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两?!”朱元璋猛地一拍瘸腿桌子!那桌子“嘎吱”一声惨叫,差点当场散架!他眼珠子瞪得溜圆,胡子都气得翘了起来,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猛虎,“够买二十亩上好的水浇田了!小子,你当老夫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屏风内的空气瞬间凝固!李小二在屏风外听得腿肚子都开始转筋了。我的亲娘嘞!东家这是要钱不要命啊!敢跟这位爷讨价还价?!
就在这剑拔弩张、仿佛下一秒朱元璋就要掀桌子砍人的时刻,一直安静坐在旁边、气质温婉的马皇后,却轻轻地伸出手。她动作优雅,如同拂过一缕清风,将一锭沉甸甸、闪着官银特有冷光的元宝,轻轻放在了那张摇摇欲坠的瘸腿方桌中央。
“当啷。”
一声轻响,却如同定海神针,瞬间压下了朱元璋的雷霆之怒。
李拾的目光下意识地扫过那银锭的底部——一个清晰无比的“洪武宝钞”印戳,如同烧红的烙铁,瞬间烫进了他的眼底!果然是宫里的银子!
“掌柜的爽快人。”马皇后的声音柔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如同暖阳融化了坚冰,她指尖轻轻划过粗糙的桌面,留下若有似无的痕迹,“这雅座,我们投了。一百两,入股。招牌…要快。名字,就叫‘真香居’。”
朱元璋的怒气如同被戳破的气球,瞬间泄了大半。他看看桌上的银子,又看看自家夫人那平静却坚决的眼神,最终只是重重地“哼”了一声,别过脸去,算是默认了。那表情,活像一个被老婆管着零花钱的倔老头。
“得嘞!贵人痛快!您二位稍坐!马上就好!”李拾脸上的职业笑容瞬间绽放得比后院的桂花还灿烂,变脸速度堪称一绝!他立刻退出屏风,对着外面早就等得抓耳挠腮的李小二一声低吼:“小二!还愣着干什么?找木板!刷金漆!刻字!要快!招牌名——‘真香居’!就挂雅座屏风上头!要显眼!要气派!立刻!马上!”
李小二如同被鞭子抽了屁股的骡子,嗷一嗓子就冲了出去!
当日下午。
破庙佛像后那寒酸的屏风上方,一块崭新的、刷着金灿灿(虽然漆刷得厚薄不均,有些地方还在往下滴)油漆的木板匾额,歪歪扭扭却无比张扬地挂了上去!上面三个同样歪歪扭扭、但金光闪闪的大字——“真香居”!在昏暗的破庙里,散发着一种近乎荒诞的土豪气息!
李小二深吸一口气,抄起他那面破铜锣,站在磨盘石上,用尽全身力气,扯着破锣嗓子,发出了石破天惊的吆喝:
“乡亲们!父老们!走过路过不要错过!重大新闻!破庙喜讯!”
“神秘雅座‘真香居’!今日!正式!开业啦!”
“气派老爷!豪掷百两雪花银!入股咱家雅座!成为终身VIP至尊股东!”
“今日起!雅座开放预约!名额有限!先到先得!体验皇家…呃…不对,是体验贵人同款格调!感受破庙巅峰服务!走过路过,机会不容错过!”
这吆喝,如同在滚油锅里扔下了一颗重磅炸弹!
人群瞬间暴动!彻底疯了!
粮商刘员外第一个反应过来,肥胖的身躯爆发出惊人的速度,像颗肉弹般冲到李小二面前,一把甩出二两碎银,唾沫星子喷了李小二一脸:“预约!给我预约!现在!立刻!马上!我要坐!银子双倍!不!三倍!”
穷酸秀才张文远,平日里清高得鼻孔朝天,此刻也顾不得斯文了。他挤开人群,颤抖着从怀里掏出一本用油纸包得严严实实的册子,脸上带着献宝般的狂热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猥琐:“李…李掌柜!此乃…此乃唐寅真迹《春山伴侣图》!传世孤品!价值连城!换…换预约一次!就一次!”
更夸张的是,一个穿着绫罗绸缎、摇着洒金折扇的锦衣公子哥,带着两个膀大腰圆的家丁,直接推开众人,啪地一声将一张盖着“通宝钱庄”大印的十两面额银票拍在磨盘石上,下巴抬得比房梁还高:“吵吵什么?穷鬼!本少爷包月!这破雅座,本少爷包了!后面的都散了吧!”
李小二被这汹涌的人潮和砸过来的银子、银票、春宫图(?)彻底淹没了!他手忙脚乱地拿出那本刚钉好的预约册,哆哆嗦嗦地开始登记名字和交的“定金”。看着那预约日期瞬间从“明日”一路狂飙到“二十八天后”,他捧着预约册的手,抖得如同狂风中的落叶,声音都变了调:
“店…店长…疯…疯了…都疯了!这预约…都排到下个月初八了!比…比咱辣条刚上市那会儿抢得还疯!!” 他感觉自己的小心脏,快要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泼天富贵(预约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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