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
这个年纪还不能记住太多事情。
面容模糊,记忆中的东西到了三十岁后大多会逐渐淡忘。
但人类有时会有永远无法忘记的记忆。
拥有悠久历史的天魔神教有许多神话般的故事和传说。
年幼的白钟树小时候常听父亲讲述这些神话故事,听着这些故事入睡。
即使现在年岁已高,他依然依稀记得这些故事。
[当失落的天魔剑及其主人出现时,天魔神教的荣耀将重新屹立于天际。]
虽然不完全准确,但确实如此。
就像年幼的孩子相信圣诞老人一样,小时候他也曾相信有一天天魔神教会有一位持有天魔剑的主人出现。
‘那只是个传说罢了。’
但随着年龄的增长,那个传说也变成了圣诞老人。
黑天公司瓦解后,他在漂泊无定的日子里将这个传说埋藏在记忆深处,如今亲眼目睹,激动得几乎无法自持。
‘竟然真的看到了天魔剑!’
-轰!
握着方向盘的白钟树双眼肿胀。
不知他趴在地上哭了多久。
对天魔神教而言,天魔的存在几乎等同于神明。
车辆从郊区驶入沈阳市北部市区期间,白钟树将自己所知的一切告诉了天如运。
“自先祖宗主父亲离世后,我和母亲便开始了数年的漂泊生活,居无定所。”
父亲曾说会回来,但最终音讯全无。
不久之后,年幼的我被母亲牵着手离开了北平。
“虽然年幼,但有一件事我是清楚的。”
“我们被人追杀。”
正如天如运所说,他们成了多个追踪者的猎物。
近五年的时间里,我们几乎从未安定过,有时甚至只住一两天就要换个地方。
“后来我们流落到了沈阳。”
那是中原最偏远的地方,靠近大韩民国的边境。
尽管这里也有公安和武林协会的分支机构,但影响远不如中原。
“但这并不意味着没有危险。”
当时我不过五岁,倒也无妨。
然而,白钟树的母亲的面容已经广为人知。
因此,即使在沈阳,我们也无法在一个地方久留,依然四处漂泊。
“那时,伸出援手的人是我的养父。”
“就是教你那套拳法的人吧。”
“没错。”
白钟树最初展示的拳法,是天如运完全不知的武功。
从大胆攻击对方眼睛的动作到相当粗糙的拳脚技巧,似乎是从各种杂技中拼凑而成的。
“这显然是邪派的招数。”
听到这话,白钟树心中暗自叹服。
撇开他是天魔不说,从第一次见到他就感觉他头脑极好。
“他是沈阳市仅有的四个邪派组织之一——黑狼会的中层头目。作为邪派人,我的养父算是相当开朗的。”
躲避众多追踪者的眼睛需要隐秘行事。
因此,我们不得不与许多地下世界的人物接触,就这样,白钟树和他的母亲遇到了养父吴铮。
“起初,养父只是为我们提供藏身之所,后来却对母亲展开了热烈的追求。他真是个了不起的人。”
因为他成功地打动了原本不相信任何人的母亲。
或许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毕竟,母亲带着年幼的孩子,已经疲惫不堪地逃亡了五年。
“养父对母亲说,不必忘记父亲,只要让他成为她生活的一部分。于是,我们成了一个家庭。”
单看白钟树的表情,就能猜出他养父的为人。
他的养父确实是个地下世界的人物,不仅帮白钟树和母亲洗清身份,还为拒绝整容的母亲介绍了一位专门制作人皮面具的高手。
‘所以你早就知道这些。’
白钟树确实认识那位制作人皮面具的高手,这一点似乎是事实。
原本以为他是为了单独与自己相处而撒谎,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白钟树继续说道:
“此后大约十五年,我和母亲的生活终于迎来了平静。”
然而,这种平静并没有持续太久。
因为白钟树的养父在与另一个邪派组织火头帮的战争中不幸身亡。
幸好各组织之间也有不成文的规定,他们没有卷入其中,但白钟树和他的母亲再次失去亲人,仍感震惊。
‘火头帮……’
天如运目光微妙地抚摩着下巴。
“……从那天起,为了维持生计,我什么活都干过。”
人无法忽视环境的影响。
从逃亡者的生活到成为邪派组织的小头目的儿子,他自然而然地更接近阴暗的一面,而不是阳光的一面。
他的主要生计手段是偷窃。
“其实原本我是不想去偷的。”
他之所以开始偷窃,是因为一次潜入公安部门干部家中行窃的经历。
“母亲从未向我提起过先祖宗主父亲和黑天公司的任何事情。”
直到二十岁之前,白钟树因为这件事与母亲产生了许多摩擦。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逐渐意识到母亲这样做是为了自己,因此再也无法向母亲提及天魔神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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