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马国福到了供销社,看着黑色,灰色,蓝色的布,军绿色,他觉得,一家子都做军绿色的衣服,蓝色摸裤子也行。于是道,“大姐,我想问一下,我家孩子四个八岁一个,三岁一个,两岁一个,一岁一个,一人一身衣服,这军绿色的布,要买多少些?还有五个大人?”卖布大姐觉得这人嘴巴甜,她都五十多了,这人还叫她大姐,心里一高兴,就道,“你要买军绿色的布啊。这布价格有些高。”她看看外面,这里没几个人,他小声道,“有遐丝布,不要布票,比这个还便宜一半,你要不要?”
马国福想想,小声问道,“我还想要些蓝色的布做裤子,你看有吗?”
大姐道,“有,那布都是好的,就是颜色有些偏差。你确定要的话,我带你去仓库看看。”
马国福想想道,“我这里有布票,看着快过期了,你看能不能用票抵扣一些钱?”大姐道,“你票拿我看看。”
马国福从上衣内里探出一个手帕,打开把布票拿出来给大姐,大姐一看笑道,“还有十多天呢,没有问题,可以抵的。”说着把布票还给马国福。
马国福收好票,“那大姐,麻烦你带我去看看布?”
大姐叫旁边嗯人帮她看着柜台,她带着马国福进了后门,后面是一个大院子,前面连街是门面,后面是住宿和仓库,大姐拿着钥匙,走到一旁的一个房子,打开门后道“你这还要买其他的吗?这里仓库还有一些书包,水壶,搪瓷盆,都是有些遐思的,但是都不影响使用。”马国福想想道,“我看看吧。”大姐道,“放心,大姐给你最便宜的价格,这些不卖出去,到时候也要退回给厂家的。”马国福想着,孩子大了,给他们买几个水壶也行,于是挑挑拣拣捡了三个水壶,又捡了两个搪瓷盆,他们家用的全是木盆,还是第一次买这搪瓷盆。没有漏的就是边上瓷磕掉了一些。他又捡了四个书包,书包是军绿色的,盖上有一个五角红星,有的是颜色有些花,有的收边裂开了。没有多大问题,回去找人缝一下就行。大姐拿出几块布道,“你家人多,拿三匹军绿色布,再拿三匹蓝色布,就够用了,还有多余的,可以做几个褂子用。”她把布抱到马国福旁边,放在搪瓷盆上,她问道,“快过冬了,你要毛线吗?这些毛线被其他颜色染了,不过线没有问题。”她抽出来一个蛇皮袋子,打开口子,马国福看见,里面的毛线,花花绿绿的,大姐尴尬的道,“这毛线,和人家拉西瓜的一起拉回来的,没想到,西瓜压坏了,汁水都泡进毛线里了,这一袋都染了,到的时候我拿去洗了又晒干的结果也洗不干净了。”马国福问道,“我能拿出来看看吗?”“可以可以。”大姐马了个空袋子铺在地上,马国福把袋子里的毛线一捆一捆的拿出来,估计里面有红色的,白色的,粉红色的,但是现在,毛线和毛线串色了,再加上西瓜的颜色,这一袋毛线的颜色,那就多了。白色不是白色,红色还有其他颜色。不过,线没问题,马国福想想道,“这打出来会不会很难看?”他媳妇就会打毛衣,这要是都买回去,孩子和大人都有毛衣过冬了。大姐道,“穿在里面嘛,谁能看见。保暖就行了。”马国福想想也是,那得多少钱?太贵买不起。大姐道,“这袋毛线已经报损了,你要的话,给个十块钱吧。不然这么一袋毛线,要卖两百多块钱的。大姐还给你十根毛线针,你看咋样?”这里的东西,都是分给他们个人的了,卖出去,他们就有额外的收入,卖不出去,最后过年前都要退回厂里,到时候。她们什么也得不到。能卖一点是一点。马国福点点头,“行,那装起来吧。”大姐高兴的道,“行,大姐给你装起来。”马国福把背篓递给大姐,她拿出单子,给他开单子。马国福拿出布票问道,“这些布票能抵多少钱?”大姐接过数数道,“你这有六张,我给你扣二十块钱如何?”马国福想想点点头。大姐道,“总的六十八块钱,减了布票低的二十块钱,你再付四十八块钱就行。”马国福从手帕里数出四十八块钱递给大姐。她接过数了数。没有问题了,把收据递给马国福。还帮他把东西放进背篓里,马国福道,“大姐,我还想买些糖果,不知道你有没有?”他没说完,但是大家都懂,大姐为难的道,“我这里没有唉,大兄弟,不好意思,糖你只能拿着糖票去旁边买。”他们这里百货和吃食都分开卖的,供销社有六个门面,她这里卖布和成衣还有毛线这些,那些搪瓷盆和水壶是旁边的,不过它抢了一些瑕疵品留着卖。她左边是卖糕点糖果的,也是第一间门面,她是第二间,第三间门面卖的是锅碗瓢盆,第四间卖的是农具,第五间卖的是种子,第六间卖的是农药。这些东西里,有的需要票,有的需要村里的批条,比如买种子,村子里没有批条,是买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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