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尸中帝王！
“原……原来是贵客。”
老头哆嗦着站起来，就要下跪。
“免了。”长乐淡淡道，“孤是来找人的，不是来受拜的。”
张道初趁机接过话茬：
“老人家，明人不说暗话。我们要进那条‘青铜古道’。听说只有你能带路。”
老烟枪脸色一变，重新坐下，猛吸了两口烟：
“不去。”
“给多少钱都不去。”
“那地方现在乱得很。不仅有那一伙穿黑袍的疯子（长生会），还有一帮外国人。而且……”
老烟枪压低了声音，眼中透着深深的恐惧：
“山里的‘神’醒了。”
“昨晚，我看到山里的雾变成了活的。进去的人，没一个能活着出来的。”
“变成活的雾？”张道初心中一动。
这就是物质化能力具象化的表现！
“老人家，如果我非要去呢？”张道初从兜里掏出了那块从吴瞎子那抢来的青铜碎片（带着眼睛图案），在手里晃了晃。
看到这块碎片，老烟枪的瞳孔猛地一缩。
“这是……钥匙？！”
他死死盯着那块碎片，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过了良久。
老烟枪把烟袋锅子往鞋底上一磕，熄灭了烟火。
“既然你们有这东西……”
“那老头子我就舍命陪君子走一趟。”
“不过，咱们得约法三章。”
老烟枪伸出三根枯瘦的手指：
“第一，进了山，无论看到什么，别信，别想，别回头。”
“第二，如果我也疯了，别犹豫，直接杀了我。”
“第三……”
他看了一眼阿蛮背后的竹篓（黄二爷藏在那里）：
“那只黄大仙，得借我用用。”
“那地方，只有畜生的眼睛，能看清真路。”
黄二爷：“？？？”
它从包里探出头，一脸懵逼：
“叽叽？（拿我当导盲犬？我有出场费的！）”
张道初一把按住黄二爷的脑袋，笑眯眯地伸出手：
“成交！”
“只要能带路，别说导盲犬，让二爷给您跳段钢管舞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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