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刘御厨精神抖擞!换上干净的围裙,操起自己锃亮的专用厨刀,手起刀落,寒光闪烁!干净肥厚的猪板油被切成大小均匀的方块,动作行云流水,充满美感。白花花的油块滑入热锅,发出悦耳的“滋啦”声。
很快,两边锅里都开始咕嘟咕嘟冒泡。
**左边锅(污油组):** 油色迅速变得浑浊不堪,如同劣质的酱油汤!翻滚的油沫粘稠、黑黄,不断聚拢又破裂,散发出越来越浓烈的、令人作呕的腥臊恶臭!那味道,混合着油脂焦糊和某种难以形容的腐败气息,如同打开了地狱的厨房!围观人群以锅为中心,自发空出一个半径不断扩大的“无人区”,人人捂鼻皱眉,面露极度恶心,仿佛多闻一口就要当场去世!
“我的娘…这味儿…比仵作房还冲!”
“呕…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右边锅(真香组):** 截然不同!随着温度升高,油脂渐渐融化,变得清澈透亮,如同融化的琥珀!翻滚的油沫洁白细腻,如同初雪!一股纯粹、浓郁、带着温暖力量的肉脂焦香,霸道地扩散开来,与左边的恶臭形成惨烈对比!这香气,勾得人肚子里的馋虫疯狂打鼓!
“香!真他娘的香!”
“这才是正经猪油味儿啊!”
刘御厨看火候差不多了,拿起一把长柄铜勺,极其专业地撇去油沫,舀起一勺清亮如水的热油,高高举起!那油脂在阳光下(和左边黑烟的衬托下)闪耀着诱人的金色光泽!
“诸位请看!” 刘御厨声音洪亮,带着御膳房掌勺的骄傲,“此乃上等新鲜猪板油,经精心选料、处理、熬制所得!色如金液,清亮通透!味正香醇!可入馔增香,可制皂净身,可做蜡烛照明!乃居家必备之良品!”
他话锋一转,勺子猛地指向左边那口翻滚着“地狱浓汤”的大锅,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鄙夷:
“再看此等污油!浑浊如墨,恶臭扑鼻!油沫污秽粘稠!此等秽物,莫说入口食用,便是嗅之片刻,亦足以令人三日不食,神魂不安!岂能与‘真香居’所用之堂堂正正、清亮醇香的上等猪油相提并论?!荒谬!可笑!滑天下之大稽!”
李拾看准时机,拿起一块“真香居”压缩饼干,当众“咔嚓”一声掰开!露出里面细腻、均匀、带着诱人焦黄色的质地!他又拿起一个干净的白瓷勺,狠狠挖了一大勺凝固如雪、细腻如脂的成品猪油,高高举起!
“诸位乡亲!此油!便是我‘真香居’压缩饼干所用之油!” 他的声音如同洪钟,震耳发聩,“请诸位睁大眼睛看看!闻闻!与那验尸房旁熬出的污油,可有半分相似之处?!谣言止于智者!今日,真相就在诸位眼前!”
铁证如山!触目惊心!感官冲击直达灵魂!
短暂的死寂后,人群彻底炸了!
“原来如此!我就说李东家不是那种人!”
“他娘的!哪个天杀的造这种谣!不得好死!”
“污蔑!这是赤裸裸的污蔑!还李东家清白!”
“顺天府!你们查封错了!快解封!”
声浪如同海啸,瞬间逆转!刚才还愤怒要求退钱的人群,此刻充满了愧疚和声援!无数道目光如同利箭,射向公证席上如坐针毡的顺天府尹吴有德!
吴有德那张胖脸,此刻如同开了染坊,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青!冷汗顺着锃亮的脑门小溪般淌下。他看着台下群情激奋的百姓,看着铁青着脸的宋仵作(被熏的),看着一脸“我说什么来着”的刘御厨,再看看李拾手中那雪白的猪油和清香的饼干…
他知道,这戏,演到头了!再不解封,他这顶乌纱帽怕是要被民愤掀飞!
吴大人猛地一拍桌子(差点拍散架),霍然起身,用尽毕生官威(和求生欲)吼道:
“查无实据!纯属污蔑!恶意中伤!其心可诛!”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旗舰店大门前,在无数道目光注视下,亲手(带着点颤抖)抓住那刺眼的黄色封条!
“刺啦——!”
一声清脆的撕裂声!
封条被当众撕下!
“‘真香居’旗舰店!即刻解封——!”
“好——!”
“李东家威武!”
“顺天府英明!”(?)
欢呼声、掌声如同雷鸣般爆发!席卷全场!
无形的弹幕彻底刷爆了顺天府衙的上空:
【李拾牛逼(破音)!这波自证封神!】
【验尸房边熬猪油?这脑洞突破天际!】
【仵作&御厨同框解说?史诗级名场面!】
【吴大人撕封条的手速,堪比双十一抢购!】
【熊猫驿站:开局地狱难度?反手王炸清场!】
人群中,一个穿着不起眼灰布短褂、獐头鼠目的汉子,正是顾西风花重金收买的水军头子“黄三”。他眼看着群情瞬间逆转,看着吴有德亲手撕下封条,看着李拾被众人簇拥如同英雄…脸色惨白如纸,浑身抖得像筛糠。
完了!全完了!
主子交代的任务彻底搞砸了!
更让他心在滴血的是…那五万两雪花银啊!收买散布谣言的下线、贿赂几个小吏“证实”义庄丢尸(假的)、雇人起哄带节奏…白花花的银子,像流水一样泼出去!
现在?
全他妈打了水漂!连个响儿都没听见!
黄三仿佛看到顾西风那张扭曲怨毒的脸就在眼前,吓得他裤裆一热,再也不敢停留,像条丧家之犬,趁着混乱,连滚爬爬地挤出人群,消失在街角。背影凄凉,带着一股尿骚味和破产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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