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批“济安皂”与“玉洁散”被小心翼翼地摆上了金陵济安堂总店和江宁分号特意设置的专柜。
起初,往来客人只是好奇地打量这几块黄澄澄、带着淡淡清香的皂块和那雪白细腻的粉末,询问者多,购买者少。
乔兰芷早有准备,让前厅侍者们皆受过培训,不仅耐心讲解用途,更在柜台旁备了清水和少许污布,让人亲自试用。
“客官您瞧,这‘济安皂’沾水搓揉,泡沫丰富,去污力强,洗后双手清爽不紧绷,还带着股薄荷香哩!”
“这‘玉洁散’比青盐细腻,清洁牙齿更彻底,常用还可保持口气清新。”
有那胆大或脸皮薄的客人半信半疑地一试,效果立竿见影。去污力远超皂角,使用感更是天差地别;牙粉也比粗粝的青盐舒适太多。
“咦?这东西真不错!”
“比皂角好用多了!这味道也清爽。”
“刷牙用这个,嘴里确实舒服。”
口耳相传的力量再次显现。
不过三五日功夫,“济安堂出了新奇好用的洁物”的消息便不胫而走。
尤其是那些注重仪容的夫人小姐、经常外出的商旅、以及追求生活品质的文人雅士,纷纷前来购买尝新。
“乔二姑娘,这‘济安皂’再给我来五块!我家夫人小姐们都喜欢!”
“这‘玉洁散’也给我包两罐,带着出门方便!”
“没想到济安堂除了药膳,还能做出这等好东西!”
柜台前竟排起了小队,原本准备的试售品很快售罄。
乔兰芷连忙让秋月去催问工坊加紧生产。
乔兰心看着账本上迅速增长的流水,眼中异彩连连,这新产业的利润,竟比预想的还要可观。
乔魏恒和乔林梁带着旺财以及新招的几名学徒,在工坊里日夜赶工。
流程已初步标准化,产量稳步提升。
乔海阔那边也保证了原料的稳定供应。
消息自然也传到了乔家村。
乔老爷子拿着村里人特意捎回来的“济安皂”,乐得合不拢嘴,连声对乔奶奶道:“瞧瞧,咱们这些孙儿孙女,真是了不得!这脑子是怎么长的?”
然而,新风潮的兴起,势必会触动旧有利益的蛋糕。
金陵城西,一家经营了数十年的老字号皂角铺内,掌柜的看着明显冷清了许多的店面,脸色阴沉。
他拿起伙计不知从哪弄来的一块“济安皂”,在手里掂量着,又凑近闻了闻。
“乔家……又是这个乔家!”他咬牙切齿,“卖你们的药膳成药也就罢了,如今连这皂角的生意也要抢!”
伙计在一旁低声道:“掌柜的,听说他们那东西确实好用,价格也不算太贵,再这样下去,咱们的生意怕是……”
掌柜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好用?谁知道里面加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去,找几个人,散播出去,就说乔家这新皂用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久了伤身!还有那牙粉,小心把牙都磨坏了!”
类似的情形,也在几家经营青盐和普通牙粉的铺面上演。
乔家这横空出世的两样新品,以其卓越的性能和适中的价格,迅速蚕食着他们的市场。
这些流言蜚语很快也传到了乔兰菁耳中。
彼时,她正在府城小院与乔兰心、乔兰若商议扩大“玉洁散”种类,比如研发针对牙龈肿痛的药效款。
紫电将市面上的传闻低声禀报。
乔兰菁闻言,只是淡淡一笑,眼中并无波澜:“果然来了。树欲静而风不止。”
乔兰若有些担忧:“菁儿,这流言若是散开,恐会影响销量和声誉。”
乔兰心也蹙眉:“需得想个法子澄清才好。”
“澄清是自然要的,但不能我们自己去说,那叫欲盖弥彰。”乔兰菁眸光清亮,智珠在握,“大姐,你以济安堂的名义,去请府衙负责市舶和杂项的几个官吏,还有几位城中德高望重的老大夫,就说是我们乔家新得了几样洁物,请他们品鉴指点,看看于人体是否有碍。”
她顿了顿,继续道:“同时,将我们‘济安皂’和‘玉洁散’的制作原料、流程,择其可公开的部分,印成小册,放在店中任人取阅。真金不怕火炼,我们行的端坐的正,何惧宵小诋毁?”
乔兰心眼睛一亮:“此法甚好!由官府和名医背书,流言不攻自破!”
乔兰若也松了口气:“我这就去准备原料清单,确保所列无误。”
乔家的应对迅速而有力。
几天后,府衙官吏和老大夫的公开品鉴结果便流传开来,皆言此二物用料天然,制作精良,于身体无害,反而有益清洁。
那印制精美、写明主要成分的小册子也发挥了作用,让百姓看得明白,买得放心。
一场小小的风波,尚未掀起浪花,便被乔家以坦荡和智慧化解于无形。
“济安皂”与“玉洁散”的销量不仅未受影响,反而因这波“官方认证”和公开透明,迎来了新一轮的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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