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亲!” 谢文允如蒙大赦!终于能逃离这让他裤裆生风的社死现场了!他立刻躬身对游川做了个“请”的手势,语气恭敬中带着一丝急切:“游少侠,这边请!云锦阁不远,即刻便到!”
游川更是求之不得。比起谢文允那迎风招展的“开裆裤”,他这一身金发哥特洛丽塔的行头才是真正的地狱级社死!他几乎是用抢的速度,一把抱起那块温顺的尘世锁“暖宝宝”,迈开包裹在白色丝袜和黑色小皮鞋里的长腿,以一种近乎“冲锋”的姿态,紧随着谢文允朝内院方向大步流星而去。巨大的黑色裙摆在他身后翻滚涌动,每一步都踏出了“逃离地狱,奔向新生”的决绝气势!
谢淼淼望着游川“悲壮”远去的背影,又瞄了一眼自家老爹那身滑稽睡衣和不容置疑的家主威势,小脸上绽开一个混合着幸灾乐祸、一丝丝几乎看不见的愧疚,但更多的是“好戏才刚开场”的小恶魔式笑容。 “家宴?珍馐百味席?所有姨娘和兄弟姐妹都到场?嘿嘿……这下可太有意思了!”
另一边,“逃亡”之路。
从墨苑到云锦阁这短短数百米,堪称游川和谢文允人生中最漫长、最煎熬的一段路程!
谢文允跑得那叫一个姿态扭曲、风度尽失——他那条报废的外裤彻底裂成两片布帘,每一步都伴随着“春光乍泄”的风险。他不得不一手死死提着裤腰,另一只手如同盾牌般护住关键部位,以一种极其别扭、重心不稳的鸭子步在前方“开路”。每一次迈腿都小心翼翼,仿佛在雷区跳舞,生怕一个用力过猛就当场上演“谢家大少裸奔记”!
游川的情况同样惨烈。那巨大的哥特裙摆随着他奔逃的步伐疯狂摆动,黑色蕾丝边在风中猎猎作响,如同张牙舞爪的黑翼!沉重的裙撑接连刮倒路旁两盆价值不菲的素心兰,裙角的金属挂饰猛地勾住了一位扫地老仆的扫帚柄,甚至差点带翻了一个端着精致茶盏匆匆路过的侍女!更灾难性的是,他那顶用来伪身份的金色假发,在剧烈颠簸中逐渐松动、歪斜,最后以一个极其滑稽的角度挂在耳朵边上,配合着浓妆,活脱脱一个刚从马戏团逃出来的、被雷劈过的稻草人!
沿途偶遇的谢家子弟们无不目瞪口呆!有使劲揉眼睛怀疑自己没睡醒的,有偷偷狠掐自己大腿确认是否在梦中的,更有胆大的掏出手机意图“记录奇观”,却在谢文允那杀人般的森冷目光注视下,手指哆嗦着秒删照片!
但窃窃私语,依旧如同瘟疫般蔓延:
“那是大少爷?!他裤子怎么了?!” “后面那个那个穿裙子的,是男是女?!” “嘘!别瞎说!我听说那是救了文渊少爷的大恩人!” “啊?!可这打扮……” “闭嘴!想挨家法吗?!”
当两人终于如同难民般一头撞开云锦阁那厚重的金丝楠木大门时,守门的两位资深绣娘惊得手中绣绷“啪嗒”落地——一个面红耳赤、狼狈提裤的谢家少主,一个裙摆沾满草叶泥尘、假发歪斜如败草的女装大佬,这画面带来的视觉冲击力,足以让见多识广的绣娘们怀疑人生!
约莫半小时后。
云锦阁内室,巨大的雕花铜镜前,游川对着镜中人影,长长地、仿佛卸下千斤重担般舒了一口气。 镜中之人,剑眉斜飞入鬓,星目炯炯有神,身姿挺拔如松,气度沉稳内敛。月白色云锦制成的“朝霞映雪袍”完美贴合身形,其上用金线暗绣的四时花卉流转生辉:衣领处春兰含羞待放,袖口间夏荷亭亭舒展,衣襟上秋菊傲然吐蕊,腰封处冬梅凌寒怒放。最令人惊叹的是那层叠的朝霞色罩纱,在柔和光线下,竟真如晨曦破晓般流淌着金红色的光晕。腰间一枚帝王绿翡翠玉佩温润如水,与缀着饱满东珠的丝绦轻轻碰撞,发出清越悦耳的泠泠之声。
游川忍不住用手指摩挲袖口——这料子看似轻柔如雾,实则韧如蚕丝。听伺候更衣的绣娘说,这是用天山雪蚕丝混合苗疆金蛛丝织就,水火不侵刀剑难伤。单这一件外袍,就抵得上普通人家十年的开销!
“这才配得上门阀世家四个字……” 游川对着铜镜喃喃自语。想起方才那身羞耻到极点的装扮,此刻的他简直重获新生!甚至是大脑内的每一个神经元 ,都跟着欢快地在他经脉里游走起来。
吱呀—— 厢房门被轻轻推开,已换上一身藏青色云纹直裰、恢复了几分世家公子气度的谢文允走了进来。目睹焕然一新的游川,他眼中瞬间爆发出毫不掩饰的惊艳,随即郑重地躬身行礼:“恩人风姿,当世无双!家父已在听涛阁备下薄宴,恭候您大驾,请随我来。”
跟随谢文允穿过曲折的回廊,绕过数座精巧的亭台轩榭,当那座名为“听涛阁”的巍峨建筑终于矗立于眼前时,饶是早已调整好心态的游川,心头也不由得为之一震! 十二层高的楼阁拔地而起,通体朱漆金瓦,在周遭灯火光明下散发着威严而璀璨的光芒。层层飞檐之上,皆悬挂着古朴的青铜编钟,山风徐来,清越悠扬的钟声与远处松林如涛的呜咽交织共鸣,完美诠释了“听涛”之名。汉白玉铺就的宽阔台阶两侧,两队身着素雅纱襦裙的侍女手捧鎏金博山炉垂首侍立,炉中升腾起的极品沉香氤氲缭绕,在台阶上流淌成一条如梦似幻的芬芳之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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