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晋军和邓梓泓赶到宠物医院时,正撞见一只金毛对着空笼子狂吠,嗓子都快喊哑了。
医院里飘着股消毒水味,混合着猫粮狗粮的腥气,闻着有点上头。穿白大褂的医生举着针管,手都在抖:“两位道长,快想想办法!这狗从昨天开始就没消停过,总对着3号笼子叫,说里面有小孩哭!”
“3号笼子在哪?”沈晋军往里面瞅,一排排铁笼子里住着猫狗,唯独最里面的3号笼空着,笼门还虚掩着,透着股凉气。
桃木剑在他怀里轻轻颤了颤,叶瑾妍的声音飘出来:“笼子里有个小孩的灵体,也就三四岁,正蹲在角落啃狗粮呢,吃得满嘴都是渣。”
“啃狗粮?”沈晋军差点笑出声,“这娃口味挺独特啊。”
邓梓泓已经掏出罗盘,在笼子周围转了两圈,眉头皱得像拧过的毛巾:“阴气不重,但带着股奶香味,应该是夭折的孩子,执念没散。”他从包里掏出张黄符,“我这有‘安魂符’,烧了兑水给笼子泼上,保准管用。”
“别瞎折腾。”沈晋军拦住他,“你看笼子底下。”
众人低头一看,笼底铺着的报纸上,有几个小小的牙印,旁边还散落着几粒狗粮,明显是被人啃过的。
“这孩子八成是饿坏了。”沈晋军转身问医生,“有没开封的幼犬粮?拿一袋来。”
医生赶紧跑去库房,抱来袋最贵的进口狗粮。沈晋军拆开袋子,倒了点在手心,蹲在笼子前:“小朋友,出来尝尝?这玩意儿比你刚才啃的香。”
笼子里没动静,但沈晋军能感觉到,有双眼睛正偷偷盯着他手心的狗粮。
叶瑾妍的声音带着点笑意:“他在犹豫呢,怕你是坏人。记忆里他妈妈总说,陌生人给的东西不能吃。”
“我不是坏人。”沈晋军把狗粮往笼子里推了推,“你看外面那只金毛,它也吃这个,吃了能长高高。”
蹲在角落的金毛像是听懂了,突然对着笼子摇尾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在打招呼。
过了几秒,一只小小的、半透明的手从笼子里伸出来,指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狗粮,又缩了回去。
“别怕。”沈晋军又倒了点狗粮,“管够,不够还有。”
这次,那小手直接抓了把狗粮,缩回笼子里,接着就传来“咔嚓咔嚓”的咀嚼声,比刚才啃得还香。
邓梓泓看得目瞪口呆:“你就用狗粮解决?这不符合玄门规矩!”
“规矩是死的,鬼是活的。”沈晋军白了他一眼,“总比你动不动就烧符强,上次在网吧,你那符差点把键盘烧了,忘了?”
邓梓泓的脸瞬间红了,梗着脖子说:“那是意外!”
这时,笼子里突然传来小孩的哭声,细细的,像小猫叫。叶瑾妍的声音沉了下去:“他想起妈妈了,记忆里他妈妈总抱着他来这家医院看狗,说等他病好了,就买只金毛陪他玩。”
沈晋军心里一揪,从兜里摸出颗水果糖——还是上次在公园给老头买糖时剩的,剥开糖纸递进去:“尝尝这个?比狗粮甜。”
小手又伸了出来,这次不仅抓了糖,还轻轻碰了碰沈晋军的手指,凉丝丝的,像块冰。
“他说谢谢。”叶瑾妍的声音软了点,“还说想看看外面的金毛。”
沈晋军冲医生使了个眼色:“把金毛牵过来呗?”
医生赶紧解开狗绳,金毛摇着尾巴走到笼子前,鼻子凑到笼门上闻了闻,突然用脑袋蹭了蹭笼子,像是在安慰里面的小孩。
笼子里的哭声停了,接着传来“咯咯”的笑声,清脆得像风铃。
“他笑了。”叶瑾妍轻声说,“说金毛比照片上可爱。”
沈晋军把狗粮袋子塞进笼子:“这些都给你,以后别啃别人剩下的了。要是想金毛了,就出来跟它玩会儿,别总吓唬人,行不?”
笼子里的小手挥了挥,像是在答应。
邓梓泓突然从包里掏出个小木雕,是个笑眯眯的小狗:“这是我雕的,桃木的,能安神。”他别扭地塞进笼子,“别、别总哭,吵得人头疼。”
小手把木雕抱在怀里,还蹭了蹭,像是很喜欢。
医生突然想起什么,从抽屉里翻出张照片:“这是半年前,有个阿姨带着孩子来咨询,说想买只金毛,后来孩子住院了,就没再来过……是不是这孩子?”
照片上,穿碎花裙的女人抱着个小男孩,小孩手里攥着个狗形气球,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跟叶瑾妍描述的一模一样。
“是他。”叶瑾妍的声音有点闷,“他在医院走的,走的时候还惦记着金毛。”
沈晋军掏出手机,对着照片拍了张照:“我让人查查这家人,说不定能联系上,让他妈妈来看看他。”
笼子里的灵体突然变得清晰了点,小孩的身影能看出个大概,正对着沈晋军鞠躬,小小的身子晃了晃,差点摔倒。
“不用谢。”沈晋军笑着摆摆手,“以后乖乖的,别再让狗对着笼子叫了,不然医生该扣金毛的零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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