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它们的力量去冲击母树设下的封印,试图唤醒林老大?
这操作听起来,就像是你为了叫醒一个被锁在房间里睡觉的人,决定用高压水枪去呲那扇门,指望水流声或者门板的震动能把人吵醒。运气好,人醒了;运气不好,可能门直接被呲烂了,或者里面的人被吓得直接跳窗了——对应到我们这儿,就是封印破碎,或者林老大神识直接崩溃。
风险简直高到离谱!
“不行!这太危险了!”苏学姐第一时间表示反对,把养魂玉捂得更紧了,仿佛那是什么易碎品,“林玄的灵魂和身体才刚刚稳定下来,强行进行这种冲击,万一导致封印破碎,烙印提前失控怎么办?到时候别说阻止锚点了,我们第一个就要面对一个被‘噬星’意志控制的林玄!”
她说的没错。一想到林老大睁开眼,眼神却冰冷空洞,抬手就是各种吞噬黑洞的景象,我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那画面比一百个赤冥领主还吓人。
“但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三天后,赤冥领主通过锚点降临,我们一样完蛋,林顾问也必然会被彻底侵蚀,结果可能更糟。”鹰眼的声音沉重而冷静,像是在陈述一个无法回避的事实,“这是我们目前唯一能想到的、可以主动去尝试改变局面的方法。灵蝶,基于你的计算,成功唤醒林顾问,并且不导致烙印即刻失控的概率,有多少?”
灵蝶的投影再次快速闪烁,密密麻麻的数据流几乎覆盖了整个影像,显然在进行极其复杂的推演。几秒钟后,那冰冷的电子音报出了一个让我们心沉到谷底的数字:
“缺乏‘噬星烙印’活性阈值、林顾问潜意识抵抗强度等关键参数,无法进行精确估算。但根据现有身体数据、能量层级及封印稳定性模型进行保守推演……成功唤醒意识且不引发封印结构性破损的概率……低于30%。”
不到三成……
这他妈跟赌俄罗斯轮盘有什么区别?!还是装了五发子弹的那种!
现场陷入了一片死寂。空气凝重得仿佛能拧出冰水来,连周围那些欢快摇曳的发光植物都似乎感受到了这股压抑,光芒黯淡了不少。
我看着躺在厚厚苔藓床上,脸色虽然红润但双眼紧闭,眉头甚至在无意识间微微蹙起的林老大,心里头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啥滋味都有。
这个家伙,前世是个牛逼哄哄的道医,这辈子投胎成了哲学系新生(估计是孟婆汤掺水了),被迫兼职各种高危工作。一路上,他总是一副云淡风轻、好像天塌下来也能当被子盖的德行,偶尔还爱捋捋那根本不存在的胡须,说点让人半懂不懂的道家术语装个逼。但就是这么一个看起来有点不着调的家伙,多少次在我们被逼入绝境的时候,力挽狂澜,用他那神神叨叨的法术和时不时掏出来的宝贝丹药,把我们这群拖后腿的从鬼门关一次又一次地捞回来。
现在,轮到我们决定他的“开机方式”了。而且还是用一种极其冒险、成功率低得感人、后果可能极其严重的方式。
这感觉,就像是一群业余电工,围着一台精密的超级计算机,商量着是该用锤子敲一下,还是用电棍捅一下才能让它启动。
“干……干吧!”我嗓子眼发干,声音都因为紧张而变了调,但还是硬着头皮喊了出来,“林老大他……他命硬!多少次了都没事!这次肯定也能扛过去!总不能真在这儿干等着,眼睁睁看着那个什么狗屁领主把他当WIFI热点用吧?那也太憋屈了!”
苏学姐看着林老大安睡(?)的脸庞,又看了看我们几个脸上混杂着恐惧、决绝和一丝期盼的表情,眼神挣扎了许久,最终,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用力地咬了咬下唇,缓缓地将怀中的养魂玉,轻轻地、庄重地放在了林老大的胸口。
“青霭,墨羽长老,鲸落之晶……”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拜托你们了……请一定……要小心。”
仿佛回应着她的呼唤,那块温润的养魂玉瞬间亮起了柔和却坚定的光芒。紧接着,一金、一银、一翠绿,三道不同颜色却同样蕴含着磅礴生机的光流,如同拥有了生命的灵动丝带,从玉中缓缓飘逸而出。它们在空中轻盈地舞动,然后小心翼翼地缠绕上林老大的身体,尤其是汇聚向他的额头眉心之处——那里是识海所在,也是封印和烙印交锋的核心区域。
苍晖圣兽发出一声低沉的、如同闷雷般的咆哮,一道肉眼可见的翠绿色光环以它那庞大的身躯为中心骤然扩散开来,将我们所有人,连同林老大一起,笼罩在其中。光环之内,空间仿佛变得粘稠而稳固,外界的风声、远处的流水声瞬间变得遥远而模糊。“吾以自身领域,加固此地空间法则,隔绝外部一切干扰,并为尔等护法。”
木影长老也举起了他那虬结的木杖,口中念念有词,似乎是某种古老的青灵族祷文。随着他的吟唱,周围森林里那浓郁的自然生机之力被悄然引动,化作无数细碎的、如同萤火虫般的翠绿光点,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如同百川归海,融入苏学姐引导的那三色光流之中,使其光芒更盛,气息更加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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