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买完聘礼,直接把骡子车赶回家,多方便。”
“那真是太好了!” 福宝心里暖暖的,村长夫妇这么帮衬,以后他们家发达了,一定要好好报答。
从村子到县城,要走两个多时辰。快到晌午,他们才到县城门口,直奔张翠翠堂弟的骡马铺。铺子门面不算大,门口摆着两辆平板车,屋里挂着 “骡马专营” 的木牌;后院传来骡子的嘶鸣声,隐约能看到几头壮实的骡子拴在槽边。
“姐姐、姐夫,你们怎么来了?” 铺子里走出个四十来岁的汉子,穿着粗布短褂,手上沾着点干草,正是张翠翠的堂弟张老实。
“老实,给我们挑一头壮实的骡子,再配个能拉货的平板车。” 张翠翠开门见山,又指了指福宝,“这是我们村的福宝,爹娘走得早,自己上山打猎过日子,你给算便宜点。”
“福宝见过张叔叔。” 福宝连忙行礼,态度恭敬。
张老实看着福宝,又看了看她手上磨出的薄茧,心疼地说:“这孩子真不容易!叔叔不赚你的钱,成本价给你 ,骡子加车子,一共九两银子,保准结实耐用,拉个几百斤货都没问题!”
“多谢张叔叔!” 福宝连忙掏出九两银子递过去,心里清楚,这价格比市价低了至少三两,真是实打实的成本价。
“你们先去备聘礼,下午过来取就行,我给你们把车子擦干净,骡子喂饱!” 张老实接过银子,笑着摆手。“保证不耽误你们的事。”
订好骡车,三人直奔县城的集市。张翠翠带着福宝,先去了胭脂铺,挑了两盒上好的胭脂,一盒珍珠粉,还有一支螺子黛,都是女儿家喜欢的物件;又去了首饰铺,选了一对银镯子,一支银簪,样式简单大方,却透着精致。
最费心思的是布料,张翠翠说,苗家是书香门第,新雪又是大家闺秀,布料不能太差。两人挑了两匹上等的云锦(一匹水绿色、一匹藕荷色),又选了四匹中等的细棉布(浅粉、月白、淡蓝、米黄),都是适合做嫁衣和日常衣裳的颜色。
除此之外,还买了两床新被褥(被面是素色绣兰草的细布),十斤点心(桂花糕、桃酥、杏仁酥各来点)、二十斤猪肉,还有两斤水果糖 ,这些都是聘礼里的 “硬通货”,少了哪样都不行。
等把东西买齐,一算账,竟花了二百三十两银子,超出了福宝最初的预算。莫远民有些咋舌:“这聘礼,就是娶县长家的女儿也够了!”
福宝却不觉得贵,笑着说:“苗家是书香门第,又是大哥的老师家,聘礼太寒酸了,会让人笑话的。再说,新雪姐姐以后是我大嫂,值得这么好的聘礼。” 她心里还有个小算盘 ,按规矩,苗家肯定会回礼,这些东西到头来还是自家的,怎么都不吃亏。
“福宝说得对!” 莫远民点点头,“我跟族老也商量过,玉宸是咱们村第一位举人,娶的又是举人老爷的女儿,聘礼绝不能少,得让人家知道咱们莫家重视这门亲事。”
下午取骡车时,张老实还特意给车子加装了个小挡板,笑着说:“拉货时不怕东西掉下来!” 福宝连声道谢,心里满是感激。
夕阳西下时,三人赶着两辆骡车往回走,一辆装着满满当当的聘礼,一辆载着新骡子,车轮轱轳碾过土路,留下一路轻快的声响。福宝坐在车辕上,看着眼前的聘礼,心里乐开了花:大哥的亲事,终于要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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