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十三枚玉牌,是开启终极宝藏的钥匙,每一枚都价值连城,怎会轻易流落市井?”
“咱们已到手十三枚,还要继续找第十四枚吗?这样大海捞针,不如先把这十三枚卖了!”
“蠢材!少出这种馊主意!知晓这秘密的都不是善茬,他们不会掏钱买,只会一枪崩了你!你给我老实待着,我亲自去!”
“好吧,你有线索吗?”
“当然,你唯一的贡献,就是帮我们锁定了目标!”
……
四合院内,娄晓娥疑惑道:“他们还会再来?是我处理得不够周全吗?”
林真摇头:“不,你的应对已是最佳。
我说他们会再来,是因为这张图纸。
顶层的黑色与中间的白色数量未知,但至少底层的青色玉牌不止一枚。
若他们已集齐黑白两色,就不会在图上标注了。”
娄晓娥恍然,欣喜道:“这么说,是我吓退了他?让他来不及搜寻黑白玉牌?”
“没错,所以他们必定卷土重来,还会设法找到许大茂。”
“就因我给的玉牌是假的?那玉牌里究竟藏着什么秘密,他们能识破吗?”
林真将玉牌递给娄晓娥:“对着光细看,里面有东西。”
娄晓娥凝神端详,果然辨出了兔与飞燕的纹样。
“呀!不仔细真瞧不出来,竟有兔子和飞燕!”
林真点头:“这两块玉牌材质普通,内里却天然形成动物图案,虽不明显,却极为珍贵。”
“这兔子和飞燕是隐元门的暗号?”
“应是如此。
许大茂给我的第一块玉牌是兔纹,原以为是按十二生肖划分。
如今多出一枚飞燕,而隐元门以星宿自居,我猜这两块玉牌对应二十八宿中的房日兔与危月燕。”
娄晓娥心头一动:“那类似的玉牌应有二十八枚?”
“多半是。
隐元门的底细我查不到,但这些洋人似乎知道更多。”
“他们定会发觉玉牌有假,迟早找上门来。”
“对,这次可没上次好打发。
不把话说清楚,休想离开!”
“接下来怎么办?”
“让张麻子盯紧四周,咱们以静制动,等他们自投罗网。”
娄晓娥长舒一口气,将玉牌仔细收好。
“当家的,津门酒楼后厨有关冬青坐镇,前厅谁管?”
林真道:“我想派嘉城去。
那孩子踏实本分,让人放心。”
娄晓娥笑道:“刘建国正为嘉城的工作发愁呢,嫂子要知道,怕是要乐坏了。”
“你去跟嫂子说,让嘉城今日就动身。
到了那儿跟着玉华学,日后玉华便是他上司。”
“好,我这就去。”
“我去找一趟张麻子,媳妇,顺便买三辆车吧,咱们留一辆,剩下两辆给玉华他们用。”
“好,早该买了,我待会儿给爸妈打电话,让他们再转些钱过来。”
林真见到张麻子后,递给他四颗丹药。
“这是叶芪按古方炼的九华丹,能解毒、明目、强身,你留一颗,剩下的分给你徒弟。”
张麻子双手微颤,恭敬接过。
“林公,多谢您厚赐!”
“不必客气,那些外国人还会再来,你们盯紧点,一有动静立刻通知我。”
“您放心!这次我一定让手下全都动起来!”
“别太张扬,重点不是盯他们。”
张麻子疑惑:“那重点是?”
林真笑道:“找玉牌。
你人手广,比许大茂路子多,留几个人盯梢,其余的都散出去找,范围不限于四九城,哪怕西域有线索也得去。
这五万块当路费,找到后我再另付酬金。”
张麻子心头一震。
“林公,您要在全国搜找?”
林真淡然道:“对方满世界找,我全国找也不算过分。”
“明白!我这就安排,钱就不用了,您这丹药已是无价之宝!”
“丹药是你应得的,但要让手下尽心,钱不能少。
我不吝啬这些,拿去分给他们,记住,低调行事。”
“您放心!不过……我这帮兄弟本事虽多,懂鉴定的没几个,怕遇上赝品。”
“不必担心,眼下没人会伪造这个。
让宋三儿教他们鉴别方法,再加一条:玉牌对光可能显出动物纹样。”
“懂了!我马上召集弟兄!”
“好,你安排吧,我先回了。”
送走林真,张麻子立刻唤来三十余名得力手下。
这些人皆是混迹多年的 湖,但个个重义守信。
像黑三儿那类缺德货色,即便与张麻子有过交集,也绝不入他门下。
眼前这群人,不是师徒便是受过救命之恩,堪称心腹。
张麻子沉声道:“知道为何叫你们来吗?”
众人摇头。
“因为恩人需要咱们出力了!”
“恩人?”
几人面面相觑。
并非所有人都知晓林真,即便听过其名,亦不知他与张麻子的渊源。
此番为寻玉牌,张麻子决定道出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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