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盈盈安心住下了,屋里还有木盆,她拿了木盆去厨房打了热水,厨房旁边还有一口水井,看来用水也很方便。她打了热水,端进屋里,用破布给自己洗了一下,倒了水,才想起,自己要找点什么吃,中午下车时,她偷了一个包子吃了,现在已经饿得不行了。
这时,院子里进来一个瘦弱的男人,一进来,就倒在了地上。吴盈盈听见“砰”的一声,打开门一看,地上躺着一个男人,不断的在抽搐,这情况,她知道啊。他们村里的千叶就是这个情况,抽羊癫疯来着,她立马跑厨房,拿了三根包骨棒子,塞进男人嘴里,又给他手里各塞了一根。然后给他掐人中,拍胸脯。“放松,放松,全身放松。”过了一会,男人慢慢不抽搐了。
吴盈盈看着人没事了,才把人扶了起来,靠坐在台阶上。男人缓过神来,“谢谢你救了我,我叫钱建民,是东城来读工农兵大学的学生。”
吴盈盈一惊,他们县城的人,“我也是东城人,也是来读工农兵大学的,我叫吴……”不行,不能说真名,如果村里来找,那她肯定得被赶回去了,她把马勇祯的名字从证明上刮了,现在还没有写名字上去。“我叫,吴音。”
钱建民高兴的道,“太好了,我们还是老乡,我是东县县长的儿子,因为路上东西和介绍信让人偷了,无奈只能到这个地方住了,不过,我给我爹打了电话,他会让人送东西过来的。你呢?怎么会来这里住?”
吴盈盈无奈道,“我也一样,东西让人偷了,只能来这里住,不过,我家是农村的,没有电话,我也不知道要怎么通知家里人,唉,如果再通知不到家里人,我也不知道以后要怎么办了。估计会被饿死在这里吧。说不定。明天我就要被赶出去了。身上唯一就剩下一块钱了。也给了住宿费。”她低下头,希望这男人能凌敏她,帮助她。
男人还真没让她失望,“没事。我身上还有几十块钱,你的住宿费和生活费,我给你了,我就是没有介绍信,不能住在旅社,身上还有点没有被偷走的钱。不过,过几天我们也要去学校报到了,我的证明,也丢了,就等着我爹把证明送来了。”
吴盈盈道,“我的证明是没丢,不过钱和行李都丢了。”
钱建民道,“我的行李也丢了,还好我把钱放在内裤兜里,不然也丢了。”他把介绍信和证明都放在行李里了。“刚刚谢谢你救了我,放心吧,在你没有找到你家人时,你的费用,都包在我身上了。”他爹给他带了一百块钱,他用了一些,现在还有几十块钱,还是够俩人用的。
吴盈盈用感激的目光看着钱建民,“钱同志,谢谢你帮助我。”
“应该的,我还要感谢你帮助了我,我们互相帮助。对了你饿了吧,我刚刚去找村民买了一只鸡,他们一会煮好了就送过来,一会你和我一起吃饭吧。”
“谢谢你,我都一天没吃饭了。”她现在很开心。还好。刚刚她救了这人,不然这几天她都不知道要干嘛去了。
马家村,族长拿着公社主任开的证明回到村里,到了马勇祯家跟他把情况说了,又开了个证明,盖上村里的章,再给他打了介绍信。“这次带好了,别再丢了,我现在就去找三叔。让他送你去南城坐车,估计还能赶上下午去省城的车。”
马勇祯拿起行李,马国福也帮忙拿着,几人一起到了三爷爷家,三爷爷刚刚吃了饭。放下碗筷,“走吧。”他也是回来吃饭的。现在出了这个事,他得帮忙,马国福也跟着一起,把马勇祯送到了南城的车站,看着他上了车,车子开走了,才和三爷爷回了村。
马勇祯一路风尘仆仆赶到省城,又问了大学位置,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他到了大学门口。“大爷,我是来报到的学生,你看能让我进去吗?”
大爷看看小伙子,“明天才报到呢,你回去吧。”
马勇祯给大爷递了一包红梅烟,“大爷,我刚到,不知道上哪里住,我能不能和你在值班室待一晚上,现在天黑了,我有些害怕。”
大爷看在红梅烟的份上,还是打开了门,“进来吧。”
“唉,谢谢大爷。”马勇祯进了屋里,屋里有个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还有一个小火炉,上面还在烤着红薯。
“大爷,我带了点吃食,能用你的炉子加热一下吗?我们一起吃。”马勇祯赶车,他又累又困又饿了。
“你烤吧。”大爷想着,估计也就是红薯或者饼子什么的。没想到,马勇祯拿出一只鸡,这鸡已经被马勇祯烤干了,他把鸡放在火炉上。大爷道,“唉,用火钳垫着点,不然烤糊了。”他拿出火钳垫在火炉上。“放上面。”“唉,谢谢大爷。”
马勇祯把他的行李放在一个角落里。大爷从桌子下面翻出一个折叠的小凳子,“坐这个。”
马勇祯接过,拉开,坐好,“大爷,谢谢你能收留我。不知道大爷贵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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