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所谓的皇兄,还真是臭不要脸,只要一有机会,就想把李奕毅往死里整。
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听来的消息,竟一口咬定是李奕毅给乾帝下的毒。
“父王,您中的是慢性毒,至少已潜伏两年。九皇兄远之前在边境开疆拓土三年,他如何给您下毒?”
说到这儿,长平公主冷冷扫视那群道貌岸然的皇兄,眼中尽是讥讽,更对龙椅上的父王流露出深深的失望:
“父王,您这些‘好皇儿’可真会享福,一生寸功未立,月月坐享俸禄;而真正战功赫赫的,却被革除官爵、发配边关。您可真是‘一代明君’啊——牛,真牛!”
“大胆!朝堂大事,岂容你一介女流妄加议论!”祭元斯指着这位逃婚大半年的公主厉声斥责。
“若论大胆,谁比得上你?整天把皇族血统挂在嘴边,我乃堂堂公主,你一个臣子,何时轮得到你指手画脚?以下犯上,该杖三十!”公主毫不退让,反唇相讥。
“你……”
“够了!都给朕闭嘴!”乾帝龙颜大怒。
他堂堂大乾之主,竟在眼皮底下被人下毒,怎能不怒?
盛怒之下,他转头对赵公公喝道:“查!给朕彻查!谁下的毒,朕要诛他九族!”
“父王,或许有人在你寝宫中长期放置带毒之物,慢慢侵蚀心肝肺腑。您可得找个信得过的太医仔细查验。”
长平公主说到这儿,又笑吟吟地瞥了一眼身后几位皇兄,语气俏皮却字字诛心:
“没准啊,宫里的太医早就被某些皇兄——或是您的某位妃子——收买了。就等您一死,他们好赶紧上位呢。”
“父王冤枉!儿臣绝未下毒!”大皇子等人闻言,吓得连忙跪地喊冤。
“父王,咱们来谈笔生意吧。您这毒一时半会儿还要不了命,大约……还能活一年左右。”长平公主语气淡漠,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
若在从前,她巴不得父王长生不死,永远庇护自己。
可这大半年跟在李奕毅身边,她早已看透了许多事——哪怕最亲的人,也可能会在背后捅你一刀。
不必说别人,她的九皇兄就差点死在大皇子与三皇兄的联手下。
“逆女!你就这么盼着朕死吗?咳、咳……”乾帝捂着胸口,剧咳不止。
“以前我是希望父王长生,永远护着我。可自从你们逼我嫁去北莽,我对你们……早已失望透顶。”
长平公主冷笑地望着他们,声音清晰而冰冷:
“寻常百姓尚能护女儿一生安稳,堂堂一国之君,却要靠嫁女换取和平——简直可笑!”
“王室养育你,你自当为国效力,这是你的本分!”宰相蔡元斯再度站出来反驳。
“你们也是吃王室俸禄的,怎么不把自己的妻女送去敌国和亲?一群受王朝庇护、衣食无忧的大男人,却要靠女人换取和平?真是可悲!”
长平公主手握九皇兄李奕毅玉简,挺直腰板,将满朝文武骂得狗血淋头。
虽未直接指责乾帝,但这字字句句都像鞭子抽在他脸上。
身为一国之君,却连亲生女儿都护不住,还不如一个寻常老农。
“整天在这里夸夸其谈、纸上谈兵,你们谁有我九皇兄那样的功勋?还有那些寸功未立、只会贪腐的官员,配跟我说话吗?”
她看着满朝鸦雀无声、无人敢应,红唇轻启,掷地有声:
“通州城随便一个女子,都比你们这些道貌岸然之徒强得多!”
“好了,是父王不对。”乾帝试图缓和气氛,“皇儿,是不是你九皇兄让你来的?”
“水泥配方,烈酒技术,一共八百万两。您要不要?”公主扬了扬手中的纸卷。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九皇子既为王室之人,理当献出配方,为国效力!”又有大臣厚着脸皮扯起大旗。
按李奕毅的话说,这些人脸皮比城墙还厚三分,实属厚颜无耻。
长平公主却懒得与他们纠缠。一张嘴,终究说不过百张不要脸的官嘴。
“爱买不买。你们不要,自有别人要——大魏、大齐、北莽……他们一定感兴趣。”
离开太和殿前,她回头瞥了一眼龙椅上的父王,留下最后一句:
“别怪我没提醒您。若敌国建起坚不可摧的要塞,你们攻不破、防不住——到那时,可别后悔。”
“来人!将这大逆不道的公主软禁起来,把她手上的水泥配方夺过来!”大皇子李振兴朝殿外禁卫军喝道。
“皇兄,玩阴的是吧?还真是臭不要脸!”
“你……”
长平公主却丝毫不慌,反而嫣然一笑:
“哦对了,我手上只有一半配方。另一半在九皇兄那儿。还有——若我半天没消息,我的人自会分批去找大齐、大魏谈生意。”
“等等!皇儿,朕有话同你说。”乾帝急忙起身,叫住这个变得伶牙俐齿的女儿。
随即他对殿下群臣怒斥:“退朝!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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