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何芸的保险柜打开时，谢知临看着手里的证据，先是高兴，然后就开始皱眉。
高兴的事，这至关重要的证据，足矣！
皱眉的原因是，这样的证据，何老师放在手里十多年都没派上用场。
所以，他任重而道远！
沈清砚看着脸色变换的谢知临，不明白原因。
她忍不住拽了拽他的衣袖。
“放心吧，这证据能让他这辈子都出不来。”
“只是出不来？”沈清砚的语气是藏不住的失落。
以为可以一命抵一命的。
“砚砚……”谢知临知道这样的消息无疑是伤人的。
他有心安慰，却又好像无从说起。
“我不懂，但我信你。”
这话似有万斤。
可他终究不能。
本不是穷凶极恶之徒，以他的资历，就是一辈子没有自由，仅此而已。
法律之下，他唯有服从。
谢知临把人搂进怀里，轻轻的顺着她的后背，似安抚，如果她无理取闹一场，他或许能好受一些。
可她懂事的可怕。
“砚砚，如果你想……”
“谢知临，你是一个执法者。”
执法者，怎么能知法犯法？
谁又能凌驾于法律之上？起码谢知临不可以。
“走吧，回家。”
回程的路上，沈清砚上车就闭着眼假寐。
失望肯定是必然，但是她理解。
可是难过又是真的，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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