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闹别扭,咱们终究是亲姐妹,你真要断了这情分?”
秦京茹撇撇嘴,掏出一包带壳花生,“这是大伯让捎给你的,你家我就不去了,你带回去吧。”
“婚期定了吗?”
“明天,不过大茂说了,结婚是自家喜事,不摆酒席,省得破费请外人。”
秦淮茹叹了口气,接过花生转身离去。
许大茂盯着她的背影冷哼道:“京茹,记好了,嫁过来后不许接济贾家,那就是个填不满的窟窿。
我可不当傻柱那样的 ,要学就学林真,生四个儿子,过体面日子!”
次日清晨,许大茂带着秦京茹到民政局领了结婚证。
时值国家鼓励生育,成年即可婚配,秦京茹顺利通过审核。
终于圆了进城梦的她,欢喜得如同孩童。
“哈哈!我也是城里人啦!”
许大茂得意道:“好日子还在后头呢!等你给我添四个小子,准保比林真家还风光!”
秦京茹昂头道:“那当然!我们老秦家的姑娘个个能生,少说四五个,我肯定不输阵!”
……
晌午时分。
林真到轧钢厂财务科申领自行车票。
办事员小张为难地说:“林工,您要是上月来领就好了。”
“没库存了?”
“上月的配额基本发完了。
剩下的得优先给没车的工人,您已经有辆自行车了……”
“明白了,那我直接去供销社买吧。”
“哎哟,花钱多亏啊!小张,把我的票给林真,我反正用不上。”
回头见李副厂长笑眯眯走来。
他恰听见林真要票,便大方让出自己的配额——厂里专车接送的他确实用不着自行车,但财务科常年为他备着票。
寻常工人得副厂长赠票,怕是要感激涕零。
若是许大茂,怕要当场哭出来。
林真面上受宠若惊,心里却门清:这是李副厂长在培植党羽。
不同于伪君子易中海,这位是真枭雄。
厂里不少干部工程师都已投其麾下,虽为副职,实权却不逊正厂长。
自林真升任工程师,李副厂长屡次示好,意图招揽。
林真故作糊涂搪塞过去。
这回可没法再糊弄,李副厂长已从小张手中夺过自行车票硬往林真手里塞。
再推辞便是明摆着要与他作对。
稍通人情世故者此刻都难以拒绝。
林真暗忖,眼下得罪李副厂长这等真小人实非明智之举,不如暂且收下,日后再行中庸之道,在他手下低调行事,能避则避。
李副厂长,这、这也太贵重了,我实在愧不敢当。”
诶~区区薄礼何足挂齿,厂里重点栽培你,我不过略尽绵力。”
您放心,我定不负所托。”
好!日后工作有何进展,生产上有何建议,须及时向我汇报!
话中深意昭然若揭。
无非是怕工程师们有了重大发现却越级上报杨厂长,令他少了邀功筹码。
林真心领神会,当即表态:明白!必定谨记于心!
嗯,我看好你,去忙吧。”
揣着自行车票回到车间,林真险些笑出声。
若要对生产工艺提出改进,或对机械设备升级换代。
身为穿越者的他信手拈来。
随时能设计出超越时代的高效节能新产品。
但此刻绝非良机,这是他守护妻子娄晓娥的底牌。
倘若特殊时期与李副厂长反目,危及娄晓娥安危,他才会亮出这张王牌。
届时若有项目能领先国际,或关乎国家利益,林家自会得到庇护。
只要日子太平,社会安稳,他宁愿藏锋守拙。
眼下最要紧的是不与李副厂长撕破脸,若能苟到改革开放自是上策。
下班后,林真独自步行至供销社,蹬回辆崭新凤凰牌自行车。
叁大爷阎埠贵看得眼热:哟!林真,怎么又添置一辆?
李副厂长赏的票,晓娥再过半月就要上班,家里总得备两辆车。”
李副厂长给的?这车蹬起来怕是格外轻快!
叁大妈啧啧称羡:瞧瞧人家多疼媳妇,街道办比轧钢厂还近,都舍不得让走路。”
娄晓娥抿嘴笑道:主要是年后四个娃要去钢厂托儿所,来回接送方便。”
贰大爷刘海中既羡且妒,听闻是李副厂长所赠,心里更不是滋味——他几番巴结未果,人家压根不正眼瞧他。
壹大爷易中海漠不关心。
傻柱听说来历后反倒鄙夷:姓李的可不是好东西,要我当场就把票甩他脸上!
阎埠贵打趣道:要不怎么叫你傻柱呢!
哈哈哈哈......
数日后,阎家张灯结彩。
于莉过门,阎解成娶妻,院里再添新人。
阎埠贵虽抠门,到底摆了两桌酒席。
虽席间多半是鱼,可比许大茂强得多——阎家穷却愿维系邻里情分,许家富却一毛不拔。
赴宴者皆随了礼,出手最阔绰的当属老好人易中海:五元巨款。
林真拿了四块,其他人大多随了一两块,甚至还有给五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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