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真怎么不去?傻柱扭头一看,林真早没影了。
怼完贰大爷刘海中还不走,难不成还等着他去找儿子?
嘿!这个林真!
行了,赶紧去找人吧!
被秦淮茹缠得没办法,傻柱挠挠头:得得得,别催了,走吧,壹大爷贰大爷!
直到晚上十点多,易中海、刘海中和傻柱才把刘光天刘光福找回来。
这哥俩正在同学家吃饭呢。
易中海问他们为啥离家出走。
刘光天张口就来,把什么,生而不有,为而不持,长而不宰的道理讲得头头是道。
刘光福也不甘示弱,把小杖受大杖走解释得明明白白。
易中海听得目瞪口呆,没想到这俩孩子这么有见解!
傻柱不屑地撇嘴:扯什么呢,肯定是林真教的!
刘光天理直气壮:是又怎样?人家林真说得在理!
刘海中抬手想打,可这些话像盆冷水浇在头上,把他的火气全浇灭了。
唉!
儿子大了,要是再打跑了,下次可不一定能找回来了。
易中海打圆场:都少说两句,回家别再闹了。
光天光福以后不许再跑,老刘你也别动不动就打孩子。”
刘海中叹着气不说话,扭头往家走,感觉自己在家的地位受到了挑战。
刘光天和刘光福心里美滋滋的,老爹带着壹大爷和傻柱来找,这不就是变相认错吗?
回去的路上,俩人憋不住直乐。
刘光天和刘光福头一回在家里挺直了腰杆坐着。
突然觉得自己也是家里的顶梁柱,说话也有分量了。
心里对林真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要不是他点醒自己,现在还在浑浑噩噩混日子呢。
啪!啪!
妈!您干嘛打我?
正得意的哥俩每人头上挨了一巴掌。
哼!打你们怎么了?你俩小兔崽子是我生的,我想打就打!翅膀硬了是吧?你爸敲一筷子就跑?这是要 啊!还小杖受大杖走,筷子算大杖吗?
啪!啪!
贰大妈说着又给了两巴掌。
刘海中坐在旁边,瞪着眼睛不说话。
贰大妈怒气冲冲:告诉你们,这个家永远是你爸说了算!要是再敢离家出走,明天就去街道办开证明,学娄晓娥和她爹妈,直接断绝关系!
见老妈真发火了,刘光天和刘光福不敢再顶嘴。
可心里是一百个不服气,各自打着小算盘。
这些话爸妈从没对大哥说过,从小到大挨打挨骂的总是自己,受表扬的永远是大哥。
婚后就算你求我回来,我也绝不踏进这个家门!
贰大妈骂得口干舌燥,端起茶碗咕咚咕咚灌下肚。
老刘,关灯睡觉!
妈,我们……在同学家还没动筷子就被爸拽回来了,能给我们下碗面条吗?
喝西北风去吧!梦里啥都有!
刘光天兄弟刚冒头的反抗火苗,瞬间被亲妈一盆冷水浇灭。
两人又变回那副缩头缩脑的鹌鹑样。
只是心底的怨毒,像野草般疯长。
......
槐花飘香的五月,轧钢厂组织技术骨干赴外省考察新设备。
李副厂长带队,技术部贺主任、财务科刘科长,加上林真和三位工程师,一行七人登上了绿皮火车。
临行前,林真捏了捏娄晓娥的手心:院里大事小情多和于莉商量,车间有事就找刘婶。
记住,别往后院聋老太屋里钻。”
娄晓娥替他整了整衣领:知道啦,路上记得按时吃饭!
等着,回来给你们捎稀罕玩意儿!
林真前脚刚走,许大茂后脚就拎着中药包晃进院子。
这半个月他天天守着药罐子,浑身散发着苦涩的药香。
可人家甘之如饴——叶芪大夫确实有两把刷子,把他腰酸盗汗的毛病治好了七八分。
许大茂得意洋洋,仿佛已经看见大胖小子在向他招手。
叶大夫却暗自摇头:这病症分明是先天不足,自己开的方子不过是扬汤止沸。
除非请动那位隐世高人......
可每次试探,许大茂满嘴跑火车。
一会儿说是乡下放电影结识的赤脚郎中,一会儿变成没牙的老巫婆,最后竟扯到神仙托梦。
叶芪索性不再追问,转而把目标转向四合院。
这天下班时分,他在胡同口撞见了拎着酱油瓶的一大爷。
易师傅,打酱油呢?
哟,叶大夫!您这是......
正要去贵院打听个事。”叶芪递上烟卷,许大茂天天熬药,没扰民吧?
易中海摆摆手:邻里之间互相体谅嘛。”
那他先前找哪位大夫瞧的病?我想讨教之前的方子。”
这可不清楚。”易中海眯起眼睛,咱们厂除了医务室,没听说谁会瞧病啊。”
易中海知晓林真曾给许大茂出过歪点子,也听闻林真略通医理,给自己开过泻火的药方。
他察觉到叶芪大夫有意结识林真,当即摆手道:厂里上万人我可说不准,但我们院里绝对没有!许大茂常去外单位放电影,兴许不在这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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