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的瞬间,精神空间里的佐助如同幻影般消散。
鸣人只觉得意识一阵剧烈拉扯,眼前的阴暗下水道瞬间扭曲、模糊。
“呜啊!”
鸣人猛地倒吸一口冷气,身体剧烈一晃,覆盖周身的暗红色尾兽外衣如同潮水般迅速褪去,眼中的竖瞳也恢复了正常的蓝色,只是眼中充满了迷茫和疲惫。
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而在同一时刻,天藏强忍着剧痛,将钉在肩膀上的草薙剑拔出,同时双手快速结印,试图阻止佐助的离开。
数条尖锐的木刺瞬间从佐助脚边的地面破土而出。
但佐助似乎早有预料。
在鸣人脱离尾兽化的瞬间,他的写轮眼就已捕捉到天藏的动作。
佐助头也没回,只是周身瞬间爆发出更加密集、狂暴的蓝白色电流。
“千鸟流!”
刺耳的电鸣声大作,狂暴的雷遁查克拉如同无数道蓝白色的电蛇,以佐助为中心猛地向四周扩散、冲击。
疾冲而来的木刺在接触到这层雷电领域的瞬间,被瞬间炸得粉碎、焦黑,化为齑粉!
利用千鸟流击溃木遁攻击产生的反冲力,佐助足尖猛地一点地面,身体如同没有重量般向后高高跃起,轻盈地落在被千鸟锐枪撕裂的岩壁豁口边缘,高耸的断壁之上。
阳光勾勒出他修长而略显单薄的身影。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下方一片狼藉的战场。
尘埃在阳光的照射下缓缓飘落。
佐助的目光冷冷地扫过下方四人,最终在奋力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的鸣人身上停留了一瞬。
“哼。”
没有再留下一句话,佐助的身影在光线的边缘一闪,瞬间消失在高墙之上,隐没于地宫破碎的阴影之外。
“佐助——!!!”
鸣人发出一声沙哑的嘶吼,挣扎着想要起身追赶,却被剧烈的脱力感牢牢钉在原地,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抹身影消失。
只剩下崩塌的废墟、刺目的阳光、受伤的队友,和无能为力的绝望感。
“呜……可恶……混蛋!”
鸣人的额头重重砸在冰冷粗糙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剧烈的喘息声在空旷的废墟中格外刺耳。
佐助最后那句话,每一个音节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鸣人的意识深处。
“拼命修炼,追上我吧。”
痛苦和不甘在胸腔里疯狂冲撞。
为什么?
为什么还是这么弱?
为什么明明触手可及,却再一次眼睁睁看着他离开?
一种前所未有的对力量的强烈渴望,灼烧着鸣人的每一寸神经。
祭艰难地扶着墙壁,踉跄地移动到靠着断壁喘息的天藏身边。
天藏左肩的伤口深可见骨,鲜血浸透了半边深色制服。
他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滚落,刚才强行拔出草薙剑和结印施术,显然透支了他的体力与查克拉。
祭没有说一句话,抿着苍白的嘴唇,迅速从随身携带的简陋医疗包里翻出绷带和止血药粉,小心翼翼地撕开天藏肩头被血浸透的衣料,露出狰狞的伤口,将药粉仔细撒上去,再用绷带一层层紧紧缠绕。
整个过程,两人都沉默着,只有天藏强忍疼痛时压抑的闷哼。
另一边,小樱用手背用力抹去眼角积蓄的泪水,混合着脸上的灰尘,留下几道狼狈的痕迹。
小樱的眼睛红肿,里面盛满了与鸣人相似的巨大失落和一种更深沉的苦涩。
刚才,佐助真的就在眼前了!
只差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
可最终,又是这样的结果。
小樱拖着脚步,慢慢走到鸣人身边,蹲下身,伸出手想扶他。
然而看到鸣人那仿佛被彻底击垮,深深沉浸在自我厌恶中的背影,小樱的手停在半空。
她没有放声大哭,但紧抿的唇线和微微颤抖的肩膀,无声地诉说着同样的痛苦:
明明那么近,却怎么也抓不住。
天藏看着祭给自己包扎完,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下伤口的抽痛和巨大的挫败感。
至少,作为队长,他不能倒下。
扶着祭的手臂,缓缓站直身体,目光扫过精神萎靡的鸣人和情绪低落的小樱:
“鸣人,小樱。都打起精神来。”
鸣人身体一僵,没有抬头,只是将紧握成拳的手更深地砸进地面。
小樱抬起头,望着天藏,眼中带着茫然和不安:“可是天藏队长……佐助他……”
“我知道!”天藏打断小樱,目光扫过两人,“但卡卡西班的信念,是永不放弃任何一位同伴!过去的第七班是,现在的卡卡西班也是!”
天藏加重了语气,视线最终落到鸣人剧烈起伏的背上:“佐助是木叶的忍者,是你们曾经的同伴。无论他在哪里,无论他在追求什么,只要他还活着,就绝不会能放弃寻找他、带回他!”
“今天失败了,不代表永远失败!”
“站起来,鸣人!”
鸣人的肩膀猛地一颤。
站在天藏身旁,祭看着鸣人挣扎着撑起上身,犹豫了一下,轻声开口:“鸣人……还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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