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国福就着手,把糖果拿出来,开始包起来。两颗水果糖,六颗花生,一把瓜子。马勇祯和马勇伟几人也帮忙,马勇芬想帮忙,结果自己吃起了水果糖。马国福无奈的道,“闺女唉,糖纸不能吃的,拿出来,我把糖纸剥了。”马勇芬怕她爹不给她吃。连着糖纸整个含嘴里了,她才发现糖纸不甜,从嘴巴里拿出糖,用牙齿咬开糖纸。终于舔到甜甜的糖了,她也不管还剩下的糖纸,开始舔糖。马国福道,“妹妹啊,才换的新衣服,你看看,手袖上全是口水了。望春把她糖纸撕干净,拿毛巾帮他擦一下手。”
望春包好手里的糖果包。才站起来拿下后面挂着的毛巾,给马勇芬擦干净,把她手里的糖抢过来把糖纸撕掉。马勇芬一看糖被抢了,“哇”一声哭了起来。“我的糖糖。”“给你,给你陪你。哭得包。你要连纸一起吃吗。”马勇祯把糖塞进她嘴巴。马勇芬看着这糖纸已经被剥了,但是她觉得,怎么这糖小了一大圈,就剩一点点了。她抬头认真的看着马勇祯的嘴巴。马勇祯把他咬了一大半的糖压在舌头下,然后张开嘴巴道,“你看你看,我没吃你的糖。”马勇芬不太相信的用小手手掰开马勇祯的嘴巴,往里面看了看,没有见到糖。她眨巴眨巴眼睛看着自己从嘴巴里掏出来的一小点糖。怀疑的看着马勇祯,“糖小了。”马国福早就知道马勇祯又在逗他妹妹,“搞哭了你哄啊。”马勇祯道,“我没逗她哦。”马勇芬也不管糖小了,把剩下的糖又放进嘴巴里。马勇祯给她擦干净手,“别再用手拿糖了啊?再拿出来我不给你擦手了。”
“嗯。吸溜。”马勇芬点点头。门外大冬瓜开始敲锣,“要照相的去晒谷场了啊,照相的来了。”马国福道,“我们家再去拍一张呗。”看着一整溜的光头,很有喜感。杨翠笑道,“丑死了,全去光头。”马国福道,“你不懂,以后回首再看,他们的孩子,孙子问,这怎么都是光头,看他们怎么回?”杨翠想想那场面,觉得很有意思,“那我把火放小些。”一家人又去了晒谷场,陆陆续续来了几家人,拍照一块钱一张照片,还是没有几家人来拍照。马勇祯一家人一到,就可以拍了,他家刚拍完族长一家也来了,后面马国川家也来了。
马国福一家拍好照片,马国福和杨翠就回家了,家里还做着饭呢。马勇祯兄妹三个就在晒谷场看他们拍照片,村里有些家底的,都来拍照片了。这个拍照片的人,去年还是爬山来的,今年就骑自行车来了。公路通了,很是方便。
大冬瓜通知完一个村,也带着家人出来拍照。大人都是拍了照片就回去煮饭了,孩子没事干,都在晒谷场玩。二蛋家也来了。他和马勇伟玩的好。二蛋说,“晚上要放打仗片,我姥姥家昨晚放了,我表哥说可好看了。小鬼子都干死完了。”
马勇伟问道,“二蛋,你有没有看见,就听说,晚上等他们来放了,我们也能看见了。”对于他们来说,电影这东西都是存在于幻想中的,之前公路不通车,过年过节,人家也不来放电影。现在公路通车了,放电影的从年前十天,就开始一个村一个村的放电影,一个村放一晚上。刚好大年三十这天轮到了马家村。明天晚上要去花椒村。
马勇祯看着差不多了,带着弟弟妹妹回家,一会他要早早拿着凳子来占位置。
马勇祯回到家,他娘已经把糖醋鱼弄好了,酥肉也绘好了,腊肉切好放在大碗里,杨翠在煮青菜。马国福叹气道,“要不我们偷偷献下饭?我也想和爹娘聊聊天。”现在这个环境,烧香怕人举报,不烧香,献一下,心里也安慰些。杨翠道,“那你去献一下。”“唉,唉。和孩子们说一下,让他们别出去乱说。”他找了一个托盘,把饭菜放进去抬进堂屋然后把门关上,才开始絮絮叨叨。
待马勇祯几人回来,马国福已经搞好老迷信了。马国福把头天扯回来的松叶撒在堂屋地上,厚厚的撒了一层,把菜都摆在上面,一个酥肉,一个糖醋鱼,一个腊肉,一个腊肉汤煮豆腐,还有一个青菜汤。这样的年夜饭,已经是全村算好的了。
一家人坐在松叶上,开始吃饭,马国福给马勇芬把鱼刺抽干净,“吃鱼慢些,这鱼刺多。要是吃在脖子上,得把脖子切开拿出来。”他吓唬吓唬孩子,怕他们不注意。
马勇祯吃腊肉,他把皮子吃了,又把瘦肉撕下来吃了,把肥肉给了他爹。几个孩子都是这样,只吃瘦肉,不爱吃肥肉。杨翠笑道,“好吃的都给你们爹吃了。”对于农村人,肥肉才有油水,瘦肉不受人喜欢。
马国福夹了一块给杨翠,“你也吃。”杨翠做的分量还是多的,因为明天不动刀,只能吃剩菜,孩子们吃的差不多了,杨翠一人舀了一碗青菜,这个必须吃,不然这几天孩子们该不好拉屎了。孩子们还是把青菜吃干净。
洗干净碗筷,一家人拿凳子,就去了晒谷场,这里已经有工作人员把幕布拉起来了。马勇祯觉得,这些人也很辛苦,大过年的,人家都在阖家团圆,而他们还在外面风餐露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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