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头外的哀嚎声断断续续飘进来,混着胡英子撕心裂肺的哭腔,听得人心里发堵。
胡英子攥着根麻绳要上吊,被莫永寿的两个儿媳死死拽住,瘫坐在地上哭得肝肠寸断,莫永寿则缩在墙角,被胡氏手里的棍子打得嗷嗷直叫,院门外还围了不少探头探脑的邻居,踮着脚往里面偷瞄。
“畜生!你老实说,你到底有没有对英子做那种事?” 胡氏打累了,喘着粗气叉着腰,手指着莫永寿的鼻子,声音还带着颤音,刚才那一幕太丢人,她到现在脑子还嗡嗡的。
莫永寿耷拉着脑袋,头发乱得像鸡窝,声音小得像蚊子叫:“我…… 我真不知道!我明明跟你一起回的屋,怎么一睁眼就…… 就跟英子在玉宸床上了?”
胡氏又转向胡英子,语气里满是恨铁不成钢:“你呢?你总该知道吧!你身上有没有啥不对劲的?”
胡英子埋着头,肩膀一抽一抽的,哭着摇头:“我也不知道…… 我只记得姑母让我进房等,后来就晕过去了……”
“行了!哭有啥用!” 大儿媳张莹莹见两人越说越乱,连忙开口,“找个稳婆来看看不就知道了?有没有事,稳婆一瞧便知!”
“对!找稳婆!” 胡氏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推着张莹莹往外走,“你快去!越快越好!” 张莹莹不敢耽搁,拎着裙摆就往外跑,留下满院的狼藉和议论声。
这边胡家乱作一团,福宝家的灶间却飘着诱人的香味,金黄的鸡蛋饼在鏊子上滋滋冒油,葱花裹着蛋液的香气,顺着窗缝飘满了院子。
李大牛蹲在灶膛边,添柴的手都慢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鏊子上的饼:“福宝,你这饼也太香了吧!我老远就闻着了!”
“等会儿让你吃个够!” 福宝翻着饼,手腕灵活地转动,不一会儿就把一张金黄酥脆的鸡蛋饼铲出来,“大牛哥你要是不嫌弃,以后常来家里吃,我做的饼管够!” 她知道李大牛爹娘走得早,跟着奶奶过活,平时日子过得紧巴,心里难免多了几分心疼。
李大牛眼睛一亮,使劲点头:“真的?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他才十五岁,正是长身体的年纪,平时能吃饱就不错了,哪敢奢望这么香的鸡蛋饼。
“吃饭喽!鸡蛋饼随便吃,稀饭管够!” 福宝把最后一张饼铲出来,摆了满满一盘子,旁边还温着一锅小米稀饭,冒着热气。
张顺率先拿起一张饼,咬了一大口,酥脆的饼皮在嘴里咯吱响,鸡蛋的香味裹着葱花的鲜,让他忍不住赞叹:“哎哟!这饼比我家那口子做的好吃十倍!福宝你这手艺,真是绝了!”
“可不是嘛!” 莫远民也拿起一张饼,边吃边点头,眼神却忍不住往隔壁院子瞟,叹了口气,“同样是过日子,有些人就是不懂得惜福,好好的家非要折腾散了。”
众人没再多说,很快就把十几张鸡蛋饼和一锅稀饭吃了个精光。收拾好东西,几人背着背篓、扛着猎叉,朝着黑松山出发,从村里到黑松山,要走两炷香的功夫,等他们到山脚下时,日头已经爬到了半空。
黑松山的树林密得能遮天,阳光透过枝叶洒下碎金,空气里满是草木的清香。
福宝没犹豫,拎着弓箭就往山上走,刚到半山腰,手里的追兽弓突然微微发热,她眼疾手快,瞬间拉满弓弦:“有了!”
顺着弓箭的指引望去,草堆里藏着好几只灰毛野兔,松树枝上还停着几只五彩的野鸡,甚至远处的灌木丛里,还能看到竹鼠的影子。“这简直是捡猎物啊!”
李大牛跟在后面,看着福宝一箭一个准,眼睛都直了,以前他跟着老猎户上山,半天也打不到一只,哪像现在,猎物多得捡不过来。
“大牛,你先把这些猎物送下山,交给村长伯伯看着,回头再来帮我们!” 张顺手里拎着两只野鸡,忙得满头大汗,却笑得格外开心,跟着福宝打猎,比自己单独上山痛快多了。
“好!我这就去!” 李大牛扛起装满猎物的背篓,脚步轻快地往山下跑,浑身的力气都用不完。
“福宝,有没有发现野猪的动静?” 张顺凑过来,眼里满是期待, 昨天的野猪卖了好价钱,要是今天再打一只,聘礼就更够了。
“暂时没看到,不过我能听到不少兔子的动静。” 福宝侧着耳朵,故意装出 “听声辨位” 的样子,“今天肯定能满载而归!”
接下来的几个时辰,福宝忙着射箭,张顺忙着捡猎物,李大牛则往返于山上山下,一趟又一趟地送猎物。直到日头偏西,李大牛一屁股坐在地上,抹了把额头的汗,喘着粗气:“走不动了,真走不动了!这都第四趟了,背上的筐子沉得像装了块石头!”
就在这时,福宝突然眼睛一亮,手里的弓箭瞬间对准了前方:“野猪!真的有野猪!”
“啥?野猪?” 李大牛一下子从地上蹦起来,累意全消,凑过去一看,只见远处的空地上,一只黑黢黢的野猪正拱着地找吃的,体型比昨天的还大,看着足有三百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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