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群人确实派上了大用场。
对方证件齐全,派出所都无权随意抓捕,我们更不能违法拘禁。”
您的意思是...放人?
娄晓娥嘴角微扬:直接放走自然不妥。
既然他与境外同伙联络,必定不会轻易放弃,迟早会查到八萃楼。
只要顺着这条线索,最终必然摸到四合院。”
二皮子挠头道:这可如何是好?
娄晓娥略作沉吟,忽然展颜:你继续盯紧那个外国人。
若他打听八萃楼,务必设法阻拦。
我会让你师父来八萃楼一趟,后续按他指示行事即可。”
明白!那老外已在监控中,他能接触到的都是我们的人,保管叫他晕头转向。”
去吧。”
待二皮子离去,娄晓娥立即拨通张麻子电话——这些联络方式都是林真早前交给她的。
老张,能做玉雕件么?
听出是娄晓娥声音,张麻子当即恭敬应答:不光能雕,仿古做旧、偷梁换柱、鉴宝识真、设局下套都是拿手好戏。”
娄晓娥轻笑:不必精仿,那老外并非行家。
你带上工具和几块中等独山青玉料,速来八萃楼。”
半小时准到!
挂断电话,娄晓娥又往家中拨去。
大儿媳刘媛媛接起话筒:妈,有什么安排?
让嘉城去后院通知许叔,请他速来八萃楼。
注意避开外国人眼线。”
好的,我这就叫弟弟去办。”
布置妥当,娄晓娥胸有成竹地笑了。
林栋好奇道:妈这是要给老外下套?
娄晓娥眼中闪过狡黠:我要让他彻底死心。”
林梁兴奋道:顺带摸清他底细?
娄晓娥颔首:这就要看张麻子他们的本事了。
不过这些解放前就在江湖行走的老手,套话功夫可比我们在行。”
林栋笑道:术业有专攻,咱们确实比不上。”
娄晓娥意味深长道:所以老话说一个好汉三个帮。
你父亲当年收服张麻子他们,正是这个道理。”
张麻子虽只有二皮子与马六两名亲传 ,但自老冯头过世后,其门下暗桩尽数托付于他。
加之林真早年提点,令张麻子庇护了不少行内能人,这些受恩者皆追随左右。
随着同辈逐渐凋零,张麻子辈分自然水涨船高,众人皆尊称一声。
此刻张麻子虽不明就里,却深谙江湖规矩——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半字不提。
当即召集人手准备。
半小时后,宋三儿蹬着自行车载张麻子抵达八萃楼,车把悬着黑色包袱。
进得办公室,张麻子引荐道:林夫人,这是小徒宋三,手艺精巧,他仿的古玩连琉璃厂老师傅都难辨真伪。”
娄晓娥将玉牌置于案上:仿制此物需多久?
宋三掂量着玉牌端详片刻。
微微笑道:“林夫人,这块清末的牌子材质普通,是常见的独山玉,品相中等偏上,原料不难找,我随身带着现成的。
一面刻着北斗星与隐元星,另一面是‘隐元’二字。
仿制容易,唯独这两个篆字的神韵我难以复刻,内行人一看便知。”
“哦?你能认出‘隐元’,看来确实有些本事。
怎么,连你也仿不出这两个篆字?”
宋三儿被娄晓娥一夸,面露得意:“造假是我的本行,照葫芦画瓢自然不在话下。
但这两个篆字非同寻常,是高手一气呵成刻下的,自带灵气。
我仿的徒有其形,失了神韵,落在行家眼里就是死物。”
娄晓娥点头笑道:“这么说,牌子本身不值钱,值钱的是这两个字?”
“不错,这篆字的功力堪比唐代李阳冰!”
娄晓娥笑道:“不必苛求李阳冰的境界,对方是个外行,不是国学大师。
你尽快动手吧。”
宋三儿道:“既如此,今晚就能完工。”
“好,林栋,带宋三同志去雅间,别打扰他。”
林栋拿着玉牌领宋三儿离开。
张麻子这才开口询问缘由。
听完经过,张麻子诧异道:“隐元?世上真有这样的组织?”
娄晓娥道:“如今不敢说,但林真曾提过,古代必定存在。
隐元门或许藏于市井,或许隐于朝野,又或是方外之人。
他们只有一个使命——暗中护佑国运,助民族渡过劫难。
平日不显山露水,危难时却愿舍生取义,这便是辅佐北斗的隐元。”
张麻子疑惑道:“听着倒像先秦墨家。”
“墨家是明面上的,人人皆知。
若墨家辅佐北斗,顶多算‘洞明’。”
张麻子叹道:“可惜墨家巨子早已失传,明的都没了,暗的只怕更悬。”
“确实。
这玉牌流落古玩市场,便是明证。
我想请你探探那老外乔治的底,他既是冲着隐元门来的,知道的总比我们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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