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远高中童生的消息,如同在平静的乔家村投下了一块巨石,激起的波澜久久不息。
翌日一早,乔家院门几乎被前来道贺的村民踏破。不再是上次祠堂会议时的疑虑与观望,此刻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与有荣焉的真诚笑容。
“正松老弟,恭喜恭喜!仲远出息了,咱们乔家村也跟着沾光啊!”族长乔正宏握着乔正松的手,用力摇晃,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里长也带着人送来贺礼:“咱们村出个秀才公,这是多少年没有的大喜事了!往后去县里办事,腰杆都能挺直三分!”
“乔二爷真是深藏不露!”
“我就说乔家是要发达的!”
就连当初反对声最大的几位老辈,也拄着拐杖来了,脸上带着羞愧和敬佩。
“正松,之前是我们老糊涂,眼界窄了。往后村里的事,你们乔家拿主意,我们跟!”
“对!跟着乔家走,准没错!”
乔家摆开了流水席,杀猪宰鸡,宴请全村。
席间,村民们的态度明显热络了许多,对乔家提出的养鸡场入股、以及未来的村落规划,询问细节的人多了,直接反对的声音几乎消失了。乔家凭借实实在在的成果和威望,真正赢得了全村的信任。
送走最后一波贺喜的村民,已是深夜。乔家自家人聚在堂屋,脸上虽带着疲惫,眼中却光芒熠熠。
乔老爷子看着二儿子,语气前所未有的郑重:“仲远,如今名正言顺了。往后,家里田产、生意上的杂事,你一概不必再管!专心读书!下一次院试,定要下场!”
乔仲远起身,对着父母深深一揖,声音沉稳有力:“爹,娘,儿子定当竭尽全力,不负厚望!”
这一刻,他肩头卸下了无形的重担,眼中燃烧着沉寂多年后愈发炽烈的火焰。
乔伯谦拍着胸脯:“二弟放心,外面有我们!”
乔魏恒和乔季渊也纷纷表态:“二哥只管安心备考!”
乔山谦更是目光坚定:“二叔,我会以您为榜样!”
苏清韵看着丈夫,眼中泪光闪动,却是喜悦的泪。她知道,属于他的天空,终于要展开了。
有了全村的支持,村北养鸡场的建设速度大大加快。篱笆范围扩大了一倍,新的鸡舍陆续建起,第二批、第三批鸡苗接连入场,叽叽喳喳,生机勃勃。入股或以工代股的村民达到了十几户,每日都有人轮流在养殖区忙碌。
村落规划的推进也出现了曙光。几家原本住在规划畜牧区边缘、房屋破旧的人家,主动找到族长和乔正松,表示愿意第一批搬迁到新的生活区。乔家顺势提出,由族里垫付部分建房材料款,日后从养鸡场分红或工钱中逐步扣除。阻力顿时小了大半。
一切,似乎都在朝着最好的方向发展。
然而,府城码头,胡三得知乔家不仅没被货源问题掐死,反而攀上了“丰裕禽肉行”,更是听闻乔仲远中了童生,乔家村人心归附,气得砸了手中的酒碗。
“童生?我呸!”他面目狰狞,“走了狗屎运的东西!以为这样就能在府城站稳脚跟?做梦!”
他对面一个尖嘴猴腮的汉子低声道:“三哥,乔家如今在村里声势正旺,硬碰硬怕是不行了。我打听到,他们村正在搞什么养鸡场,规模还不小……”
胡三三角眼里闪过恶毒的光:“养鸡场?呵……鸡这东西,最是娇贵,一场鸡瘟下来,就能死得干干净净!”他凑近那汉子,压低声音,“你去……找机会……把那个东西,混进他们运饲料或者进去干活的人身上……我要让他们血本无归!看他们还怎么嚣张!”
更隐蔽、更恶毒的计谋,在阴暗的角落里悄然酝酿。乔家前方的路,看似繁花似锦,实则暗藏荆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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