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两个字，牧远说的毫无波澜。
后者又忍不住问道：“那你爱她？”
“也不爱。”
又是毫无波澜的回复。
“既然不爱，也不恨，殿下为何还要记着她？”
云瑶握紧了拳头，淡然的问道。
牧远看了看鸢尾，良久才说道：“造成当年的那番局面，是我自己自作自受罢了。
说到底，是我对自己的感情不够坚定，亦不够果断造成的。”
云瑶愣了愣，良久又问道：“殿下这番话又是何意？鸢尾竟然也有些听不懂了。”
“当年我若直视自己的内心，也断不会将木槿拒之门外，我若直视自己的内心，也断不会答应了天君的赐婚，娶了云瑶。
我与她本就没有感情基础，我心知她对我一腔痴情，可是我却当断不断。
娶了她以后还是忘不了木槿，无法对云瑶一心一意，使得云瑶因嫉妒险些害死了木槿。
又因爱生恨……酿成了大错……
所以我说她没有罪，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是我罢了。
如今，我即失去了她，也失去了木槿，这也算是得到了惩罚了吧？
可是我对她得愧疚却从来不曾消减过。”
云瑶闻言，竟当即忍不住湿了眼眶，良久才又问道：“那……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可会怎么选择？”
牧远愣了愣，却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愿再来一次，那种痛苦只经历一次，便痛彻心扉，无法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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