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成功率不到一成,自家核心暴毙率超过七成,老家被炸概率接近五成。
这数据……真是让人一点都乐观不起来啊。
“看!连灵蝶都这么说!”苏学姐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成功率太低了!我们不能冒这个险!”
林老大却缓缓摇了摇头,目光平静地看着苏学姐:“苏道友……若不行此险招……待赤冥领主降临……我等……又有几分……胜算?”
苏学姐张了张嘴,却无法回答。因为我们都知道,答案是——零。
现场再次陷入死寂。灵蝶那冰冷的概率数字,像是一盆冰水,浇熄了所有的争论,只剩下残酷的现实摆在面前。
我看着林老大那双此刻异常清亮、却又深不见底的眼睛,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他其实早就决定好了。刚才所谓的“商量”,或许只是想给我们一个心理准备,或者说……一个告别的机会?
妈的,最烦这种闷声作大死的人了!
我深吸一口气,感觉喉咙干得发紧,往前挪了两步,打破了沉默:“那个……林老大,苏学姐,队长,各位大佬……我说两句?”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到我身上。
“我知道我人微言轻,战斗力约等于零点五鹅,还是个移动仇恨吸引器。”我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旁边装死的记录仪,“但是吧,我觉得……林老大这话,虽然听着跟立遗嘱似的,但……好像也有点道理。”
苏学姐立刻瞪向我,眼神里写着“王凯你闭嘴”。
我缩了缩脖子,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下去:“咱们想想啊,从掉进这青霖界开始,咱们哪次不是在被坑和即将被坑的路上?哪次不是看起来稳输的局,最后硬是让林老大……呃,还有咱们大家,给骚操作扳回来的?”
我掰着手指头数:“救蛋,被狐狸坑;孵蛋,被祖宗坑;救母树,被主教坑……每次都觉得要完犊子了,结果呢?咱们不还活蹦乱跳地在这儿吃着蓝色毒果子……啊不,是生命之实,开着质量不咋地的庆功宴吗?”
我走到林老大身边,看着他苍白的脸:“林老大他……确实是个事儿逼体质,走哪儿哪儿炸。但他也是咱们最大的挂啊!多少次了,都是他顶着咱们往前走。现在他脑子进了病毒,咱们不能就想着把他格式化了事吧?好歹……也得试试杀毒不是?”
我又看向苏学姐和鹰眼:“当然,苏学姐和队长的担心完全正确!这事儿太他妈危险了!所以咱们不能真让林老大一个人去耍帅啊!咱们得给他打好辅助!阵法得稳住!能量得供上!外围得守好!万一……我是说万一,林老大真要顶不住了,咱们得有个B计划,能把他……或者他的核心数据……抢救回来!”
我说得口干舌燥,感觉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正经地说过话:“我的意思是,这事儿可以干,但不能蛮干。咱们得制定个详细的作战计划,把所有能想到的风险都考虑到,把所有能用的资源都堆上!就像……就像咱们之前布阵那样,精细到每个节点!把成功率,从特么的8.5%,能往上拱一点是一点!”
我最后总结陈词,用上了我忽悠室友帮我点名时的全部激情:“总之,我的意见是,支持林老大拼一把!但前提是,咱们得陪着他一起拼!要活一起活,要完蛋……也得先把耐奥萨那老小子拖下水再说!”
说完这一大通,我感觉有点虚脱,小心翼翼地看着大家的脸色。
苏学姐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又看看林老大,最终咬着嘴唇,沉默了下去。
鹰眼队长沉吟片刻,看向林老大:“林顾问,如果你坚持,国异局会全力配合。我们需要一个详细的行动方案,明确每个人的职责和应急预案。”
木影长老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苍晖圣兽低吼一声:“既然守护者心意已决,吾等自当竭尽全力,护法周全!”
林老大看着我们,那双疲惫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极淡的、类似于……欣慰?的光芒?他轻轻点了点头:“多谢……诸位道友。如此……贫道……便详细分说……”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我们围坐在阵法边缘,听着林老大用他那断断续续、却条理清晰的声音,阐述他那疯狂计划的每一个细节。
如何利用“逆星锁灵阵”模拟出“锚点”波动的假象,吸引耐奥萨的意志。
如何以他自身为“诱饵”和“战场”,在识海内与耐奥萨进行意志对抗。
如何借助阵法之力,反向侵蚀、削弱耐奥萨的力量。
苏学姐需要如何引导青霭和鲸落之晶的力量,为他提供后援和净化支持。
鹰眼和幽爪、山猫需要如何守护阵法节点,应对可能出现的实体或能量攻击。
甚至连我这个“灵枢之眼”兼“仇恨吸引器”,都被分配了任务——监控全场能量流动,尤其是记录仪与烙印共鸣产生的特殊波动,一旦发现异常,立刻报告,并且在必要时,听从灵蝶指挥,尝试用记录仪那不太稳定的能量特性,进行“微操”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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