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撇撇嘴:叫你傻柱还冤枉你了?
得,不扯这个。
明儿帮个忙成不?
啥事?
屋里乱得下不去脚,帮着拾掇拾掇,明天刘丽萍可能要来。”
何雨水从来不给哥哥收拾屋子。
自打贾东旭走了,秦淮茹念着傻柱接济的情分,隔三差五会来整理。
所以傻柱才开这个口。
秦淮茹一听,顿时阴转晴:放心,误不了你的事。”
第二天刚下班,傻柱火急火燎往家赶。
推门一看——被子乱堆,脏衣服满地,顿时拉下脸:秦淮茹人呢?这也叫帮忙?得,自己动手吧!
正忙着收拾,院里传来刘丽萍的声音:何雨柱同志在家吗?
傻柱蹿到门口:哟!来啦!带啥东西呀这是?
想去看看聋老太太。”
傻柱竖起大拇指:有心!咱这就去!故意拔高嗓门,指望秦淮茹听见动静快来救场。
秦淮茹端着空盆笑吟吟出现:哟,这就到啦?
刘丽萍客气点头:是啊秦姐。”
秦淮茹叹气:傻柱就是缺人照应,屋里永远乱糟糟的。
洗衣叠被都得我来,当姐的能不管么?说着把堆在盆里的衣物故意抖开,裤衩赫然摆在最上头。
傻柱脸都绿了。
刘丽萍面上带笑,心里早有了数——年轻寡妇给光棍洗裤衩,这不是明摆着赶客么?
去后院看聋老太太成了走过场。
坐了不到十分钟,听老太太夸傻柱心地好,又听说秦淮茹守寡后全靠傻柱帮衬。
可刘丽萍心里那点热乎劲儿早凉透了。
见傻柱张罗做饭,刘丽萍起身告辞:不麻烦了,晚上还有事。
老太太,改天再来看您。”
出了门对傻柱说:何雨柱同志留步吧,我去前院给娄晓娥送个东西。”
我转交就行。”
不必了同志。”
这句把傻柱听愣了,直到人影消失才挠头:这算黄了?
聋老太太急得直拍腿:你个傻柱子哟!自个儿不会收拾屋子吗?
“我一个大老爷们哪会收拾屋子?我是厨子,只会摆弄锅碗瓢盆!”
聋老太冷着脸不搭腔,傻柱叹了口气,悻悻地往家走。
前院这边,刘丽萍正把表格递给娄晓娥。
“晓娥姐,你落下的表格,刘婶让我捎过来。”
“哎呀,我正打算回去取呢,晚上得填,多谢你啊丽萍。”
“客气啥,我先走啦。”
“怎么没在何雨柱家吃饭?”
刘丽萍爽朗一笑:“嗐!刘婶没打听明白,人家何雨柱早有人伺候了,洗衣做饭样样不缺,我这趟算是白跑,闹笑话了。”
林真一听就猜到是秦淮茹的手笔,笑道:“要闹笑话也不是笑你。”
刘丽萍抿嘴道:“对了,刘婶说要是这回再不成,往后给这院说媒的差事就交给晓娥姐,您熟悉院里情况,好牵线。”
娄晓娥摆手笑道:“既然推不掉我就接着,不过何雨柱这事儿可真棘手。”
等刘丽萍走远,娄晓娥蹙眉道:“这媒人不好当啊,难道真要给刘光天说亲?”
林真冷哼:“想都别想!刘海中半夜摸去娄家老宅的事儿忘了?刘光天兄弟有本事自己找,没本事就单着!”
娄晓娥为难:“正因为记着才犯愁,不想管他家事,又怕交不了差。”
林真宽慰道:“刘婶都甩手不干了,你面上应付过去就行。
上头要问,就说他们眼光太高。”
娄晓娥点头:“可不,傻柱相看的姑娘少说也有二三十个了!”
“所以啊,让他继续打光棍得了!”
胡同拐角处,蹬着自行车的许大茂猛地刹住车。
“这不是丽萍妹子吗?”
见姑娘面露疑惑,忙赔笑:“住傻柱隔壁的,昨儿上午咱们照过面。”
“哦,您好,有事?”
“没事没事!听说你在暖瓶厂当检验员?巧了,明儿我去你们厂放电影,给你留个好位置!”
刘丽萍笑笑:“那谢了,我带上姐妹一起去。”
许大茂喜上眉梢:“甭客气!叫我大茂就成,明儿六点不见不散!”
望着刘丽萍远去的背影,许大茂肠子都悔青了——当初怎么就急着娶了秦京茹?这乡下丫头除了一张脸要啥没啥,结婚仨月肚子还没动静。
再瞅瞅人家刘丽萍,有文化有工作,要是能撬了傻柱的相亲对象……
他还不知道秦淮茹早已截胡,盘算着冷笑一声,扭头蹬车回了四合院。
(许大茂特意将刘丽萍安排在放映机旁。
他边调试设备边与她攀谈,从电影聊到个人经历。
刘丽萍起初只是礼貌性应答,却发现许大茂谈吐得体,对电影和人际关系的见解与自己颇为投契。
渐渐地,她卸下心防,两人相谈甚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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