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长英明!周厂长深明大义!”他冲着旅长竖起大拇指。
“别说十五吨,您就是把这山谷都搬走,我李云龙也绝不说二话!”
“来人!给老子把最好的麻袋都拿出来!把咱们的洋灰,给旅长装好!装严实了!一粒都不能洒!”
李云龙的变脸速度,让程悦阳和张大彪都看呆了。
旅长满意地哈哈大笑起来,他拍了拍李云龙的肩膀。
“你小子,总算是开了窍!”
当夜,整个乱风道都行动了起来。
李云龙亲自监督,把球磨机里磨出来的,还带着余温的水泥粉末,一袋一袋地装好。
十五吨,整整三百袋,堆成了一座小山。
旅长看着那堆水泥,眼睛里全是光。
他知道,这些灰扑扑的粉末,运到前线,就能变成一座座坚不可摧的堡垒,就能让无数战士,活下来。
天亮时分,旅长带着政委程悦阳,以及那三百袋比金子还珍贵的水泥,在三营一个连的护送下,浩浩荡荡地离开了乱风道。
临走前,旅长把李云龙和周墨叫到一边。
他先是看着李云龙,神情严肃地警告道。
“李云龙,我把话给你说明白了。”
“兵工厂现在是旅部直属,但后勤归你管,防务也归你协防。”
“周墨同志,就是咱们晋西北的宝贝疙瘩,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不管天王老子,第一个枪毙你!”
“是!旅长您放心!”李云龙把胸脯拍得山响。
旅长点点头,又转向周墨,脸上的严肃瞬间化为和煦的春风。
“周墨同志,放手去干!不要有任何顾虑!”
“人,三天之内肯定到。化工原料,我豁出这张老脸,也一定给你搞来!”
“我等着你的‘聚能手榴弹’,也等着你的水力锻锤,更等着你的迫击炮!”
说完,旅长再次向周墨敬了一个郑重的军礼,然后翻身上马,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山道的尽头。
看着旅长远去的背影,李云龙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今天感觉像是打了一场恶战,浑身都湿透。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神情复杂地看着周墨。
“周老弟,你可真行!”
他抹了把脸上的汗,眼神里混杂着佩服、后怕,还有压抑不住的兴奋。
“当着旅长的面,又是要人要枪要权力,又是画大饼,你就不怕他一怒之下,真把你给毙了?”
“他不会。”
周墨摇了摇头,看着远处已经初具规模的工地,眼神深邃。
“因为他比谁都清楚,我说的,都是他最想要的。”
“这是一场投资,旅长是聪明人,他知道这笔买卖,稳赚不赔。”
李云龙砸吧砸吧嘴,觉得周墨说的有道理。
“那咱们现在干啥?等那一个团的工兵来了再修大坝?”
“不等。”周墨的回答干脆利落。
“修大坝的工程不能停。工程营继续挖地基,铁匠组继续锻钢筋。”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了那三台从山神庙运来,又新组装好的车床,眼中闪烁着一种别样的光芒。
“在工兵团到来之前,我们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咱们的兵工厂,该有几件像样的‘吃饭家伙’。”
周墨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卷新的图纸,在李云龙和葛老铁面前,缓缓展开。
那是一台比FT-1型车床,更加庞大,更加复杂的机器。
“这是……”
葛老铁看着图纸上那熟悉的结构,又看着那远超之前的尺寸,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1.5米加长型车床。”
周墨的手指,点在图纸的标题上。
“有了它,我们才能加工水力锻锤的传动主轴,才能加工迫击炮那长长的炮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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