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勇芬看见了,“哇”一声哭了,“这不是弟弟,这是猴子。呜呜呜呜。”她见过后山的猴子,就长这样。她娘肯定骗她了,从后山抓了个猴宝宝回来骗她是弟弟。这就是猴子。
马勇祯已经见识过好几个了,已经能平常心接受了,长着长着就好了。“妹妹,弟弟,长大了就好好了,你小时候也这样。”
马勇芬揉着眼睛打着嗝问道,“真的吗?我小时候肯定不长这样,太丑了。嗝,嗝。”她要坚决维护她的形象。
这时弟弟被吵醒了,“哇哇哇”的哭了起来。马勇芬也被吓哭了。“呜呜呜,他哭了。”
杨翠扶额,“望春,你去煮饭去,你们三个都出去吧,再把弟弟吵醒了,你们自己哄。”她把孩子们赶出去了,抱起孩子给他喂奶。孩子有奶喝,立马不哭了。
马勇祯带着弟弟妹妹到了厨房,娘做了一半的糊糊,还没有熟,他拿了一个小锅,加了水,把火烧起来,水开后,他把半生不熟的糊糊倒进去搅拌搅拌,有的糊糊开始打疙瘩,没办法,丢了不可能,只能想办法煮熟,有疙瘩就有疙瘩吧,总比不熟好些。用筷子挑一点尝尝,发现盐巴也没放,他又放了些盐巴进去,再放了一点点油,差不多了,就把小锅提了下来。再把之前的那个小锅洗干净,装了水进去,把小锅放在火上,从柜子最上面翻出红糖,敲了一块下来,放进小锅里,又拿了四个鸡蛋敲开放在碗里,等水开了,就把鸡蛋倒进去。他拿了个小勺子,在一个罐子里掏了掏,这个是她娘还没有生之前做的包谷甜白酒,村里人坐月子都需要这个,马勇祯舀了一勺放进小锅里,又拿了三个碗,给弟弟妹妹舀了糊糊,让他们就着腌菜吃。水开了,他把鸡蛋倒进去,把火抽了几根出来,火小了,鸡蛋开始包了起来。马勇祯看着差不多了,把小锅提到一边。拿了碗,把鸡蛋都打了出来,连着汤,满满的装了一大碗。马国福回来了,他把锄头挂在厨房的墙上,“咦,你们娘呢?”
“爹,你回来了?”马勇伟打招呼。
马勇芬道,“弟弟,爹,我当姐姐了哦。娘生了个猴子,好丑。”然后捂住嘴巴,她不是故意的。
马勇祯道,“爹,你洗洗手,把这个给娘端去,太烫了,我端不了。”他打了一瓢水给他爹洗手?。
“生了?又是个儿子。”他拍打身上的灰,洗干净手,在衣服上擦了擦,端着碗进了屋里。杨翠从马国福进了院子就听见了,看见他进来,笑道,“你又当爹了。”
马国福把碗放在旁边的箱子上,扶起杨翠靠在床边,“翠儿,你受苦了。望春给你煮了鸡蛋,你吃着,下午我请假,在家照顾你。”
杨翠道,“不用,又不是第一次生孩子了。你多挣些工分,多分些粮食。家里多了一张嘴要吃饭。你得更辛苦一些了。”杨翠叹息,家里就马国福一个劳动力,看来得尽快把猪崽崽养起来,因为自己怀孕,领猪崽崽时,没有领,现在她也生了孩子,可以养猪了。“老五,你过两天去领三头猪回来吧。家里你一个人赚工分,很吃力,我在家带孩子,养猪没问题。”
“好,我过两天就去找族长领。不过你还要坐月子呢。要不下个月又去领。”马国福还是担心。他们村里,生孩子,最多坐十天月子,最少的今天生孩子,明天就上工了。而杨翠生孩子,第一胎,马国福让她坐满了一个月,第二胎,马国福也让她坐一个月,她躺不住,坐了十天就下床自己做事了,后面的几胎,她都只坐十天月子。这次生孩子,她觉得没费什么力气,估计两三天就没事了。
马国福把碗递给杨翠,“这样伤身子,我觉得,最少也要休息十天。小猪崽崽,我先领回来养着,等你出了月子,再管他们。”
杨翠知道呦不过他,只好答应了。马国福拍拍她手道,“你放心吧,我上工时,顺手就把猪草拔回来了。”杨翠点点头,“嗯。”
杨翠吃完红糖白酒鸡蛋,马国福拿了碗筷回到厨房,几个孩子已经吃了一半碗糊糊了。马勇祯给他推过去打好的糊糊。“爹,给你凉好了。”
“望春,你现在又当大哥了,你回家多帮忙做些事情,别让你娘洗衣服,弟弟的尿布,你回来洗一下。老二也大了,要和哥哥分担一下家务。”
马勇祯点点头,“放心吧,爹,我会照顾好娘和弟弟妹妹的。”
马国福吃完饭,拿出家里的鸡蛋,煮了水煮蛋,他家三个哥哥家,一家送了一个鸡蛋,他四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听说已经娶了个媳妇,也没有带回来过。
送完鸡蛋回来,马国福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进屋里看看孩子,发现俩人睡得很香,他悄悄退出来,拿了锄头去上工了,马勇芬睡在杨翠旁边,马勇祯和弟弟去了学校。
时间一晃而过,小弟弟已经两个多月了。这天,几个孩子放学回家,路过马国富家自留地时,发现了他家地里的瓜藤爬出了地,金子道,“望春,我们都不喜欢富叔家,他家老太太太讨厌了,听说,用手指指小瓜,这小瓜就长不大,要不我们指指,让他家小瓜都长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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