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这种玩命的活儿肯定跑不了!
“队长!我……我这战斗力,回去不是拖后腿吗?”我试图挣扎一下,“而且我这‘蛋儿子’……”我指了指怀里的七彩蛋,“它这状态,也不稳定啊!”
七彩蛋似乎听懂了,传递出一丝不满的意念:“爸爸……我……厉害……能打……”
能打你个蛋!刚才看见林老大不也怂了吗?!
鹰眼看了我和七彩蛋一眼,语气没有任何波动:“你的记录仪……以及它变化后的形态,是重要的信息记录和分析单元,也是目前我们掌握的、唯一能高效处理腐化能量的特殊单位。地球的情况未知,你的‘运气’和它的能力,可能起到关键作用。这是命令。”
得,又是“运气”和“关键作用”!这高帽戴得我脖子疼!
“星槎紧急跃迁准备需要多久?”鹰眼问灵蝶。
“引擎核心强制过载,忽略部分结构损伤,预计需要三十分钟完成跃迁准备。但警告,此次跃迁成功率仅为54.3%,且抵达坐标将存在巨大偏差。”
百分之五十四的成功率?跟抛硬币差不多!还有坐标偏差?这要是直接跃迁到太平洋中心或者西伯利亚冰原,那乐子可就大了!
但事已至此,我们没有更好的选择。
任务分配完毕,我们立刻分头行动。
苏学姐、木影长老和苍晖圣兽带着林老大和养魂玉,转移到了星核共鸣器基座附近,那里有母树最直接的庇护和最浓郁的能量。
我们则跟着鹰眼,快速赶往“逐星者”号的残骸所在地。
一路上,气氛凝重。幽爪和山猫一如既往地沉默,但我能感觉到他们身上那股准备赴死的决绝。鹰眼则不断通过通讯器与灵蝶确认跃迁准备的细节。
我抱着七彩蛋,心里七上八下。这玩意儿似乎因为刚才吞噬了长老能量,又连接过星核共鸣器,蛋壳上的七彩光芒更加流转不息,那道细微的裂纹也几乎看不见了,传递出的意念也更加清晰和……活跃?
“爸爸……回家?”它蹭了蹭我。
“啊……回家……”我心情复杂地回应。回是肯定要回的,但能不能回得去,回去之后面对的是什么,全是未知数。
“回家……打坏人……”七彩蛋的意念带着一股跃跃欲试的“干劲”。
我:“……” 儿子,你这暴力倾向是跟谁学的?肯定不是像我!我这么热爱和平!
当我们深一脚浅一脚地赶到“逐星者”号那堪称惨烈的残骸旁时,灵蝶的投影已经等在那边,旁边还有几个由青灵族提供的、散发着柔和绿光的能量核心,似乎是用来临时补充星槎能量的。
“引擎核心过载准备完成百分之七十,能量回路强行贯通中,结构应力已达到临界点……”灵蝶的汇报一刻不停。
我们爬上倾斜的舰体,钻进那熟悉又陌生的船舱。里面一片狼藉,各种仪器闪烁着故障灯,空气中弥漫着焦糊味和一股……类似臭氧的味道。
“各就各位!系好安全固定带!这不是演习!”鹰眼坐在主驾驶位(虽然很多功能已经失灵),声音透过内部通讯系统传来,带着电流的杂音。
幽爪和山猫迅速坐在辅助位,开始检查仅剩还能工作的武器系统和传感器。
我则抱着七彩蛋,找了个相对完好的角落,把自己和蛋一起死死固定在一个座椅上。看着窗外那扭曲破碎的景象,我的心跳得跟打鼓一样。
“灵蝶,最终确认!启动跃迁程序!”鹰眼下达了命令。
“收到。引擎核心过载启动!能量注入!坐标设定……地球近地轨道随机点!跃迁……开始!”
“嗡————————!!!!!”
整个星槎残骸发出了濒临解体的、令人牙酸的剧烈震动和轰鸣!窗外的一切景象开始疯狂扭曲、拉长,变成一片模糊的、五颜六色的流光!
我感觉像是被塞进了一个高速旋转的滚筒洗衣机,五脏六腑都快要被甩出来了!怀里的七彩蛋也发出了不安的“嗡嗡”声,蛋壳光芒急闪。
这他妈的比坐过山车刺激一万倍!
就在这剧烈的空间颠簸中,我感觉自己的意识都开始模糊的时候,一直安静待在我怀里的七彩蛋,突然猛地一震!
它蛋壳上的光芒不再是流转,而是聚焦,对准了舷窗外那一片混沌的流光溢彩!
紧接着,它传递出了一段极其清晰、却让我毛骨悚然的意念,那意念不再是奶声奶气,而是带着一种跨越了遥远距离的共鸣与锁定:
“爸爸……那边……有……同一个味道……和……更香的……味道……”
同一个味道?是指“噬星”烙印的同源波动?
更香的味道?!是指……更精纯、更庞大的腐化能量?!就在地球方向?!
还没等我细想,七彩蛋似乎被那“更香的味道”彻底激发了“食欲”,它蛋壳上的吸力不受控制地再次涌现,虽然不是针对星槎内部,但却隐隐与跃迁通道外的某个遥远坐标,产生了某种无形的能量拉扯!
“警告!检测到未知能量干扰跃迁通道!坐标稳定性正在丧失!”灵蝶的警报声尖锐响起!
“怎么回事?!”鹰眼怒吼。
“干扰源……来自王凯携带的未知生命体!”灵蝶迅速定位。
我靠!蛋儿子!你坑爹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剧烈震动的星槎仿佛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壁,整个舰体发出令人绝望的金属扭曲声!
舷窗外的流光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漆黑和无数闪烁的星辰!
我们……脱离跃迁了?
但这是哪儿?!
“跃迁强制终止!当前位置……无法识别!不在预定坐标!”灵蝶的声音带着一丝罕见的慌乱,“星槎结构损伤加剧!引擎熄火!我们……迷失在了……未知星域!”
一片死寂中,只有星槎残骸内部仪器短路发出的“噼啪”声,以及我怀里那个因为能量干扰而暂时安静下来、却依旧传递出对“更香味”渴望意念的七彩蛋。
我看着舷窗外那片完全陌生、没有任何参照物的深邃宇宙,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回是回出来了,但……家在哪边?
凯哥我觉得,带着这么个吃货儿子,这归途,怕是比西天取经还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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