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您就放一百个心好了头儿!”小张把胸脯拍得砰砰响,满口答应,“弟兄们都有数,保证绝口不提!一个字都不漏!”毕竟,一想到那些脑袋开花、脖子被拧成麻花的武装分子的惨状,他到现在后脊梁还瘆得慌。
另一边。
黑色的红旗H9轿车平稳地驶离工业区,融入晚高峰的车流。陈国安摘下墨镜,揉了揉因缺乏睡眠而发酸发胀的鼻梁。坐在副驾的一位穿着白色研究员外套、气质清冷的年轻女子正低头快速翻阅着平板电脑上的资料,屏幕的冷光映在她过于苍白的脸上。
“那几具特殊尸体上提取到的可疑指纹,数据库比对有结果了吗?”老陈闭着眼,开门见山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
女子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没有离开屏幕:“初步结果出来了。很有意思,我们在三具死因不同的尸体上,都发现了同一枚未被完全破坏的、相对清晰的陌生指纹。”
她熟练地调出一组复杂的生物特征分析数据,“虽然在全国指纹库里进行了多轮交叉比对,目前还没有匹配对象,属于‘黑户’。但是,根据指纹的纹路特征、密度以及相对大小进行生物模型反推,基本可以确定,留下这枚指纹的个体,其生理年龄大约在14到15岁之间,男性。”
“你说什么?”陈国安猛地转过头,眼睛瞬间睁开,死死盯着白衣女子侧脸,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而微微变了调:“你的意思是,今天厂房里那摊子事…”
他指了指平板电脑上那些脖颈扭曲、死状凄惨的尸体照片,“可能是个初中生干的?!”
女子推了推眼镜,屏幕的冷光在她镜片上不断跳动,映出密密麻麻的数据流:“从现有的生物特征证据来看,确实指向这个惊人的结论。但是…”
她纤细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调出另一组刚刚解码完成的生化分析报告,语气带着一丝科学工作者特有的冷静与困惑,“更矛盾的点在这里——我们从这枚指纹上提取到的微量汗液残留成分进行分析,发现其电解质比例、代谢产物浓度极其异常。数据显示,这名个体的基础体温…可能长期异常维持在45摄氏度以上。这远远超出了人类生理学的极限。”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陈国安不自觉地笑了笑,手指轻轻敲打着车窗边框,“没想到,上面派我们过来这一趟,本来只是想替公安系统的弟兄们分摊点压力,毕竟直接对上贝莱德圈养的爪牙是件棘手事,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等意外收获。”
他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如同发现了珍贵猎物的老猎人:“立刻通知下去,让各外勤组、情报分析组,所有手里没有紧急任务的单元,立刻调整优先级,全力追查这个‘神秘第三方’的具体底细!我要知道他的所有信息,从出生到现在,越详细越好!”
他顿了顿,语气斩钉截铁:“这样的人才,或者说…这样的‘力量’,绝不能流落在外,必须为国家所用!”
“明白!”白衣女子简洁应道,手指已在平板上飞快地操作起来。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游川,此刻还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进入了国家最隐秘机构的视线。
他正在市郊荒凉的公交站台,搭上了最后一班前往市区的公交车。在市区又换乘了一辆出租车后,他才拎着那个塞得鼓鼓囊囊、沉重无比的黑色帆布包,回到了自己位于老城区的家。
回到那栋熟悉的居民楼时,已是次日凌晨。万籁俱寂,只有零星窗口亮着灯光。游川踩着吱呀作响的熟悉楼梯,脚步声唤醒了一盏盏声控灯,昏黄的光线将他的影子在墙壁上拉长又缩短。钥匙在锁孔里晃悠着插进去,用力一扭——
门开了,熟悉的景象扑面而来。
“果然…和现世里一模一样。”
站在玄关处,游川一时百感交集。自从离家上学、工作后,再回到这里早已是物是人非,父母也…虽然心里清楚这里是界海源晶根据他记忆构筑的世界,但房间里的每一处陈设,墙上的每一道刻痕,都与他初中时的记忆别无二致。
要说少了什么…记忆中父母总是健健康康地在这里忙碌,厨房飘着饭菜香,客厅响着电视声。而如今,他们却双双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浑身缠满绷带,依靠呼吸机维持生命。
“爸。。。妈。。。”
游川低着头,眼前又清晰地浮现出父母躺在重症监护室里,浑身插满管子的模样,强烈的自责情绪如冰冷潮水般涌来,几乎让他窒息。
虽然他知道,自己无法精确决定回溯的时间点,做不到在悲剧发生之前就直接制服黑狼,从根源上阻止灾祸降临父母身上。但是一想到父母此刻所受的苦痛,终究是因为自己启动回溯而间接导致的“代价”,他就感到心如刀绞,无比的愧疚与自责。
不过好在,目前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计划推进得异常顺利:黑狼已经成为了自己最忠诚的高级傀儡,一个打入敌人内部的完美棋子。更重要的是,经历了这次惊险的厂房伏击,自己手里还多出了一大批堪称豪华的武器装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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