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宝还是想上山碰碰运气,不打到野猪,她心里总不甘心。
往常,总有李大牛和张顺这两大护法跟着她。今儿身后却多了两人 一个是莫永寿,另一个是他儿子莫二虎。
“福宝,你大伯和二虎一直跟在咱们后头,哪儿像来打猎的?眼神就没离开过你,分明是想偷学艺!”
李大牛瞥见那父子俩贼眉鼠眼的模样就来气,语气里满是不屑。
“随他们去,别管。咱们忙咱们的,今儿个目标就是野猪,这山要是没有,咱就换一座。”
福宝如今对野兔、野鸡早没了兴致,但念着李大牛和张顺一路陪着,总不能让他们白跑,便拿起弓箭,警惕地环视着四周山林。
“好!要打就一窝端!” 李大牛立刻应和。
话音刚落,福宝已上好三支箭,手腕一抬,三箭齐发,快、准、狠,直直射中不远处一窝正探头的野兔。
“大牛哥,这三只归你。”
她手脚不停,又迅速上了三支箭。方才被惊散的兔子正拼命往洞口窜,福宝脚步轻快,速度竟不比兔子慢 ,就在最前头那只兔子要钻进洞的瞬间,三支箭稳稳钉在它身侧,将另外三只逃窜的兔子一并射倒。
“张叔,这三只给你。”
“好!福宝这箭术,真是越来越厉害!” 张顺忍不住冲她竖起大拇指。
这时,莫永寿父子也追了上来,见打猎竟这么容易,都是三只三只地打,眼热得不行:“那我们的呢?”
福宝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语气冷淡:“我们认识吗?” 在她眼里,这父子俩就是想不劳而获的无赖。
莫永寿顿时掐着腰,摆出长辈的架子:“我可是你大伯!凭啥猎物给他们,不给我们?”
福宝眸子一沉,嘴角却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我爹早就没了,哪来的‘大伯’?别乱攀亲戚。” 原主的爹那般善良,怎么会有这么不着调的兄弟,也配叫 “大伯”?
“大伯?” 李大牛正为得猎物高兴,见这父子俩来添堵,火气顿时上来。“当初把福宝推进河里,想害她性命的时候,怎么没想起自己是她大伯?”
张顺也嫌恶地瞥了莫永寿一眼,补了句:“分家时恨不得饿死他们兄妹,那会儿怎么不说自己是她大伯?”
莫永寿被怼得哑口无言,福宝却没再理他,仔细查看了一圈山林的脚印,确定没有野猪踪迹后,开口道:“咱们下山,去隔壁那座山看看。”
“好!” 李大牛和张顺立刻应下。
他们下山,莫永寿父子竟也厚着脸皮跟了上来。福宝干脆把他们当空气,依旧和李大牛、张顺有说有笑,任他们跟着。
绕到另一座山时,日头已爬到头顶,正是中午。福宝从背篓里掏出带的饼子、点心,还有一瓶瓶自制的酸梅饮, 这是她特意泡的,解暑又解渴。
“好吃!这酸梅饮也太好喝了!真过瘾!” 李大牛边说边喝,还故意朝莫永寿父子晃了晃手里的瓶子,满脸得意。
莫永寿平时不常上山,只带了两个硬邦邦的大馍,父子俩一人一个,就着白开水咽得费劲。
看着福宝三人吃得津津有味,莫永寿心里又酸又馋,莫二虎更是按捺不住,嬉皮笑脸地凑到福宝跟前:“福宝,你那酸梅饮,能让我喝一口不?”
“可以啊,一瓶十文钱。” 福宝伸出手,语气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莫二虎脸上的笑僵了僵,还想辩解:“他们俩不也是白喝吗?”
“他们是好人,是实在人,你是吗?” 福宝一句话怼回去,毫不留情。在她眼里,这父子俩连 “人” 字都配不上。
“就是!这酸梅饮,就算卖二十文一瓶都值!” 李大牛故意又喝了一口,声音响亮。莫二虎讨了个没趣,再也没脸提要饮料的事。
就在这时,张顺忽然竖起耳朵,压低声音道:“福宝,你听 左边百米外,有大动静!” 他的听力一向极好,绝不会错。
福宝二话不说,立刻拿起弓箭,循着声音来源瞄准。下一秒,她眼睛一亮,差点笑出声 若不是怕惊走猎物,她都想高歌一曲了:“是野猪!真的是野猪!”
莫二虎见状,立马抢着喊:“野猪!我们先看见的!”
福宝瞪了他一眼,反倒干脆坐下,手一摆:“既然是你们先看见的,那你们打啊。我们就在这儿看着,绝对不跟你们抢。”
“对,你们有本事,你们来。” 张顺也拉着李大牛坐下,摆明了要看戏。
莫永寿哪敢真去打野猪?他慌忙换上谄媚的笑,凑到福宝跟前:“福宝啊,你看你们常打猎,有经验。这野猪虽说我们先看见的,但还是让给你们打 回头,给我们分一半就行。”
“我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福宝指着他,毫不客气地骂道。“一分力不出,就想拿一半猎物?你的脸可真大!”
说着,她一把推开莫永寿,拿起弓箭就朝野猪的方向奔去。李大牛、张顺,还有不死心的莫永寿父子,也连忙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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