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便领着孩子们坐在一旁。
叶芪看向马华,微笑问道:“这位是?”
林真介绍道:“我徒弟马华,昨天我刚出差回来,今天周日,他来看看我。”
叶芪略显惭愧:“没想到您已经开始收徒了,我竟不知情,实在失礼。”
林真一愣:“叶大夫,您今天来是想尝尝我的手艺?”
“手艺?”
“马华是跟我学厨的,您这是……”
叶芪摇头:“我是来向您请教医术的,若能得您指点,是我的荣幸。”
叶芪态度谦逊,尽管他年长林真十岁,言辞却恭敬如晚辈。
林真向来吃软不吃硬,赶紧摆手:“您太抬举我了,我那点医术不过是业余爱好,哪能和您比?”
叶芪认真道:“您三指诊脉就能断出许大茂先天不足、肾水失调,这份本事,连先父也未必能做到。”
林真惊讶:“许大茂告诉您的?”
“他滑头得很,问不出实话。”
“那您从哪儿听说的?”
“前几日贾大妈去诊所包扎,何雨柱提起的。
我早想登门拜访,就等您回来。”
林真笑道:“我确实看出了许大茂的病,但论医术,还是您更专业。”
叶芪摇头:“您的正骨手法也远胜于我,那晚许大茂去诊所,我就看出是高人所为。”
林真笑了笑,知道瞒不过了。
叶芪连他卸许大茂关节的事都猜到了,显然是个行家。
“叶大夫是有备而来啊,真想和我探讨医术?”
叶芪点头:“我医术遇到瓶颈,想求名师指点。”
他话中带出拜师之意,但林真并未立即应允。
医术传承不比厨艺,他更看重心性和品行。
若无医德,高超医术反而可能害人。
林真问道:“您的医术是家传还是师承?”
叶芪答道:“祖上是清初名医叶天士,家学渊源。”
林真诧异:“既是名门之后,以您的本事,怎会在小诊所?”
叶芪淡然道:“学艺不精,又不喜争斗,行医济世,何处皆可。”
林真点头:“日后我们可以切磋,但拜师之事暂且不提。
我无门无派,不敢妄称授业。”
叶芪明白拜师需考察,今日只是投石问路。
闲聊片刻,林真问起许大茂的近况。
“叶大夫,许大茂这两天又去找您看病了吗?”
叶芪道:“上次给他配的药应该昨天就吃完了,按理说今天该来复诊。”
林真笑道:“要是他今天去诊所,麻烦您帮我留意一下,我找他有事。”
叶芪疑惑:“他不是住在你们后院吗?”
“嗐,他知道我出差回来,昨天就躲出去了,这几天都不敢回家。”
“这是为什么?”
林真把许大茂挑拨孩子打架、激化邻里矛盾的事说了一遍。
叶芪摇头道:“这人品性确实差,背后嚼舌根也不是头一回了。”
林真淡淡道:“他就是欠收拾,总觉得自己能耍小聪明全身而退,又没胆子正面硬刚,专搞些阴损手段,典型的小人做派。
这次我准备给他治治病——不是身体上的,是心理上的。”
叶芪饶有兴趣:“治心病可不容易,先通窍,再调虚实,接着疏通经络,还得配合心理疏导,或劝解,或转移情绪,不是短时间能见效的吧?”
林真大笑:“叶大夫,那是老法子!要是许大茂今天去您那儿,您把他带过来,我让您见识见识什么叫‘速效治心病’!”
叶芪顿时来了兴致。
这“速效治心病”
的法子,他还真没见识过。
又闲聊几句后,叶芪起身告辞。
周日诊所病人多,不能一直没人照应。
……
下午,林真带着马华去了轧钢厂食堂。
这次宴请的人不多,只有杨厂长、李副厂长、技术部贺主任、财务科刘科长、宣传科孙科长和保卫科陈科长。
这种场合是巩固人脉的必要手段,否则他在厂里也不会这么吃得开。
听说厨艺胜过傻柱的林真要亲自下厨,杨厂长也给了面子,特意来尝鲜。
傻柱乐得直搓手,心想这回能偷师几招。
谁知林真从财务科支完钱后,直接把他按在了酒桌上。
“傻柱,今天这顿饭算我替马华还你人情,你就别忙活了,坐着等吃,顺便给领导们介绍介绍菜。”
傻柱撇嘴:“嘿,防得够严实啊!”
后厨里,林真火力全开。
蒸煮焖炖,煎炒烹炸,一人同时操控三口锅。
切菜配料的活儿也没落下。
马华看得目瞪口呆,除了端菜,几乎插不上手。
“师父,您这手艺是神仙教的吧?”
“少废话,专心看!今天的菜,你至少得学会三道。”
“是,师父!”
八个热炒陆续上桌。
蒸煮的菜则由马华盯着火候收尾。
林真回到酒桌作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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