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宝刚踏上二楼台阶,王刚便快步迎了上来,语气里掺着几分急切与印证的意味:“还真被你们猜中了!那些蒙面人呢?”
福宝下意识转头与王苒苒交换了个眼神,才看向王刚,带着几分讶异反问:“你也知道黑衣人的事?”
心底却暗忖:倒也不算完全没用。
王刚一听这话,顿时来了气,音量不自觉拔高:“你真当我是废物不成?那些人刚上二楼,我就察觉不对劲!本来想冲出去,可瞧见你们俩出现,还把他们引走,我才没跟上去,我怕是调虎离山。”
福宝见他急得脸红,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背,语气软下来:“二哥哥做得对,以后遇上这种事,也得先顾着大嫂他们。保护好家人,才是最要紧的。”
王刚这才松了口气,又急忙追问:“那些坏人呢?解决了吗?”
“被我和苒苒姐打跑了。”福宝说得干脆,少年人的意气风发藏都藏不住。
王刚却撇着嘴摇头,满脸不信:“我才不信!那可是二十多个练家子,你们俩怎么可能打得过?”
“二十多人又能奈我们何?”福宝扬起下巴,语气里满是骄傲。
王苒苒在旁笑着打圆场:“别逗他了。其实是有高人搭手,我们才没被那些人伤着,侥幸把他们赶跑。”
王刚这才恍然大悟般点头:“这还差不多,我就说嘛。”
“行了,都歇着吧,明天还得赶路呢。”福宝不再多话,转身朝自己的屋子走去。有星云守在院外,她这一夜睡得格外安稳,直到天大亮才醒。
清晨,福宝特意去了昨晚的战场,可地上早已没了尸体的踪迹,连血迹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至于是谁做的,她懒得深究,但心里早已笃定:昨晚的黑衣人,必定是五皇子裴景炎派来的。
毕竟,她攥着太多他那些丧尽天良的勾当,他这是怕自己把事捅到皇上面前,想趁早杀人灭口。
“这一路不会太平。”星云的声音在身旁响起,语气随意却藏着几分凝重,“我已经查清楚了,昨晚那些人都是死侍,后面肯定还会有杀手来。”
福宝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有你在,我还怕他们不成?”
星云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可不是天下第一。”
“天下第二也够了!只要那位天下第一不露面,你就是最厉害的!”福宝说着,还冲他竖个大拇指。
“话是这么说,可万一对方真把那位请来了,你怎么办?” 星云其实也知道,那位天下第一近期不会现身,但还是忍不住担忧,江湖之大,藏龙卧虎,不少武功高强的人都隐于市井,谁也说不准会不会突然冒出来。
福宝却不甚在意:“别杞人忧天!多想想好事儿。”其实她早就打听清楚了,那位天下第一的高人,最近根本不会现身。
有星云在身边,福宝这一路确实安心了不少。可就在离谊州还有三十里地时,杀手还是来了。
而且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这般猖狂,倒超出了她的预料。
为首的男子满脸凶相,连蒙面都懒得蒙,手里提着柄寒光闪闪的大刀,直指福宝:“我只要你一个人的命,其余人都能走,我不为难你们。”
福宝一听就气笑了:“我留下?你养我啊?难道你没听过我的名头,还敢来拦我的路?”
为首的男子被噎了一下,随即怒火中烧:“你惹了不该惹的人,今天必死无疑!你看清楚,我今天带了多少人?”他说着,朝身后一指,“整整六十人!”
福宝不屑地别过脸:“六十人?还不够我塞牙缝的!一群酒囊饭桶,雇你们来,真是白费钱。”话音刚落,她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在手里掂了掂,“这些都给你,只要你帮我杀了背后雇你的人,怎么样?”
男子盯着那叠厚厚的银票,眼珠子都快瞪出来,这数额,比他的雇主给的多了不止一倍。
但他还是强撑着面子,硬声道:“我可是讲信用的人,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岂能背主?”
福宝不再废话,抬手从背后取下神弓,三箭上弦,箭尖直指对面:“好,那就不跟你们啰嗦,看箭!”
话音未落,箭矢已如流星般射出。要说她最厉害的本事,便是这把神弓,寻常高手根本躲不过。
果然,三箭刚出,对面便有三人中箭倒地,没了声息。
方才还嘴硬的为首男子,此刻吓得连连后退了好几步,脸色瞬间煞白。
福宝纵身一跃,稳稳落在车顶,居高临下地看着众人:“你们是要钱,还是要命,自己选。”她手中神弓依旧三箭上弦,箭尖寒光凛凛,随时都能再取人性命。
为首的男子还想搏一把,咬牙喝道:“给我上!谁先杀了她,赏银翻倍!”
“好,有种。”福宝冷笑一声,三支箭矢再次射出。与此同时,星云与随行的护卫也齐齐动手,双方瞬间打成一团。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对面的六十人便倒下了十之八九,地上哀嚎一片。
那为首的男子倒还站着,一来是他武功确实稍高些,二来是福宝他们没对他下死手。
“现在,你还想打吗?”福宝站在车顶,衣袂随风飘动,眼底满是胜利者的从容与威严。
为首的男子盯着地上的尸体,终是泄了气,“哐当” 一声把大刀扔在地上,硬着头皮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十八年后,我还是条好汉!”
福宝却淡淡开口:“你走吧,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
男子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急忙招呼剩下的残兵:“走!快撤!” 一群人连滚带爬地跑了。
一场恶战就此落幕,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血腥味。
“接下来的路,得更小心些,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福宝从车顶跳下来,语气沉了几分。
王刚攥着拳头,语气霸气:“怕什么?他们再来,我们再打!”
福宝却望向大嫂怀里熟睡的婴儿,眼底多了几分柔软与担忧:“我怕的不是打,是车上有老人和孩子。”若是她孤身一人,哪怕打不过,想逃也容易;可带着一群牵挂,便总有顾忌。
看着那小小的襁褓,福宝只觉得肩上的担子,又重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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