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道此刻正躺在“逐星者”号医疗舱的“高级病号专属玉榻”上,感觉自己像个被反复蹂躏后又勉强缝补起来的破布娃娃。
体内的情况,一言以蔽之:乱七八糟。经脉跟被野狗啃过的麻绳似的,东一截西一绺,全靠苏清月的乙木生气和青霭、墨羽那点星辰辉光当胶水粘着;丹田空得能跑马,五行蕴灵鼎缩在角落里装死;识海里倒是热闹,一边是《太素灵枢总纲》的金色字符黯淡无光,另一边则蹲着那个差点把咱吸干的诡异幽影烙印,此刻倒是安静如鸡,但谁知道它啥时候再蹦起来作妖?
最让贫道郁闷的是,贫道这堂堂大明道医,前世今生加起来活了几百年,如今居然沦落到生活不能自理的地步!喝水得靠苏清月用特制的吸管喂,翻身都得王凯那小子搭把手——这厮还总趁机用记录仪怼着我拍“林老大病中限定皮肤”,说是要搞什么“战损版”周边,气得贫道差点用眼神把他那“天机镜”给瞪关机了。
“逐星者”号正在全速驶向墨羽长老提供的“青霖界”坐标。据这位新入住的“老房客”说,那是青灵族的故乡,也是目前唯一可能有办法解决贫道脑子里那颗“定时炸弹”的地方。
“我说墨羽长老,”贫道以神念跟怀里那块成了集体宿舍的养魂玉沟通,“您老确定那什么‘世界树之根’和‘完整星核共鸣器’能搞定这玩意儿?别到时候咱千辛万苦跑过去,发现药不对症,那乐子可就大了。”
墨羽长老的意念依旧沉稳,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虚弱(毕竟之前也元气大伤):“守护者……放心……世界树……乃我族生命与法则之源……其根须……贯通星辰……蕴含净化与重塑之力……星核共鸣器……更是调动……一界本源之匙……二者结合……清除……乃至……掌控……此烙印……大有希望……”
希望?贫道听着这希望怎么感觉跟悬崖上的稻草似的,看得见,摸不着,还指不定能不能承重。
“那啥……青霖界现在啥情况?不会被幽影界那帮孙子占了吧?咱这算不算自投罗网?”王凯一边给我削着据说能补充维生素的星际水果(味道跟嚼蜡似的),一边插嘴问道,他倒是问出了贫道的心声。
养魂玉沉默了片刻,墨羽长老的意念才带着沉重的悲伤传来:“……青霖界……确实……已陷落……大部分区域……被‘腐化’……世界树……被侵蚀……但……核心圣地……‘青帝渊’……有最后屏障……仍在坚守……我们……必须……进入那里……”
好嘛,果然是地狱难度副本。老家被占了,世界树病了,还得突破重重封锁去核心区域找解药。这流程听着就让人血压飙升。
鹰眼队长走了过来,脸色同样凝重:“根据墨羽长老提供的星图和信息,青霖界外围已被幽影界建立‘腐化星环’封锁,常规方法很难潜入。而且,‘赤冥领主’的投影被林顾问重创,它本体或其麾下势力,很可能已经在前往青霖界拦截我们的路上了。”
压力山大啊同志们!贫道这病号当得,真是身心俱疲。
接下来的航行日子,贫道的主要任务就是……躺平,以及努力不当个纯粹的废物。
在苏清月不眠不休的乙木生气滋养和青霭、墨羽那点星辰之力的辅助下,贫道的伤势总算以蜗牛爬的速度开始好转。至少,断裂的经脉勉强接上了几根主要的,虽然依旧脆弱得像玻璃丝,但总算能自行运转一丝微弱的太素内息了。丹田里的五行蕴灵鼎也稍微大了那么一丢丢,能吐纳点微薄灵气了。
能调动内息的第一时间,贫道就迫不及待地开始研究识海里那个鬼烙印。
这东西,安静的时候,就像个死物,黑漆漆一团扭曲符文,看不出个所以然。但当我尝试用神识触碰,或者周围有较高浓度的能量(比如苏清月给我疗伤时)时,它就会微微发亮,产生那股熟悉的吸力,不过力度比第一次爆发时弱了很多,似乎处于一种“半休眠”状态。
墨羽长老也帮着一同研究(主要是他见识广),但他的结论更让贫道心惊。
“此烙印……并非……简单污染……更像是一种……‘标记’……与……‘通道’……”墨羽长老的意念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它标记了……守护者你的……灵魂坐标……同时……也可能……在缓慢地……构建一个……微型的……跨空间……能量虹吸……甚至……信息传递……通道……”
标记?通道?!合着贫道现在不光是病人,还是个自带GPS定位和可能被远程监控的“移动信号塔”?!这他娘的是哪个缺德带冒烟的家伙发明的邪术?!
“能屏蔽或者干扰吗?”我赶紧问。
“难……此烙印……与幽影界……深层法则相连……除非……彻底清除……或者……找到……更高级的……法则之力……覆盖……”墨羽长老表示爱莫能助。
得,看来这“流氓软件”不卸载,贫道走哪儿都得提防着被“客服”追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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