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哥的脸,肉眼可见地从红转紫再转黑,跟变色龙卡壳了似的。“…牛!9大你也敢偷我鸡!”声音都哆嗦了。
黑鬼也是哈哈大笑:“我说浪哥你会不会炸金花,底子都几千块了,你二百搏一手你都不搏,是坨s都要开啊!”
牌局继续进行,中间几圈下来没有什么拼杀,终于到了这把牌。
又是几轮闷牌火拼,貌似三人都非常有感觉,黑鬼开牌一如既往的扔了,手气不好,输的差不多了。
剩下我跟浪哥决顶一战,两人又继续闷了几圈,这把他好像非常有感觉,摸了摸台面的红票。
“我们一人闷一千进去,然后再走下手?怎么样?”看样子想报仇了!
怎能不接镖,9大我都偷鸡了,还怕你不成:“好啊!”说着数了一千扔到中间,“还要不要继续?”
“再闷五百!”
“跟了!”气势我就没输过。
浪哥把牌插插又搓到手心,毫不犹豫直接扔了四百:“打你反口,跟了!”
“哎呀!这情况是来牌了啊!还敢起水!”
我有点小紧张了,目前扔了有将近三千进去。台面仅剩三千多,中间输输赢赢也就6500元本金。
把这三张决“生死”的牌端到手心来回插了几手,抬起映入眼帘一张黑桃Q。
第二张:黑桃9!第三张:“黑桃,黑桃,给老子来个Q金杀他丫的!”
一张黑桃三!“稳了!”整个人的气势瞬间达到顶峰。
“八百!”数了钱扔了出去。
“不开牌?”浪哥这时说话有点明显的颤抖。
“不开,我这么大的牌开你的干嘛?”开玩笑,我一手Q金怕你个der啊。
浪哥沉思了片刻,“行,那就整大一点,1600,跟了!”
“我去!完了,踢板板上了!没可能吧,草了!”浪哥这一手打的我瞬间没了底气。暗叫不好。
“算了,已经这样了,我应该是输了浪哥,1600,我开你的。”我心疼的数着1600扔了出去,不开又不可能。
浪哥把牌打开,A金。“哈哈哈,我A金哦,风哥你可吓死我,我还以为你顺金。”
“马蛋真的给他报了仇,冤家路窄!Q金怎能碰他A金,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看着面前剩余的1、2千元,真是作死,后面的牌局中,人也跟丢了魂似的。
结束了,黑鬼一扫而空,我剩200元,不玩了。
浪哥赢了一万多,黑鬼跟浪哥拼刺刀就没赢过,手气确实旺。
想着银行卡的8500,被我输掉4500,焦虑的骑着小电驴打道回府!
灰头土脸地回到店里,黑鬼已经在等我了。俩人一对眼,那叫一个同病相怜——都输麻了。
黑鬼先开口,语气带着点埋怨:“风哥,我说你就不该跟他闷到底!我手气刚起来,就是靠闷牌起的势,你一明牌,节奏全乱了!”
我摆摆手,一脸晦气:“输都输了,还扯这些有啥用?” 说完,我自个儿爬上阁楼的小沙发,像条咸鱼一样瘫着,脑子里开始复盘这场“战役”。
越想越不是滋味。那输掉的6500里,有4500可是卡里的钱!这要是被女朋友静子知道了…嘶…不敢想!肠子都悔青了:我干嘛要去凑那个热闹?去炸什么金花啊!
越想越憋屈,还不如在隔壁打打老虎机或者捕鱼呢!至少输得慢点!这倒好,跑去茶楼给人送温暖去了!
不行,这口气咽不下去!爬起来找黑鬼:“鬼哥,叫茶楼跟浪哥打电话!再约一场!”
黑鬼一脸懵:“还约?钱呢?咱俩兜比脸还干净!”
我掏出手机,亮出余额:“我卡里还有四千!你叫你朋友约!咱俩一人两千的本!昨天那家伙把我们俩都赢了,说出去不让人笑话?必须把场子找回来!”
黑鬼眼睛一亮,一拍大腿:“有道理!不能让他白捡便宜!” 立马抄起电话摇人。
第二天下了班,浪哥果然如约而至,脸上还带着昨天赢钱的春风得意。
路上我和黑鬼紧急制定了“作战计划”:不能同时闷!要打配合!我闷的时候,他看牌,没牌就撤,有牌就跟,省得俩人一起往坑里跳。
牌局开始。前期还挺顺,黑鬼手风贼顺,连收了好几把。
我呢,就低调地打打底,看看牌,不行就扔,输点小钱当门票。
看着浪哥面前堆着昨天赢我们的一万多块,我心里冷笑:待会儿让你连本带利吐出来!
这把黑鬼感觉不对,早早弃牌。轮到我和浪哥单挑了。我俩开始闷!闷!闷!闷得那叫一个天昏地暗!闷到我手里的两千块快见底了,我心一横,直接闷开!
心想:输了就找阿天拿回那两千呗,反正有退路(赌徒的自我安慰总是这么朴实无华)。
牌一开——我就一张10最大!
浪哥当场就乐了:“哈哈哈!10大你玩个毛线啊!” 他得意洋洋地翻开自己的牌——一张9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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