨死化厉鬼,其怨念却反被邪阵利用,滋养刘家血脉。”
“还有呢?”木无悔追问,但老妪却对着她摇头。
“老身知道的就莫多,贵人如此聪慧,后面的事相必现在已经确定八九成了。老身该走了。”
言毕,她的身影如同被风吹散的青烟,彻底消失在阴伞之下,
木无悔僵立在原地,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窜到头顶。
这老鬼的讲述像一把冰冷的钥匙,瞬间打开了所有线索的锁扣!
李苏就是刘万山那个离婚的妻子。
下场竟然成了转换器的空缺:
其女儿 刘婧18岁时,可能是意外发现母亲李苏被炼成活枢的秘密,
然后,破除了李苏灵魂的束缚。
导致维持了近两百年的“阴龙吐珠”邪阵瞬间瘫痪。
而邪阵失效,被镇压千年的巫祝立刻开始猛烈反噬刘家!
作为契约的“背叛者”,刘家血脉成了她最好的养料和泄愤对象。
刘家当时的掌权者就是刘万山,必然遭遇了第一波的反噬,
所以,刘家高层决定重启血祭,
目标是当时的嫡系长房长子。
刘万山长子刘建山!
但刘万山,坚决不同意牺牲刘建山。可为什么不同意牺牲刘建山呢?
他有两个孩子啊?就算灰隼他真的不是亲生孩子。
只能,牺牲刘婧吗?
为什莫非要是她,而不是从旁支选一个也行?
最重要的是为何刘万山死的时候,要葬在乱葬岗呢?
木无悔想的头都要炸了,把所有觉得刘万山能做的坏事都想了一遍。
就在这时候,身边的王建国突然出声。
“木丫头!木丫头,先别思考了。你看刚还大晴天,怎么突然阴下来了。还有咱们到底挖不挖尸体?”
木无悔才抬起头来,盯着天空。
强压下脑中对刘万山动机的厌恶揣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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