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圣明!”司徒明雅眼睛一亮,这法子不仅能打破谣言,还能切实解决问题。
司徒清漓部署完毕,目光扫过众人:“舆论之争,不在堵,而在疏。他们用话本小说,我们就用新闻事实。他们用酸腐诗词,我们就用数据图表。他们躲在暗处含沙射影,我们就站在明处堂堂正正。谁真谁假,谁虚谁实,百姓心中,自有杆秤。”
数日后,《皇家日报》如同一声惊雷,炸响了原本被流言占据的舆论场。
纸张算不上顶好,但印刷清晰,版面新颖,尤其是那几幅粗糙却直观的木刻版画——堆积如山的玉米、纺织工坊内女工们井然有序的工作场景、女帝在工地上与民工一同端着粗瓷碗吃饭的情形——比千言万语更有说服力。
头版那巨大的标题和详尽的数据,更是冲击着人们的认知。
“美洲年输金矿折银八十万两?”
“新式纺织工坊女工月钱竟比寻常男劳力还高?”
“陛下…真的和民工一起吃炖菜?”
茶楼酒肆里的议论风向,开始悄然转变。
“我就说嘛,朝廷又不是傻子,花那么大代价跑去美洲,能没点好处?”
“看看这画上的玉米,一株结这么大棒子,亩产五倍于稻米!真要推广开来,还怕饿肚子?”
“我二姨家的闺女就在那纺织工坊做工,听说管吃管住,一月能拿一两半银子呢!可比在家织布强多了!”
“啧啧,陛下真是…体恤民情啊。”
当然,也有那等固执的老学究,捻着报纸嗤之以鼻:“哗众取宠!雕虫小技!圣贤书不读,尽登这些奇技淫巧之事,成何体统!”
但无论如何,《皇家日报》的报道就像一股清流,注入了被谣言搅浑的池水之中。
徐府书斋。
徐文谦看着手下人送来的《皇家日报》,越看脸色越青。
“详实数据…现场图画…陛下亲民…”他咬着牙,“她司徒清漓,倒是会收买人心!”
徐文远在一旁默默看着,心中却是另一番计较。
这《皇家日报》的手段,确实高明。不再是以势压人,而是摆事实、讲道理,甚至用上了图画这种通俗易懂的方式,直接与底层百姓对话。
相比之下,自家这边散播的流言话本,就显得有些…上不得台面,而且苍白无力了。
“叔父,我们是否…也仿效此法?”他试探着问。
“仿效?如何仿效?”徐文谦没好气道,“我们也办报?刊印那些‘与民争利’、‘牝鸡司晨’的大道理给那些泥腿子看?他们看得懂吗?他们关心吗?”
他烦躁地挥挥手,“继续让柳寒泉他们写!写得再隐晦些,再辛辣些!我就不信,千百年的圣人之道,还压不过她这几张破纸!”
与此同时,刚刚回京入职商务部的司徒文康,也在仔细研读着《皇家日报》和暗卫搜集来的各种流言抄本。
他面前铺着白纸,正在起草《商会法》的总则部分。
舆论场上的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让他更加深刻地认识到立法的必要性和紧迫性。
“商业行为,需有法可依,有章可循。舆论监督,亦需基于事实,而非凭空捏造。”
他提笔蘸墨,在纸上写下,“第一条:为促进工商发展,规范市场秩序,保障经营者与劳动者合法权益,特制定本法……”
他想起美洲部落间那些基于信誉和约定的简单贸易规则,又对比国内如今混乱的舆论和商事环境,深感任重道远。
陛下开辟了战场,提供了武器(技术、政策),而他要做的,是为这片新生的战场划定边界,建立规则,让竞争在阳光下进行,而非沉溺于暗处的诋毁与中伤。
窗外,不知哪家的孩童,正清脆地唱着刚从报纸上学来的、关于玉米丰收的童谣。司徒文康停下笔,侧耳听了片刻,嘴角微微扬起。
这舆论之战,才刚刚开始。但胜利的天平,似乎已经开始向着掌握真相、并且敢于展示真相的一方,微微倾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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