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略奏效了。在金钱和生存的诱惑下,两名负责看守洞口部分机关和储藏室的“河工营”成员被成功策反。
是夜,月黑风高。浪里白带领突击小队,在内应的接应下,悄无声息地解决了洞口守卫,破坏了警报机关,成功潜入洞穴!
洞穴内部比想象中更加庞大,俨然一个地下堡垒。在内应的指引下,他们避开主要通道和巡逻队,直扑位于洞穴深处的“镇河鼋”指挥室及旁边的零件储藏室!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到达指挥室时,还是被发现了!一名巡逻的“河工营”小头目看出了异常,发出了警报!
“敌袭!守住指挥室!” 洞内顿时警锣大作!
“强攻!” 浪里白知道计划败露,唯有速战速决!他厉喝一声,率先冲向指挥室大门!
指挥室门口,四名“镇河鼋”的亲卫悍然迎战!这四人显然都是高手,手持分水刺、熟铜棍等兵器,死死守住门口!
浪里白与突击小队与这四名亲卫瞬间激战在一起!洞内空间相对狭窄,兵器碰撞之声震耳欲聋!浪里白武功虽高,但这四名亲卫配合默契,以命相搏,一时竟难以突破!
与此同时,洞内其他地方的“河工营”成员也闻讯赶来,与突击小队后续人马在通道内展开了混战!
指挥室内,“镇河鼋”——一个身材不高但异常敦实、皮肤黝黑、满脸水锈、眼神如同潭水般深沉的老者,听到外面的厮杀声,脸色一变,但他并未惊慌,而是迅速抓起桌上一张图纸和一个装满资料的铁盒,就要向指挥室后方的秘密通道退去!那里通向潭底,备有逃生的小舟!
“想跑?” 一声怒吼如同惊雷般在门口炸响!黄榴莲竟不知何时,已然亲自杀穿了通道,如同铁塔般堵住了指挥室的门口!他浑身浴血,开山斧上还在滴落着敌人的鲜血,煞气冲天!
“黄榴莲!”“镇河鼋”瞳孔骤缩,他知道自己终究是慢了一步。
“老鼋,你的潭水,护不住你了!” 黄榴莲踏步上前,开山斧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直劈而下!
“镇河鼋”虽年迈,但身手依旧矫健,他猛地将手中的铁盒砸向黄榴莲,同时身形向侧后方暴退,试图避开这致命一斧,并伸手去拉身后墙壁上的一个拉杆——那显然是引爆某种装置的机关!
“砰!” 开山斧劈碎铁盒,纸张纷飞!黄榴莲去势不减,斧刃变劈为扫,横扫“镇河鼋”的双腿!
“镇河鼋”避无可避,只得奋力一跃,同时拉下了那个拉杆!
“轰隆隆——!” 洞穴深处传来一阵沉闷的爆炸声!显然是他启动了预设的破坏装置,很可能是想炸毁通往零件储藏室的通道,或者引发潭水倒灌!
“混蛋!” 黄榴莲眼中凶光爆射,他知道必须尽快制服对方!开山斧舞动如风,将“镇河鼋”的所有退路封死!
“镇河鼋”武功本就不及黄榴莲,此刻失了先机,又被黄榴莲那狂暴的力量完全压制,不过几合,便被一斧震飞了手中的兵器,紧接着被黄榴莲一脚狠狠踹在胸口!
“咔嚓!” 胸骨碎裂声清晰可闻!
“镇河鼋”如同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撞在墙壁上,喷出一大口鲜血,萎顿在地。
黄榴莲上前,开山斧抵住其咽喉,厉声问道:“说!水坝的紧急制动机关在哪里?炸掉的通道后面还有什么?”
“镇河鼋”惨然一笑,嘴角不断溢血:“咳咳……黄榴莲……你……你赢了……但……想救水坝……做梦……制动机关……只有……我知道……通道后面……是……是炸药库……足够……炸塌……半座山……咳咳……”
“老子不信撬不开你的嘴!” 黄榴莲眼神一厉,对浪里白喝道,“把他带上!立刻组织人手,一边抢修水坝,一边给我挖开被炸的通道!老子倒要看看,是他的嘴硬,还是老子的斧头硬!”
尾声:老鼋的沉寂
在黄榴莲的亲自监督和“镇河鼋”最终熬不过酷刑的断续交代下,水坝的险情被及时排除,被炸通道后的炸药库也被成功起获,避免了一场巨大的灾难。
“镇河鼋”在经历了榴莲分舵所有刑房轮番“伺候”后,最终带着一身破烂的骨头和无尽的秘密,咽下了最后一口气。黄榴莲命人将其尸体浇铸在水泥桩里,沉入了“老鼋潭”底,实现了他“镇河”的“夙愿”。
随着“镇河鼋”的覆灭,左浜互助会最为危险、最具毁灭性的“水利”攻势被彻底瓦解。黄榴莲用一场硬碰硬的强攻和后续的残酷逼供,证明了在关乎生存的底线面前,他不会有丝毫手软。
他站在恢复平静的“镇龙”水坝上,看着脚下奔流的河水,目光投向下游左浜互助会总舵的方向。二把手已除,只剩下最后那个神秘莫测的一把手了。
连番恶战,让他的开山斧更显沧桑,却也更加渴求最终的对手。这苏州河的万里波涛,终将归于他的脚下。最终的对决,近在眼前!他几乎能听到那命运齿轮咬合的轰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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