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铁锤庞大的身躯弯成了虾米,胃里的酸水混合着鲜血喷涌而出。
陆沉渊没有停手,一记手刀干脆利落地劈在铁锤的后颈。
“砰!”
沉重的身躯轰然倒地,溅起些许尘埃。
整个过程,不过三五秒。
台下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没看清发生了什么,只看到不可一世的“铁锤”就这么倒下了。
然后,爆发出更大的喧哗。有骂娘的,有惊呼的,也有少数押了冷门的人兴奋的尖叫。
陆沉渊面无表情地走下擂台,走到目瞪口呆的肥膘面前。
“钱。”
肥膘回过神来,眼神变得不一样了,重新打量了他一遍,掏出三张百元大钞递给他,咧开嘴,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小子,有点意思。明天还来吗?”
陆沉渊接过钱,指尖感受到纸币粗糙的质感。“看情况。”
他没有多留,穿上衣服,在一片复杂的目光中,径直离开了“黑狱”。
外面的空气虽然浑浊,却比里面清新得多。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握着口袋里那三张纸币,第一次在这个自由的世界里,感受到了一丝脚踏实地的……掌控感。
虽然,这掌控感是建立在暴力和疼痛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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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的一个傍晚,陆沉渊用打黑拳攒下的一点钱,租下了一个位于老旧城区、只有十平米左右的隔断间。房间狭窄、阴暗,墙壁斑驳,但至少有了一个可以暂时栖身的角落。
他刚刚结束一场并不轻松的比赛,对手是个练过泰拳的狠角色,肋骨处传来隐隐作痛,可能是骨裂。他买了最便宜的碘伏和纱布,准备回去自己处理。
路过一个相对安静的商业区时,一阵激烈的争吵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你们再不走我就报警了!凭什么堵着我们门不让做生意?”一个有些耳熟的女声,带着愤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陆沉渊脚步顿住,循声望去。
那是一家临街的,看起来小巧而精致的设计工作室。透明的玻璃门上,贴着“晴空设计”的艺术字logo。
门前,三个流里流气的青年正堵着门口,嘴里不干不净地嚷嚷着。为首的是个黄毛,叼着烟,吊儿郎当地用脚踢着门口的盆栽。
“报警?你报啊!我们哥几个在这儿乘凉犯法啊?再说了,你们这招牌挡着我们看风景了,赔点精神损失费不过分吧?”
工作室里,苏晚晴站在门口,气得脸色发白。她身边站着两个年轻的女员工,也都是一脸害怕。林薇今天不在,她独自面对这些无赖,感到一阵无力。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些人隔三差五就来骚扰,报警他们就走,警察一走又来,如同跗骨之蛆。
“你们这是敲诈!我不会给钱的!”苏晚晴强自镇定,握紧了手中的手机。
“不给钱?”黄毛淫笑一声,上前一步,伸手就想摸苏晚晴的脸,“那陪哥哥们玩玩也行啊……”
苏晚晴吓得后退一步,脚下一绊,差点摔倒。
就在那只脏手即将碰到她的时候,一只骨节分明、却带着几处新鲜擦伤和淤青的手,如同铁钳般抓住了黄毛的手腕。
动作快得几乎没人看清他是怎么出现的。
黄毛一愣,随即感到手腕传来一阵剧痛,仿佛骨头都要被捏碎。“妈的!谁啊?松手!”
他回头,对上一双冰冷的,没有任何温度的眼睛。
是那个在雨中的男人。陆沉渊。
他比那天看起来更加落魄,衣服陈旧,脸上带着伤,但那双眼睛里的寒意,却比那天更甚,像是结了冰的深渊。
苏晚晴也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他。“是……是你?”
陆沉渊没有看她,目光只锁定在黄毛几人身上。“滚。”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你他妈算老几?”黄毛另一个同伙骂了一句,从腰间掏出一把小匕首,虚张声势地比划着。
陆沉渊眼神一厉,抓住黄毛手腕的手猛地一拧。
“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
“啊——!”黄毛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手腕以一个诡异的角度耷拉下来,显然是被硬生生掰断了。
持刀的同伙见状,又惊又怒,挥着匕首就刺了过来。
陆沉渊松开黄毛,侧身避开匕首,动作简洁得没有任何多余花哨,一记手刀精准地劈在对方持刀的手腕上。
“当啷!”匕首落地。
紧接着,陆沉渊的膝盖重重顶在他的胃部,那人闷哼一声,蜷缩着倒地,痛苦地干呕起来。
最后一个混混见势不妙,转身想跑。陆沉渊捡起地上的匕首,看也不看,反手一掷。
“嗖!”
匕首擦着那混混的耳边飞过,“夺”的一声,深深钉入他面前的木质电线杆上,刀柄兀自颤动不已。
混混吓得魂飞魄散,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整个过程,不到十秒钟。三个混混,一个断手,一个倒地不起,一个被吓破了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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