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叔心头一紧:把舌头捋直了说话!
“他们根本没订雅间,服务员说他们从 走了。”
“ ?这茶馆还有 ?”
“当然有,就是厨房的通道!”
“靠!赶紧追!”
“啊?”
“愣着干什么?别装了,咱们被耍了,直接去他们老窝!快!”
与此同时。
一辆半旧的吉普车正驶向西城区。
余司机咧嘴笑道:“李厂长,棒梗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
副驾驶上的棒梗得意一笑:“余叔,您过奖了,还是李副厂长的计划高明。”
后座的李副厂长淡淡一笑,语气微冷:“我见过真正的天才只有林真,可惜差点栽在他手里。
只要避开他,其他人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
沈翠珍靠在李副厂长身旁,笑道:“首都这么大,林真名声在外,咱们躲着他走就行。
有厂长的谋划,不出一年,咱们就能去香江干票大的,甚至出国!”
“哈哈哈……”
车内顿时响起一阵得意的笑声。
事情要从几天前说起。
并非棒梗找到李副厂长,而是李副厂长主动找上了他。
那时的棒梗已是丧家之犬,光是躲避警方追捕就够他受的。
偌大的首都,凭他那点本事,偷鸡摸狗还行,想找个骗子团伙?痴人说梦。
逃亡期间,他倒不缺钱花。
除了抢走刘光福的五百块,他还顺手牵羊了几次,吃饭也常赖账。
钱不缺,缺的是落脚处。
稀里糊涂的,他跑到了北城。
李副厂长则不同。
虽带着沈翠珍和余司机跑路,但仍与几个旧部保持联系。
得知棒梗在逃,可能正追查自己,他心生一计。
当时他刚盯上一个姓黎的肥羊,对方交了一万块后却起了疑心,四处打听李怀德的底细。
李副厂长清楚,姓黎的还有油水可榨,但自己的身份经不起查。
若因对方起疑就跑,不仅显得心虚,还白白浪费机会。
于是他设下连环局,让余司机和沈翠珍主动接触棒梗。
棒梗浑然不知自己早被盯上。
若非李副厂长有意用他,他再找十年也摸不到对方影子。
见到沈翠珍和余司机那一刻,棒梗彻底服了。
根本不是对手。
与其报警抓人、赃款归还邻居,自己分文不得,不如入伙。
既然对方主动找来,必有招揽之意,否则大可避而不见。
棒梗识趣,没怪沈翠珍抛下他,反而自嘲:
“我以前是不是太恋家,让李厂长觉得我不堪大用?现在家都不要了,总该信我了吧?”
沈翠珍笑道:“你咬伤我哥, 刘光福,早没退路了。
李厂长正缺人手,就看你的本事了。”
余司机说道:“这笔生意要是成了,你之前投的两万就当入伙费,赚的钱咱俩对半分。”
棒梗心里乐开了花,总算找到靠山了。
但他还是假装不解地问:“为啥算入伙费?那钱可是我忽悠来的!”
沈翠珍解释道:“这是规矩,我家投的钱也算入伙费,不是进了李厂长的口袋。
我们有公账,每笔生意赚的钱都要存进去,不然平时开销谁出?”
棒梗点点头,他心知肚明这公账就是李怀德说了算。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平时不用自己掏钱,也就认了。
“原来如此,那这次做什么买卖?能赚多少?”
棒梗追问道。
沈翠珍笑道:“肯定比你当厨子强,起码顶你四五年的工钱!”
棒梗兴奋地说:“好! !那两万不要就不要,反正也不是我的钱,走吧!”
见到李副厂长时,棒梗眼都直了——崭新的吉普车,气派的大房子。
李副厂长亲切地和他寒暄,说当初没带他走是想考验他,后来又被姓黎的耽误了。
四人一拍即合,当晚 言欢。
酒桌上李副厂长详细说明了计划:利用棒梗和雷大头的关系,给姓黎的下套。
棒梗的新身份正好能和姓黎的扯上关系,省去了不少麻烦。
果然,棒梗凭着三寸不烂之舌,两天就说动了姓黎的。
如今五万块钱到手,证明棒梗确实有两把刷子——偷鸡摸狗、装模作样都是一把好手,正是李副厂长需要的人才。
等姓黎的带着人马杀到李副厂长“家”
时,早已人去楼空。
房东收了租金,又白得一套高档家具,面对警察的询问一问三不知。
姓黎的虽然知道李怀德和棒梗的底细,但知道的还没警察多,只能干着急。
思来想去,姓黎的决定明天带人去东直门外找雷大头算账。
黎老板除了等待警方消息,还特意叮嘱手下七个伙计。
绝不能让外人知道自己被骗的事。
丢脸是其次,关键是他被骗的五万块里有三万是借来的。
借钱给他的都不是普通人,个个胆大包天、手段狠辣。
要是让他们知道自己被骗,有的是办法把钱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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